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你们是乱党,统统不许动,统统带走调查。”吴伟他们就这样被带走了。带到了知府衙门,知府郑慧通一听抓了乱党,而且还是得罪了鞑子商人,把鞑子商人打了,那还了得,立即开堂问审。
鞑子商人此刻不肯善罢甘休,如果不严肃处理吴伟他们,他们说一定要禀报大清国皇帝,让大清国的军队讨回一个公道。吓得郑知府连连陪不是,表示一定替鞑子大爷们讨个公道,一定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只要不惊动大清国的军队,不造成国与国之间的误会。一个鞑子一看知府懦弱的样子,更得意了,道:“要想不惊动我们大清国军队,那也可以,我要他们统统死,不过那个小妞不错,给我们留下。”
知府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各位满大爷,你们放心,下官定会满足你们的要求。”
然会知府对吴伟他们怒目圆睁,大喝道:“大胆刁民,你们知不知道闯了大祸了,居然敢打了高贵的满大人,到时候要是因此引起两国纠纷,清军要是以此为借口,进攻我大明,你们担待的起吗?”
看到知府居然这样说,吴伟张大了嘴巴,彻底无语了,半天才道:“大人,我想你是搞错了,是这几个鞑子不怀好意,主动闹事,调戏良家妇女,我是看不过才出手教训他们的。”
“住口!你们这些大胆刁民,满大人就算主动闹事,调戏良家妇女又怎么了,你们就难道没有一点大局意识吗,就难道不忍一忍吗。来人啊,先将这些个刁民痛打二十大板!”
这些衙役就要动手,居然还有这种操作,难怪鞑子商人会如此的肆无忌惮,吴伟惊呆了,大喊道:“慢着,大人,我想问问,你这到底是代表大明的官府还是代表大清的官府?”
“你这什么意思?废话,这里自然是大明的官衙。”
“那我就好奇了,你怎么一直替鞑子说话,难道你是鞑子的人?”
知府大怒:“住口!你这刁民,来人啊!给这刁民再加二十大板!”
吴伟冷笑道:“慢着!大人,你真的要打吗?”
知府一愣,吴伟继续道:“大人,我怕你到时候会后悔。”
“我曹!你个刁民,还想唬我,我告诉你,老爷我不是吓大的,老爷就是这里的天,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刁民,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照打不误。”
吴伟竖起了大拇指,道:“大人有种,不过,你先看看这是什么?”
吴伟从怀里掏出一块沉甸甸的东西,丢到知府面前。
知府连看都不看,不屑的说道:“哟呵,这是什么,你是想贿赂我吧,不过我告诉你,就一块,是不是少了点。”
原来是知府嫌少了,吴伟感到又愤怒又是好笑,道:“大人,你还是看看这到底是何物吧。”
就在这时,师爷从地上捡起那块东西,仔细一看,顿时脸色煞白,扯了扯知府的衣角,颤抖的说道:“大,大人,有情况啊!”
“师爷,你这时怎么害怕了?”
“大人,你,你还是自己看吧。”
师爷颤抖的将那块东西交到知府的手里。知府好奇的接过那块毫不起眼的东西,顿时大惊失色,那块东西也吓得掉在地上,他连忙抖抖索索的捧起那块东西,跪着来到他面前,道:“不知钦差驾到,下官有眼无珠,真是该死,该死啊,还望钦差恕罪。”
原来这是表明钦差身份的令牌,吴伟鄙夷的看着知府,道:“那你还要不要打我们大板了,还要不要治我们罪了。”
知府吓得面如土色,连忙摆手道:“不,不打了,不治罪了。”
“对了,混账!刚才是哪个混蛋绑的大人啊,给我出来!”
