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忘了吗?她是曲夫人的遗孀,瑶儿表妹!”紫诚尴尬的解释道,娘亲的心思自己最为了解,恐怕又是多想了。
“哦……!原来是瑶儿啊!”阮卿凤猛地想起来,只不过多年未见,也不知晓她的模样,竟出落的真么漂亮了。
“嗯…”南瑶应了一声,目光细细的打量着她,像这样敢打丈夫的女人,她还是佩服的。
无论是在三界还是在这里,女子的地位都不是太高,基本上都是听从丈夫的。
阮卿凤以同样的目光打量着她,在目光触碰到她身边的丫鬟时,脸色又是一变,道:“你先出去!”
“我……?小姐…”阿洛疑惑的看着她,又看了看南瑶。
“阿洛,夫人,想必是有话要讲,你先回避一下吧!”南瑶示意她出去,虚靠在轮椅上,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
“是!”阿洛退了出去,站在门口。
房间里目前就只剩下三个人,六目相对。
她率先打破这份平静,苍白的脸庞轮廓剔透,似乎能看见埋藏在皮肤下暗流涌动的血管,虚弱的问道:“夫人,不知有何事?”
“诚儿,你也出去!”阮卿凤目光微沉
“娘亲,为何?”紫诚不解的看着她,是有什么事情,连自己都不可以听!
“出去!”阮卿凤厉声道
“好的…”紫诚担忧的看了南瑶一眼,但也不想忤逆母亲,再三犹豫之下还是出去了。
吱呀——
哐啷——
门打开又阖上的声音,阿洛见他出来,目光微惊,后向他行了礼,站在一旁没敢多问。
“说吧!来这里有什么目的!”阮卿凤拉了一把木椅,同她面对面坐下,质问道
“夫人说笑了,我也不过是被骗来的,能有什么目的!”南瑶兀自一笑,病殃殃的躺在轮椅上,面对她的一身戾气,丝毫不惧,泰然处之。
阮卿凤冷哼一声:“这儿就我们两个,你装什么装?我问你是不是墨王的侍妾?紫裳的生日宴,是不是你一手毁掉的?”
自己那日虽未到场,但对那日的事情有所耳闻,加之紫裳前几日回府的一系列反常举动,和紫玉龙最近的动向,矛头几乎都指向了她。
“是与不是,有那么重要?夫人真是好雅兴!”南瑶反问道
“所以,自幼痴傻的你,好不容易脑子正常,借助墨王摆脱了左相府,终于可以过上好日子了,然后又跳进紫家这个火坑,若无理由,怎能让人信服!”阮卿凤步步紧逼,她不说那便是默认了,目光锁定在她身上,似乎要将她盯出和洞来。
南瑶轻笑了一声,说道:“夫人,这是把我当做犯人来拷问吗?”
“不肯说是吗?紫家的地牢可是里关着一个同你身边那个丫鬟一模一样的女人!”阮卿凤的第六感一向很准,笃定她的目的跟这个丫鬟脱不了干系。
南瑶目光一触,沉默了许久,云淡风轻的说道:“那还有劳夫人提供线索了!”
“我不管你想对紫家做什么,但是,若伤到诚儿,我绝不饶你!”阮卿凤威胁道,说罢起身,缓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