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锋教训了山大王,就给他包扎治伤。
东方鱼肚白,太阳慢慢的升起红光四溢,金色的光辉洒向山川大地。公鸡呜呜鸟儿歌唱,在催促人们起床。农妇都一早起来做饭烟雾飞上蓝天,风箱呱嗒哒的歌声响成一片。
小锋就解散了众山贼,让他们带上行李财物回家去了。
山上格外冷,是寒风刺骨滴水成冰,哈气成霜。
徽柔醒来就哇哇啼哭,无弃就拍打着背篓道:哥哥,徽柔妹妹又醒了,就快抱她吃东西吧。
小锋放下背篓抱出无弃道:无弃弟弟,快去撒尿,哥哥照顾徽柔妹妹。
无弃撒完尿回来道:哥哥,无弃睡着了,这是什么地方,好冷呀。
小锋给徽柔喂上了一些奶水放回背篓道:无弃弟弟,这是山贼的巢穴,他们已经都金盆洗手下山回家了,咱们也吃口食物下山。
小锋取出恶狼肉,他们吃饱肚子,小锋就教给无弃练功夫,背诵唐诗宋词。
太阳日上三竿,众山贼抢来的鸡鸭猪牛羊,都在圈里乱叫。
无弃道:哥哥,怎么这里还有如此多鸡鸭鹅牛羊呢,是哪来的呀。
小锋起身道:无弃弟弟,这是众山贼舍弃的,走吧,咱们也下山。
小锋抱起无弃,就放入背篓里。
无弃开口道:哥哥,小弟已经醒了,不用哥哥背,我就跟你下山吧。
小锋道,无弃弟弟,大山都被积雪覆盖,下山的路是非常光滑难行,到了平远处,哥哥再让你出来跑,听话在里边看着徽柔妹妹,背诵唐诗宋词,知道吗。
山上的锅碗瓢盆粮食等,众山贼也无法带走,都留在了山上,小锋收粮食锅碗瓢盆葫芦里,打开畜圈禽舍放出它们,就打出几道法诀释放出一股能量,是这些禽畜无法脱离小锋的掌控,就赶它们下了高山。
冬天穷苦人民依靠打柴为生,都冒着严寒进山打柴。
此时有一位老者,五十多岁中等身材,相貌一般普通打扮,腰别砍柴刀,身背干粮袋,肩扛一条扁担六尺多长,上面还挽着两根麻绳,就深一步浅一步的进入了山沟。
山沟里的积雪是厚不可测,脚步踩踏的积雪是嘎嘎直响,老者找了一块平摊地方,放下扁担解下干粮袋,就来到了一棵大树下仰头观望。
此树两搂多粗,高达数十丈,上面八叉五股,还有一些干死树枝子。
老者是不减当年,就脱掉鞋子爬上了大树,拔出柴刀就砍。
天气寒冷手脚笨拙,一阵狂风刮过,老者手脚不灵,就一头栽下了大树,脑袋也缩进了前胸,是生死不明。
小锋发现时已晚,就圈禽畜原地,急忙向前蹲身,慢慢的拉出老者的脑袋,取出一颗丹药扒开他的嘴巴,就填进了他的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就变成了一股能量冲进他的体内,修复着他的伤势。
也多亏老者遇到了小锋,他身上不缺灵丹妙药,不然的话此老者,就去阴曹地府阎王殿打柴了。
小锋给他做了一些急救措施,不一会儿工夫,老者醒来道:哎呦,我的天呢,死了死了,怎么我还是死了呢,阎王爷爷你不公,天下的恶魔山贼你不抓,你非抓我这打柴夫,我是死不瞑目呀,夫人,儿子,我已经被阎王爷爷抓走了,你们就保重吧。
小锋道:老人家,醒了,感觉身体如何,你还活着没死,阎王爷爷是不会抓你的,就放心吧。
老者折身坐起道:哎呦,朋友,你是谁呀,我分明从树上掉下来,去了阴曹地府阎王殿,阎王爷爷看我死的可怜,就拉出我的脑袋,给了我一颗药丸吃,怎么会没有死呢,莫非是在梦中不成。
小锋道:老人家,晚辈小锋,你是去了阴曹地府阎王殿,也不是在梦中,而是你福大命大造化大,寿限还不到,命不该绝,阎王爷爷不敢收留,又让你回来了,不知道老人家是哪一座村庄人士,怎么你偌大年纪,还爬树砍柴呢,多危险呀。
老者叹气道:唉,小锋朋友,我是山前痊家村人士,姓痊,名全价南,今年五十六岁,去年我儿痊首赏进山打柴,不幸被山贼打成了重伤残疾,花光了我所有积蓄,也没有治好我儿的伤势,还欠下了一屁股债物,至今是卧床不起,无奈我就打柴维持生计,今天一早我来到此处,就看树上有很多干死树枝子,我就爬上了大树,可是天气非常寒冷,冻的我手脚麻木不知,一阵狂风刮过,我就一头栽下了大树,原来是你救了我,大恩不言谢,请受老朽一拜。
老者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就跪地叩拜。
