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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却说黛玉为那勋曲感动,伏在门上啜泣了半日。听得曲住了,伸出纤纤素指在门栓上犹豫了片刻。终究是狠心打开了。

“吱呀”一声,不说段正民,便是秦承芳水溶与耶律明珠珍珠也皆是欢喜。齐刷刷的站在远处,花飞满天,月辉清冷,暗香袭人,听罢曲子的鸟儿潸然飞走。

看着门口无语凝望的的黛玉,当真的是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那长颦减翠瘦绿消红的憔悴模样,果然应了闲静姣花照水,行动似弱柳扶风的病态之美。白裙淡雅素净,点缀着杏花朵朵,飘然若仙子下凡。

款步姗姗,盈盈而立。红肿的眼睛里眸子清亮,淡笑着瞧过众人,轻轻福身,“黛玉不孝,劳三伯挂念了,谢过各位王爷王子的关切……”

一言既出,竟是惹的人皆是十分心疼。三个青年互相看着,谁也不敢唐突佳人。还是秦承芳含泪笑了,上前轻轻搂住黛玉,哽咽道:“好孩子,三伯会一直守着玉儿的……”

“三伯……”忍不住的满面含泪,黛玉轻轻伏在秦承芳背上抽泣片刻,抽出身来盈盈跪下,仰脸道:“请三伯准许黛玉回贾府!”

众人更是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胡言乱语。秦承芳不禁酸涩的笑笑,“好孩子,三伯也希望你回燕京,可是你大可不必住在贾府啊。燕京来信说公主府八月就全部建好,里面布置也担保玉儿可以满意。那不如晚些回京,直接住到自己的府上……”

黛玉轻轻摇头,轻咬薄唇,侧脸看着夜色中婆娑的树影。淡淡道:“三伯,黛玉想了很久了。既是出来了便要立刻回去的。不必等着公主府修好,黛玉倒是要趁机看看外祖母她究竟是不是从不把黛玉和母亲放在心上!”

“可是林妹妹!”水溶急不可耐的喊道:“妹妹你从前进了贾府便迷失了本心,忘记了要查探的事儿,此去万一……”

秦承芳轻轻将黛玉扶起,仰头看着水溶,轻声道:“这次必定不可能的,玉儿已经知道迷失的本因,又有查探的入口,想来不会如从前那般。玉儿说是也不是?”

“只是那个贾宝玉……”瞧着黛玉坚定的点头,水溶不禁欲言又止,再说不下去。总不能告诉黛玉年前贾府里的小蓉媳妇也没了,叫黛玉再添心伤吧?何况那几日他是回了燕京的,而黛玉从未关心,也失落的懒怠说起。

却见秦承芳止了水溶,微笑着点点头,暗想:从此之后一个不肯遮掩锋芒的黛玉或许终于可以出现了。弱女之身,帝王之象,以国托付,万民之幸。这样显赫的判词,如何能永远避居江南,远离朝堂?

且看她回身举步,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低头莞尔,“三伯和众位王爷王子早些歇息吧!”

段正民失落的将手中勋滑落,一场凄凉曲唱出了伊人,却竟然是送伊人到燕京!不觉悲从中来,低头胡乱走开。耶律明珠却是会心一笑,拍着水溶的肩膀相搀着离去。这三个如此形容,当真叫秦承芳哭笑不得,却也十分欣慰。大理段家倒不可畏,他们素来没有野心,只是在南方安居乐业。可是北方的大辽却是雄心勃勃,大有一统天下的野心,却不知如今这大辽的太子耶律明珠痴迷黛玉,将来是好还是坏?又莫非黛玉的帝王之象,是要借助这几个人的合力么,以此来印证红颜祸水?想到此,真是且喜且忧,也便怅然走开!

