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金世军被送往医院,一路哀嚎,还不忘安排对古玉霖的报复。
“妈的!疼死老子了!我让你轻点!哎哟!轻点听不到吗!”金世军叫喊,泪水与声俱下。
金父金母闻讯赶到医院,看金世军鼻青脸肿,最严重的还是那只手,金母眼泪直往下掉。
“爸!给我报仇啊!爸!呜呜——一定要给我报仇!”金世军的哭喊被手术室的大门隔断。
金勇贵不算护短,自己儿子平时也多是一些公子哥间正常的纨绔,虽然不好,但也没什么不好,无伤大雅。
有钱有势为什么要讲道理?如果要讲道理,他为什么要赚这么大的家业。不就是为了高人一等,受人尊敬。
当然金勇贵肯定不会贸然行事,让伤势轻的几个保镖配合调查。
拿到古玉霖的照片,以及古玉霖的车牌。
“金J88888,不是本地人,是金城人!”金勇贵拿着照片,感觉事情可能比较复杂。
原本以为就是一个不长眼的小混混,现在看,可能不是这么回事了。
金城那地方,虎踞龙盘,大家族比比皆是,就金家这样的,连进金城贵圈的资格都不够。
难怪古玉霖这么有恃无恐。
这到底是永市!不是金城!金城他们是进不去,可金城的公子哥跑到永市,骑在他们头上来撒野,也该给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哥一个教训。
金勇贵到底是一个老奸巨猾,为保险起见,还是打电话给金城的好友。
拨打过去无人接听,估计在忙,“不管了,先抓住这小子再说。”
同一家医院,古玉霖带着安澜雪就医治疗。
进医院,安澜雪一直拿古玉霖的外套遮住脸,被古玉霖冷嘲热讽。
“这时候还怕上头条啊~又这心思担心自己的形象,不如担心下自己的脚吧,脚废了可就没咯~”
安澜雪没心思和古玉霖争,到了治疗室,治疗师是位上了年纪的大爷,看模样五十多快六十,穿着白褂,鼻梁上搭着宽大的眼镜。
“这小娃娃,怎么脚搞成这样了!”说完,瞪了瞪一旁若无其事站着的古玉霖,“你是她男朋友吧,怎么把女朋友照顾成这样。”
古玉霖忽然被瞪,莫名其妙,想解释,又被老医生劈头盖脸一顿批评,最后古玉霖直接无所谓的站着,任你说,不理会。
安澜雪解释,“他不是我男朋友。”
老医生责怪停住,瞟了两人,“不是男朋友是谁?”
安澜雪被问倒了。
仇人?不至于。
陌生人?两人都发生了肌肤之亲,几次接触都比较暧昧,还能算陌生人?
朋友?古玉霖对她厌恶至极,这也能算朋友?
“路人。”安澜雪实在想不到怎么解释两人的关系,“对,路人,我路上摔了一跤,他恰好在边上,就好心送我来医院。”
“小娃娃,那你这脸上,也是摔的?”
“嗯。”安澜雪睁着眼睛说瞎话。
老医生见两人关系微妙,不再多说,“这边上有剪刀,你看鞋带都嵌到肉里去了,先帮她把嵌到肉里的鞋带取出来,我去准备点药水,脸上也要消肿,一个好好的女娃娃,怎么搞成这样,哎。”
安澜雪的脚踝,已经肿成原来脚的两倍,原来缠在脚上装饰的脚带,现在将红肿勒成串,嵌在肉里,只能看到凹下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