小锋急忙搀扶道:老人家,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快快请起,原来你老人家是依靠打柴为生,你在此休息一会儿,待晚辈帮你打柴。
老者道:哎呦,小锋朋友,这地下都被积雪覆盖,根本就寻不到柴,树上又很危险,你可如何帮我打柴呀。
小锋道:老人家,地下寻不到,树上有的是呀,晚辈爬树不会有危险的,就放心吧。
小锋不想暴露自己的实力,就拿起砍柴刀,纵身飞上大树,手起刀落,就噼里啪啦砍下来了一些树枝子,截断捆绑起来插上扁担。
老者看的是眼花缭乱的道:哎呦,小锋朋友,你砍下来的哪里是两捆柴了,这分明就是两座山吗,我老头子也挑担不动呀,可如何回家。
虽然小锋是个六岁娃童,可是他力大无穷,英雄剑混沌衣都重如泰山,区区两捆柴对小锋来说,是轻松自如,他伸手释放出一股能量,就提起扁担放肩上道:老人家,既然如此,还请你头前赶着鸡鸭猪牛羊,晚辈送你回家。
痊价南道:哎呦,小锋朋友,哪里来的这么多鸡鸭鹅猪牛羊,你不会是一位商贩吧,怎么你如此年轻,就有如此大的力气,传说唐朝有个李元霸,是力大无穷,十来岁就能单手托起千斤巨鼎,我还以为是一个传说,没想到你也有如此大神力,可真的了不起呀。
小锋道:老人家,这些鸡鸭鹅猪牛羊,都是山贼抢夺村民们的家畜,我想赶回村子里还给众乡亲,听说李元霸不但力大无穷,功夫也是天下第一无人能比,晚辈和他无法相提并论。
痊价南道:哎呦,小锋朋友,山贼可不好惹呀,虽然你力大无穷,赶出他们的东西,众山贼能善罢甘休吗?
小锋道:痊爷爷,放心吧,众山贼已经金盆洗手,都回家去了。
小锋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痊家村有千户人家,多个姓氏,大多数是土坯茅草房,宅院大小不等,房屋新旧不一,街道也不规整。
痊价南家在村中间,五间土坯茅草房,是墙皮脱落千孔百疮,也没有院墙,门窗都挂着厚草帘子挡寒。
老者进家道:小锋朋友,到家了,此处就是我家,让你笑话了,快放下屋里请,待老朽尽地主之谊。
接着从屋里出来了一位老妇人,五十左右中等身材,相貌平平普通打扮,有咳嗽哮喘病,就扭着三寸金莲道:哎呦,这一位壮士,你是否走错门子了,怎么挑来了这么大的一担柴。
痊价南进家道:夫人,此是小锋朋友,没有走错门子,是我不慎摔下大树,多亏了小锋恩公搭救,帮我打柴送回家中,你快去烧水泡茶,招待贵客。
老妇人道:哎呦,老头子,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不小心一点呢,伤的是否严重呀,怎么你还赶来了一群鸡鸭猪牛羊呢,这是哪里来的。
痊价南道:夫人,这些鸡鸭猪牛羊,都是山贼抢夺村民们的东西,如今众山贼已经被小锋朋友解散了,就让我赶回来还给众乡亲。
他就把小锋所说,也说了一遍。
妇人道:哎呦,小锋恩公,多谢你救了我家老头子,还解散了众山贼为民除害,我这就去告知众村民,来认领他们的禽畜。
小锋道:痊奶奶,不谢,你就去告知村民吧。
老妇人出去就围着村子里喊叫道:各位父老乡亲,大家伙都听我说,山贼都解散了,快去我家认领你们的禽畜。
众村民听到老妇人的喊叫声,都纷纷前来认领自家的禽畜,有小锋在此,他们也不敢冒领,不一会儿工夫,鸡鸭鹅猪牛羊的,都被主人认领回家。
老妇人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咳嗽不停,喘息丝弦声,憋的脖子脑袋是一样粗。
小锋取出几颗药丸搓揉在一起,就给她道:痊奶奶,怎么你咳嗽的如此严重,快服下一颗药丸,就休息一会儿吧。
痊奶奶接过药丸服下道:哎呦,小锋恩公,你如此的年轻,还懂医呀,我这咳嗽哮喘病多年了,都成了郎中的长客,家中的收入,也都给我看病吃了药,这祸不单行,去年我儿子又被山贼伤害,家中的土地也都卖光,也没有治好我儿子的伤情,至今是卧床不起,也欠下了一些债务,还请恩公妙手回春救救我儿子,我老婆子是感激不尽。
小锋道:奶奶,晚辈只学过一年多医术,也不是很懂,治病救人也是尽力而为,不必感激,还请你头前带路,待晚辈看看叔叔的病情如何。