不过三五日,便已将东西收拾的差不离。书房里,甚至屏退了紫鹃与雪雁,黛玉含泪亲自清理。

从书柜后的暗门里取出父亲的紫玉函,不想其中竟是放着一封绝笔信。一目十行的匆匆看过,却原来林如海早已将后事安排的妥当。

只因为自从贾敏病逝,如海便已知命不久矣,也便无所顾忌的为国操劳。若不是第一次的刺杀叫他思念黛玉甚重,召黛玉回来只怕必定是要独自忍受病痛折磨直到病体沉疴了,才舍得叫黛玉回来!也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却不知黛玉唯有与父亲守在一起才是快活的。

搂着那紫玉函,里面是关于后事的安排,周到详细的不需黛玉费心。只要按着指示,联络上那些人,黛玉名下的那些产业自然有人来打理,可笑的是黛玉的总管竟然是堂堂的贤王爷秦承芳。

也难怪了,如海信上说,唯有黛玉的话才能用的动秦承芳,否则这个贤王爷便甘心优哉游哉的当他的闲王爷的!

自然交代了贾琏处理家务,林黛玉如今乃是一介孤女,于情是该将家事叫给外祖母家的亲人处理。只是这家事许多,交给贾琏多少却是黛玉做主的。而其后,自有“总管”秦承芳为其善后不提。不出十日,便一切打理停当,这林府中该变卖的已然变卖,该打发的也已打发了,收拾停当再度北上燕京。

暮春之时,百花将残,虽是芳草萋萋却掩不住花落成泥的愁怨。人便如那落花,纵然活着时如何的美丽芬芳,也难逃有一日化作一抔黄土,还说什么竞风流?

船上生活起居想来还是方便些的,因此黛玉并不坐马车,免去了不少颠簸。不时的岸边有策马的清尘,黛玉便轻轻一笑,也不知道是水溶还是耶律明珠这么有闲情逸致,竟然一路从陆路暗中跟随。

雪雁也无所事事的每日里躲着众人看书,紫鹃却整日忧心忡忡的陪着黛玉,时时的欲言又止,心里十分不安。瞧着紫鹃如此,黛玉不觉心中好笑,这个丫头自从那日听小丫头们说起百花仙子的事儿,便鬼迷心窍般对自己俯首帖耳的很。虽是还要小心些,却到底可以当做自己姐姐了。

正是说岁月匆匆,展眼便到了燕京。因是担心黛玉伤心过度,老太太派了族长贾珍亲自来接,赫然便是上次薛家来时的待遇。人头攒动,声声鼎沸,一路安然低达荣国府。

老太太仍是满头华发,抱住黛玉恨不能哭的昏天暗地。谁人不知道自己只有贾敏一个亲生的女儿,可是如今这外孙女竟然如此可怜。宝玉与宝钗一左一右立在老太太两侧,好一对金童玉女甚是好看。王夫人与薛姨妈站在稍前,熙凤也只掩帕哭着劝解老太太,插科打诨的逗的老太太也笑了,众人才进了屋里。和上次相比,老太太竟是接出了屋门,当真的是看重黛玉的。

是夜,仍是安排了黛玉住在碧纱窗里。从前说的是将就一个冬天,如今竟是还住在那里的。不说雪雁心里有气,便是紫鹃也觉得委屈了姑娘。才收拾着准备歇息,外面的宝二爷又满腹心事的进来寻黛玉说话。

因此,玻璃来请王嬷嬷去说话时,黛玉也不曾留意。

果然王嬷嬷揣度着若是老太太要商议小姐的家产,那么她还真是得小心应对。果然,老太太屏退了众人,只留着鸳鸯打扇,气愤十分凝重。

却不料老太太只默默垂泪着说道:“后辈们如今也大了,用不着我老婆子操心。就只有这两个玉儿最是叫我操心,王嬷嬷你也知道我一生只有玉儿她母亲一个孩子,如今玉儿又这么可怜……哎,我原想着撮合两个玉儿的,谁知道他两个偏是一对冤家,从前如何也不用我多言。只是,可恨有人算计到了两个玉儿的身上,我只告诉你多多劝劝姑娘,莫要叫她忧心,老婆子在一日自然能够为她做主的!”