刚才绑了吴伟他们的那军头这才发现自己居然闯祸了,瘫倒在地,道:“大人,是小的有眼无珠,还请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小人吧。”
知府很是生气,要不是这小子给自己惹祸,把钦差给绑了,能有今天的事吗,于是把所有怒气都撒在他的身上,道:“居然连钦差都敢绑,来啊,将他给我痛打二十,不,五十大板!”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吴伟并没有阻止,他倒是对这个知府壮士断腕的手段感到佩服,居然为了平息自己的怒火,保住自己的乌纱帽,直接就将自己的狗腿子收拾了。
那军队被打得哭爹喊娘,很快就昏过去了,知府命人将他抬了下去。知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钦差大人,您看这样可满意。”
吴伟此行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查出粮食的问题,他刚来,人生地不熟,还需要知府的配合,所以不能立即就将知府抓起来,于是点了点头,道:“我就先暂且饶过你,不过,那四个鞑子给我先痛打二十大板,然后给我关进大牢。”
知府显出为难的神情,道:“大人,这样不合适吧,他们代表的是大清,万一我们惹出了两国的争端,大清以此为借口攻打我国,就麻烦了。”
别人怕鞑子,可吴伟不怕,吴伟冷笑道:“怕什么,凡事有我,而且我怀疑他们与大明的不法粮商有勾结,我要好好的审问他们,可千万别让他们给跑了。”
知府脸上突然出现惊慌的神色,但只是一瞬,立刻恢复了正常,但这一切并没有逃过吴伟的眼睛。
这四个鞑子被痛打了二十大板,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然后被押入大牢。
知府立即给吴伟准备了上好的房间,准备了盛大的酒宴,欢迎钦差大人的光临。吴伟并没有拒绝,知府一看有戏啊。立即下去准备了。
知府还把钦差来到西安的消息通报给了兵部尚书兼陕西三边总督洪承畴,不过洪承畴回信说由于自己忙于剿匪,公务繁忙,只能向钦差告罪,等自己处理完朝廷交代的紧要军机事务之后,会立即赶来。
西安的清华池,天空挂着月亮,河水静静流淌,吴伟坐在一艘船上,空气中弥漫着花香,丝竹管弦伴着歌女的歌声,十分悠扬动听,
知府热情的带领陕西的几位主要官员向吴伟敬酒:“诸位,难得钦差大人降临我陕西,来来,让我们共敬钦差大人一杯。”
吴伟也不推辞,道:“好,好,好!”
吴伟一饮而尽,
见吴伟饮光了酒杯,知府很高兴,继续劝酒,吴伟很快就假装喝的醉醺醺,趁着酒兴知府命人抬上一个盖着红布的物件。
吴伟好奇道:“郑知府,这是何物?”
知府命人打开红布,居然是一条金光闪闪的金牛。
郑知府道:“大人,刚才下官冒犯了大人,这是送给大人的礼物,当做对大人的赔礼。”
“郑大人,这条金牛花了不少金子打造吧?”
“不多,也就一万两金子打造。”
“嘶!一万两金子!”想不到用了这么多金子打造,吴伟还是大吃一惊。看着这条金光闪闪的金牛,吴伟眼睛亮了,露出贪婪的神色。
吴伟没有拒绝,借着酒意大笑道:“哈哈哈,大人真的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呢。”
“哪里哪里,小小意思,就当下官给大人赔罪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知府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过了片刻,知府道:“大人,你看今天天色也不晚了,大人要不就别回去了,就在此就寝吧。”
“哦?”吴伟很好奇,原来知府早就安排好了,就在船的后面,居然还有一间很大的房间,里面摆设豪华,里面有两个美女,略施粉黛,气质高雅,一眼就看出是知府静心挑选的极品啊。
“这,怎么好意思呢,看来大人也是下了大血本的呀。”作为后世的屌丝,哪里有这样的待遇,再加上喝了点酒,本性彻底暴露了,吴伟顿时有了反应,激动的直搓手,借着酒意就要留下与两位美女共寝。
但就在这时,一直跟在吴伟身边的玉秀却狠狠的拧了吴伟的胳膊,原来,知府以为玉秀也是吴伟的手下,所以今晚连玉秀他们也一起邀请参加了酒宴。吴伟疼的大叫起来,知府好奇道:“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被玉秀这一拧,吴伟酒醒了大半,扯着嘴道:“啊,啊,没什么,这,这个,你,你是不知道啊,我,我家里还有一个母老虎,我要是今晚在此留宿,她要是知道了,非撕了我不可,所以我还是回官衙睡吧。”
玉秀听后,居然说自己是母老虎,又狠狠的暗中拧了吴伟一下,吴伟又痛的大叫起来,露出呲牙咧嘴的表情。惹得知府更是好奇,道:“大人,您夫人不是不在身边吗,怕什么?”
吴伟表情痛苦的指了指天,道:“郑大人,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做了亏心事,就算你我不说,但还有天知道,更何况,刚才你也看到了,本官已经形成了一个心理阴影,一旦想瞒骗我夫人做那苟且之事,就会突然如同遭遇雷击,痛苦不堪啊!所以,郑大人的这番好意本官也只能心领了,本官无福消受啊!”
看吴伟痛苦的表情,郑知府相信了,甚至开始同情起吴伟来了。
等送走了吴伟,宴席结束之后,郑知府回到房间准备睡觉,突然,在房间的阴影之中出现了一个负手站立的神秘人,他问道:“怎么样?金牛和女人都收了吗?”
知府见到此人,立刻跪了下去,回禀道:“回禀大人,金牛倒是收了,不过,女人却没有收。”
“哦?”
知府只得将今晚的事跟他说了。
那神秘人思索了片刻,笑道:“有意思,有意思!”
知府不解道:“大人,我看此人也不过如此,大人您是不是担心过度了。”
“哼!此人很不简单,你我都要小心点,千万别让他抓住把柄。”
“下官遵命。”
那神秘人陷入了沉思:“吴伟,你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如果你肯好好配合,我便罢了,若你不肯合作,是装的,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