妇人推开一间偏房门,里边黑咕噜咚的,有三十多平米,窗户里糊了窗户纸,上方搭了天蓬,一来防尘,二来保暖,就燃起油灯道:哎呦,小锋恩公,让你笑话了,我儿大小便都在屋中,你可要多担待着一点,你看我儿是否还有救了。
土炕上躺着一位男子,二十八九岁,相貌一般,盖着一床破烂年被子,满脸的伤疤污垢,只有出气多进气少了。
小锋打了几个喷嚏道:痊奶奶,叔叔是被他们伤害了大脑动脉,也多亏了你们精心照料,不然他早就离开了人世。
老妇人道:小锋恩公,这都是我儿媳的功劳,也真够难为她了,还要为我们一家老少讨吃的,我这当婆婆的愧对于她。
他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是泪流满面。
小锋道:痊奶奶,不必悲伤,你家叔叔还有救的,放心吧,阿姨是爱着你家叔叔,才付出如此之多。
小锋取出一颗药丸,向前扒开男子的嘴巴,就填进了他的嘴里,又召唤出混沌针刺入他的眉心,进入他的脑部,修复着他的伤势,恢复一些坏死脑细胞组织,从神阙穴冒出收针,又注入他体内一些能量,是他好的快一些。
不一会儿工夫,男子醒来道:哎呦,我的天呢,怎么我做了这么长的一个噩梦,全是和死人在一起,我死了还是在梦中。
小锋道:叔叔,醒了,感觉身体如何,你还活着没死,不是在梦中,是你受伤严重,才是你做了一个噩梦而已。
男子折身坐起,披上棉衣道:哎呦,大兄弟,你是谁呀,怎么我不认识你呢。
小锋道:叔叔,晚辈小锋,看你家贫困,爷爷上山去打柴,奶奶拖病操劳家务,阿姨为你去乞讨,就想让你撑起这一个家,才特来把你唤醒。
此时从外边来了一位妇女,三十左右中等身材,相貌一般破烂衣衫,扭着三寸金莲,怀里还抱着一位周岁男孩,已经睡着了,就进家道:爹,娘,儿媳回来了。
随后还有一位男孩,八九岁,一身破烂棉衣,挎着一只篮子,冻的耳朵双手通红进家道:爷爷,奶奶,孙儿回来了,今天我们讨了很多菜团子。
老妇人道:哎呦,儿媳,孙儿,你们回来了,讨来了这么多菜团子,快进屋里暖和。
妇女进屋道:娘,看你的气色好了很多,有什么喜事吗?这一位大兄弟可是何人,怎么会在咱们家中。
老妇人道:哎呦,儿媳,他是小锋恩公,是你公爹去打柴,不慎摔下大树,才多亏了恩公搭救,送你公爹回家,又救了我儿子,你说能不是喜事吗?
妇女看到男子道:孩子他爹,你终于醒过来了。说着就向前放孩子炕上,搂抱着他是嚎啕大哭。
男子抚摸着她的三千青丝道:夫人,不要哭,都是我没用,让你受苦了,怎么你还抱着一个孩子呢,他是谁呀。
妇女擦了一把泪水道:他爹,此是咱们的第三个娃,是你出事第三天降世,名叫痊愈,希望你能早日痊愈健康。
男子道:夫人,怎么,咱们的第三个孩子已经出世了,这么说,我已经躺了一年多,真够难为你的。
妇女道:相公,你自是能醒来,为妻在苦在累也值得。他们夫妻说着就抱头痛哭。
徽柔一觉醒来就哇哇啼哭,无弃就拍打着背篓道:哥哥,徽柔妹妹又醒了,就快抱她出去吃饭吧。
小锋听到无弃的喊叫声,就放下背篓抱无弃道:无弃弟弟,你真乖,知道徽柔妹妹醒了喊哥哥,就快去撒泡尿,回背篓里暖和。
小锋又抱徽柔外边把了她一泡尿水。
老妇人道:哎呦,小锋恩公,怎么你还背着两个孩子,你不留他们在家中让夫人照看,怎么你还背着他们呢,这是为什么呀。
小锋道:痊奶奶,你误会了,今年晚辈才六岁,没有夫人,他们是我捡来的两个弟弟妹妹。
老妇人道:哎呦,小锋恩公,怎么你才六岁,就有如此高的身材,你吃了什么天才地宝呀,原来他们是你捡来的弟弟妹妹,我还以为是你的孩子呢。
小锋道:痊奶奶,晚辈是一位孤儿,他们两个也无人收养,我就背着他们四处乞讨为生。
小锋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老妇人道:哎呦,小锋恩公,原来如此,你可真的了不起呀,小小的年纪就能抚养两个孩子,比我们大人可就强多了,儿媳,快来给孩子喂口奶水吧。
他们一家谢过小锋,少夫人就接过徽柔给她喂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