王嬷嬷只管点头答应了,实在想不到这老太太竟然将话说的如此明白。想来也是十分清楚金玉良缘的来历的,真真是鬼精鬼精的!

“哎,金玉良缘如今已然传开,连我都替她害臊,却谁知道人家脸皮竟然比墙还厚!”老太太低头示意鸳鸯向上捶捶,仍是叹道:“只如今玉儿还小,又在服丧中,也不好提……”

王嬷嬷不见老太太提家产的事儿,虽是诧异也不多言。却奈何老太太皆是问了些黛玉在姑苏的吃喝与身子,言语中全是关怀。不觉也是动情,许是有些事儿老太太也是瞒过的吧!

回去复命后,倒弄的黛玉又是辗转难眠。劳碌一路本已疲惫,却还听了这样一番稀奇古怪的话。闭目深思,才渐渐明白。悄悄令雪雁传话给那些暗卫,如此第二日那北静郡王府的太妃便派了府上的四个大嬷嬷一起来接黛玉去府上玩耍。

老太太本是要三春陪着黛玉同去,黛玉也便欣然应允,有三春在王府作证也免了他人起疑心。只是王夫人又从旁笑道:“宝钗年纪到底大些,与大姑娘同去,有什么事儿还可以照应,还是让宝钗领着她们小姐妹几个去吧!”

盈盈转身,瞧着宝钗娇媚的圆脸,竟是无话可说。那嬷嬷见黛玉如此神情,自是明白,便走上前来笑道:“原不曾想老太太叫姑娘们陪着林姑娘是这样的用意,既是如此,林姑娘万金之躯却不用人看护的!老婆子们虽不如姑娘们伶俐,却也不敢亏待了姑娘!老太太万福,姑娘该去了!”

老太太不由吃惊的睁大了眼睛,北静郡王虽是冷傲,这个北静太妃却是十分和善的,怎么家里的嬷嬷竟然如此无礼。明明说定的要三春她们几个丫头去,如今竟然出尔反尔,不觉把气头撒在宝钗身上,冷冷看着宝钗,十分不屑。心中却想:瞧样子黛玉竟然十分的不喜欢那薛宝钗,莫非玉丫头果然对宝玉有情?若能如此,将来两个玉儿在一起倒也不枉自己疼他两个一场,免去从前害了女儿的罪孽,也算正中自己下怀。

黛玉轻轻拉住惜春的小手,微微一笑,也不言语便上轿而去。荣国府中众人慌忙嚼舌去了,也便顾不得看着黛玉的去向。又有谁能知道黛玉的轿子进了北静王府后,黛玉换了王妃的轿子径直去往了皇宫。

栖凤宫,的确是久违了。虽是前前后后住的统共不足一月,然而这感情却非同一般。只是今非昔比,再也听不到金湘玉金皇后无忧的笑声,入目的只有青君青莲青衣青叶等人满脸的忧伤。不进又如何知道,栖凤宫的宫女太监们虽是能够安然守着栖凤宫,但凡出去却总免不了给那婉仪贵妃的奚落。

人言可畏,不知多少人窃窃私议到那婉仪贵妃必将荣登皇后的宝座。便是没有皇上的宠爱,那耶律宛颐却依然是贵妃不说,还深得皇太后的喜爱。偏偏皇上又是出了名的孝子,更何况大秦本就是有和大辽联姻的传统。如今金皇后仙去,这正是回到正统的契机不是?

