沈长卿刚刚解开衣带,万祖樱带着钟茂林还有白怜婳,由于沈长卿不肯收白怜婳为徒,白丘岳不由得有些尴尬,万祖樱就出现了。
“师父,师姐她怎么样了。”钟茂林敲了敲房门,听到声音的沈长卿此时顿时清醒,看着手里的衣带,捂着脸随手一丢。
“无碍,方才睡下。”沈长卿说道。
“那我们不打扰了。”钟茂林说完刚想叫门外的万祖樱与白怜婳离开,就听见屋里头,沉稳的声音说道。
“我们?”沈长卿揪了字眼。
“是万祖长老和她的徒弟白怜婳。”钟茂林说道。
“沈掌门…在大殿为何不收小女为徒。”白怜婳声音带些哭腔,像是极其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哭一样,不得不说这白丘岳取名取的那是甚好。
“如今你已是他人徒弟,说这些,有何用?”沈长卿说道。
“长卿,你们孤男寡女的,你该不会在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吧?”万祖樱饶有趣味的靠在门旁说道,身上的香味一如既往的诱人。
这句话一出,沈长卿打开了房门,慢悠悠的走了出去脸上看不出任何变化,但是他的耳朵有一丝丝的红,恰巧被万祖樱看到。
钟茂林见门一开连忙冲了进去,问他为什么这么激动可能有些愧疚,毕竟他的嘴可是开过光的乌鸦嘴,也可能是柳鸢月是和他一样来自2020年的人,就像是见到自己心爱的人死去了,在某天又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的那种心潮澎湃的感觉。
还没看见柳鸢月,钟茂林被一股强力往外拉扯。
“你一男孩子家家,怎么能顺便进女孩子的闺房。”万祖樱说道,带着白怜婳进去了,啪,门关上了。
“如果你在想使坏,我们这里任何一位长老都可以灭了你。”万祖樱将柳鸢月扶起,看了一眼白怜婳。
“徒…徒儿不会……”白怜婳这么一被看,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楚楚可怜,就像是这件事不是她做的一样。
“针上面有字。”万祖樱说道。
“出自你家之手,如果,你不想让你哥哥难堪,你大可不必在意。”万祖樱说道,捏了一张符,柳鸢月的湿衣服瞬间干透。
虽说万祖樱很不喜欢这个人,但是能让沈长卿这么在意的,一定不是个好东西,当年那个人闹的已经够了。
“这…这是爹爹给…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解……”白怜婳一抽一抽的说,虽然她哭了,但样子并不丑,还产生出一股让人抱抱的感觉。
“可这针,注入了你的灵力,引风灵气到她体内,风灵气唤醒了她体内遗留的雷灵气,但由于她年纪还小,承受不住这么多灵气。”万祖樱说道。
“我我也没有办法,我只会引不会使其流出。”白怜婳说道。
“不,你会。”万祖樱试探的问了一声。
不知道是白怜婳的演技太好,还是她真的不会,脸上还有遗留的泪痕,眼睛里还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也罢,可别让我见到你使用那门禁术。”万祖樱说完,就吧柳鸢月放平,她之所以扶起,其实是为了注入了一些水灵气进去,让雷灵气更加猛烈。
床上的女孩儿,面色越发的苍白,脸上也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仿佛死去一般毫无生气。
钟茂林见到她们出来,刚想进去,又被万祖樱拦着,并且设了一法阵,钟茂林不得入内,他蹲着门外,不知不觉的睡着,一夜过去。
太阳冉冉升起,清风柔柔吹起。花儿伸伸懒腰,鸟儿轻轻鸣唱,当你睁开眼睛时,世界的美好送给你。
钟茂林揉了揉眼睛,发现揉眼睛的手上沾有某白色粘稠的东西——鸟屎
“嗯,不愧是世界的美好。。”钟茂林自认倒霉的找水。
他顶着一张沾有鸟屎的脸问人,可是别人一看到他的脸纷纷的躲开,离得远远的。
此时的钟茂林内心亿匹草泥马踏过,他的心揪揪的疼,直到遇到了一位姑娘。
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的他,说话吞吞吐吐,柳清怡内心噗的哈哈哈大笑,但面上却是一副憋笑的表情。看着沾着鸟屎的脸蛋红彤彤,说话还吞吞吐吐,显得几分可爱。
“你…你…你别……”钟茂林说着说着,便放弃说让她别憋笑了,改口想问哪里有水可以清洗,可是没问出来,柳清怡就递给他一张符纸。
“净身符,这是我们派特有的。”柳清怡说完便往柳鸢月的房间走去。
“诶…进…进进进进不……”钟茂林的去还没说完,柳清怡便进去了。
“你说什么?”柳清怡转头问道,风吹起来她高束的马尾辫,刘海也被吹乱,站在她面前的钟茂林刚想身上去捋捋,床上的人发出了声音。
“唔……”柳鸢月睁开了眼睛,被子被丢到一旁,却不知自己的衣服没有衣带的束缚,一起身便滑落了下来,露出了里衣,白色薄里衣透露出淡淡的红色,没错就是肚兜。
钟茂林一抬头就看到,少女睡眼朦胧,外衣并没有穿好,就像是随意达拉下来,对于钟茂林来说便是正常,毕竟现代人穿衣有的露的比这个还猛。
“你醒啦?”钟茂林冲了上去,刚想一把抱住。
“你怎么能随便进女孩子闺房?!”柳清怡看到自家妹妹这样,觉得她贞洁不保,刚想拉钟茂林出去聊聊对柳鸢月不好的话,之类的事情,嘭的一声,柳鸢月晕倒在地,柳清怡连忙扶起。
“阿鸢?阿鸢?”柳清怡轻轻的喊了喊,心想,这沈掌门都说今日便可清醒,并且结丹了,可这是怎么一回事。
“喂,那边的,偷窥狂,去叫掌门来。”柳清怡喊道,将柳鸢月抱起放回床上,并理了理她的衣服。
这沈长卿速度也是快,不出一会便赶到。
沈长卿探了探经络,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是柳清怡第一次见到掌门烦恼。
“这……掌门…阿鸢会不会有事?”柳清怡弱弱的问了问。
沈长卿没有理会,继续皱眉,像是思索着什么事。
“喂,你不是掌门吗?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自视清高吗?你怎么不说话?一直皱眉干嘛?!”钟茂林在一旁看不下去,大喊道,看到这幅样子,钟茂林想起他母亲去世的时候的场景。
依稀记得那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