才到了栖凤宫,紫鹃给青君拉着去四处游赏。留下青莲青衣这两个叽叽喳喳的丫头已经将一年来宫中的大事小情事无巨细的汇报遍了。

软软靠在榻上,竟是心慌意乱,再不想有朝一日竟会主动跑到腌臜的宫中。

正是烦闷间,忽听得宫门口响起太监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

丫头们扶黛玉起身,缓缓在殿中跪下,轻声呼道:“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承乾慌忙走上前搀起黛玉,上下打量一番,一年不见这丫头竟是又瘦了一圈。本就单薄,哪里经得起如此清减。想来这孩子一定很苦的,让他这长者也是心碎。若不是将江南大事交给林如海,他夫妻两个如何能先后辞世,想到此便不觉眼眶微微湿润。

栖凤宫从不是金碧辉煌,只是许久没有了主人依旧是纤尘不染。园中池水荡漾碧波清潭,莲花朵朵鸟鸣啾啾,殿内香烟缭绕帷幕飘摇,小宫女小太监的来来回回竟是如同从前一般的做事。每日供奉了膳食在皇后的案前。只是,愈是如此愈令人伤怀。

皇上深情,不言而喻。秦承乾自己在主座坐了,轻轻挥手令随从们全都下去,便是戴权也给轰了出去,黛玉明了的向雪雁浅浅一笑,雪雁亦是缓缓下去。

一时,皇上忽而眉目紧锁,神情凝重。挑眉看着黛玉笑道:“林丫头,有甚么事儿尽管吩咐?”

黛玉默默走下位子,规规矩矩的行了大礼。轻声道:“黛玉本不愿沾惹是非,只是黛玉的父母均死于非命,着实令人生恨。请皇上为黛玉伸冤!”

“哦?”皇上疑惑的看一眼黛玉,低头摆弄手中的杯盘。半晌才轻笑道:“林丫头先起来……起来说话!”

二人各怀心事,黛玉又哪里不知道这皇上的想法是只要自己在宫中,甚至在燕京便是万幸。少时,计议已定,便让那些人进来服侍。重又上的膳食,皇上瞧着对面黛玉吃的甚少,轻笑道:“朕的长乐无忧公主,怎么昨日才回燕京,就这么急不可耐的进宫了?”

黛玉正是诧异皇上为何又问起这话,忽然听得外面传来侍卫小心翼翼的拦阻人进来的声音。凝神细听,却听外面有女子之音道:“大胆奴才,皇上要来凭吊皇后,本宫也要来凭吊皇后娘娘,莫非你们就任由皇上在里面伤心欲绝却不管不劝的吗?”

秀美深蹙,不知该如何安慰。那眼神却瞧的皇上心慌,淡淡道:“林丫头不知道,婉仪她有孕在身,怕是门上的人拦不住的。而且众人都以为是北静太妃来此凭吊……”

若是北静太妃在栖凤宫凭吊先皇后,皇上又此时到来,传出去难免不好。幸而正在此时,却忽然听得男子的声音笑道:“耶律娘娘,您怎么有空到栖凤宫来了?有人不是说先皇后娘娘不吉利,一辈子不踏入栖凤宫半步么?”

一辈子不踏入栖凤宫半步的话自然是那人杜撰出来的。身子后宫的女子,又有哪个不是想要爬到栖凤宫做主子的?听此言,那婉仪贵妃也是嘿嘿冷笑,“太子殿下不在容贵妃身边伺候,又怎么跟这水萦纡勾结在一起!”

萦纡便是和雅贵妃水氏的闺名,却由那耶律宛颐如此嚣张的喊了出来,着实没有分寸。宫门外,和雅贵妃饶是大度能容,也气的花容失色,转身便欲走开。却是那太子十分冷静,指着那婉仪贵妃冷笑道:“耶律宛颐你休要得意,皇后娘娘可在这栖凤宫上看着你呢,还不快滚!”

眼神如鹰犀利,不觉看得那耶律宛颐头皮发麻!跺跺脚,冷笑道:“哼!今儿本宫不与太子殿下计较!你就瞧着有一天林黛玉那个狐媚子勾引了皇上做了皇后娘娘吧!”

言罢,负气而去。却将宫里宫外的众人皆是吓的不敢喘气。黛玉深深埋着头,小声抽泣起来。

秦承乾甚是恼怒,大步走出殿外,向宫门出朗声道:“和雅,国宝,你们两个进来!”

重新坐了,和雅贵妃牵着黛玉冰凉的小手,如何能不知黛玉受了委屈。只可恨那耶律宛颐身为贵妃,后宫之中除却太后娘娘再没人能管得了她。偏偏太后娘娘最是宠爱于她,竟是束手无策,忍了这不白之冤。

擦去眼角泪光,黛玉瞧着皇上点点头。便听秦承乾道:“和雅,朕正是有话与爱妃商议,留他们兄妹两个在此说话,咱们走吧!”

秦国宝更是将那耶律宛颐的种种讲的十分好笑。却让黛玉觉出不妥,然而毕竟对宫中知之甚少,也不便贸然乱说。只与这结义的哥哥讲讲姑苏的事儿,不免又哭了一场。因正事办完,黛玉便早些请辞出宫。仍是绕到北静王府,再换成了轿子回到荣国府。

自然的先向老祖宗请安,荣喜堂中花团锦簇,姊妹们正是说的高兴。甫一进去,便和一个女孩儿撞了满怀。那女子伸手抱住摇摇欲坠的黛玉,刮着鼻子笑道:“林姐姐,可想云儿了不曾?”

老太太在榻上安详的笑着,指着搂在一起的两个小姐妹道:“云丫头,你林姐姐累了一日,快放她进来吧!”

不想,湘云是得了黛玉回京的事儿才巴巴的赶来的。除却宝钗宝玉因这一日不能跟着黛玉而讪讪的有些不快,其它的倒是也无甚大碍。这一日,竟也是身心俱疲。

翌日清晨,众人正是在老太太处请安。忽然厅外门外来了宫里的夏太监。唬的众人慌忙出去接旨,竟然是晋封元春为贤德妃的圣旨,这名分乃是两个字的封号,又且入主凤藻宫,赫然便是贵妃了。

那夏太监将圣旨叫给了贾政,又舔着脸笑道:“政老大喜啊!皇上已经下旨要各宫娘娘明年春节期间归省了,实在是喜上加喜啊!”

贾政是元春的亲生父亲,自然荣耀,便客气的招待了那夏太监又送去许多谢礼。里面,王夫人心里喜气盈盈,面上却不敢稍加表露。还是那薛姨妈不紧不慢的在老太太面前进言,说的老太太心花怒放,想着荣国府里真是又要兴旺了。

宝玉悄悄坐在黛玉身边,笑着问东问西,黛玉也只嘻嘻的与他说笑。满屋子的人,也只他两个不计较元春晋封的事儿。且冷眼看着老太太安排了熙凤弄三天的戏,又将王夫人的功绩好好的夸奖了一番。湘云是个爱热闹的,便偎在宝钗身边听老太太和太太们是说话。

是夜,梨香院却是十分哀怨。薛蟠买醉不归,母女两个闷闷的坐着。香菱守在门口,巴巴的跑进来笑道:“姑娘,爷回来了!”

薛姨妈正待上前训斥薛蟠一顿,却给宝钗拉住了笑道:“妈妈何苦跟哥哥生气!从小到大还不是一样的这般,怎地今儿就要动气!”

这薛姨妈心中的气,何尝是今日才有的!昨儿那林黛玉能够去北静王府却不肯带钗儿已然叫人十分难堪,如今许多人又是说那林黛玉是贾府的祥瑞,这才回来便是接二连三的好事。没奈何,给女儿按在榻上,果然那薛蟠便醉醺醺的进来了。

却不比往常的无礼,反而是恭恭敬敬的给母亲与妹妹行了礼。细细笑道:“母亲妹妹怎么还不睡,莫不是母亲和妹子也知道了么?公子们都传言说如今皇上五大贵妃均已齐全,如今正下令开始选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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