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川带着子矜找了个没什么人走的巷子里落下,人们都去集市里看灯会去了,没有人注意到有两个神仙的到来。
两人到集市里时,街上已经摆着不少花灯了,花灯有各种各样的形状十分好看,有不少艺人正在集市里表演。
子矜和倾川两人衣着华丽,长相本就不俗,在灯光的照耀下,两人就更显好看,惹得不少公子小姐在旁观望。
倾川被人看着没什么感觉,但是看到有一群男子一直去看子矜就有些恼火。
“不行,我要把那些人的记忆消除。”
子矜迷茫,“为什么啊?”倾川眉头紧皱,“他们一直在看你。”
子矜听了有些发愣,“师父,不过是看了我而已啦,没什么的,你看那么多小姐也在看你呀。”子矜抬头看去,放眼过去都是一群女子在偷看倾川。
“这位公子,要不要来猜个灯谜,猜对了有奖品哦,奖品是一把同心锁呀。”倾川本来想反驳子矜的话时,一个商贩的话语让两人暂时停止了讲话。
“看你们两个一看就是夫妻。不如来猜个灯谜吧,猜对了正好给夫人这个礼物呀。”
“我不…”子矜刚想说自己不是他的夫人,结果就被倾川的话打断了。
“夫人,不如我们来玩玩。”倾川笑的内敛,子矜看到他的眼里都是期待而且他的耳根子都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师父这个样子,也不好意思当众让师父难堪。
“好。是什么灯谜。”“灯谜是这个,夫人可听好了。”那商贩故意的钓了钓人的胃口,“层峦叠翠春草生,猜一字谜?”
“这还不简单,不就是茁吗?”子矜一听脑袋里就有了答案,“哟吼,夫人真是好才气!公子您娶到这样的夫人可真是好福气啊!那在下祝你们白头到老,早生贵子!”说完商贩就从他的兜里拿出了一个同心锁。
倾川看到只有一个心里有些不痛快,“同心锁怎么能只有一个?”
子矜以为倾川要找商贩再讨要一个锁,急的扯了扯倾川的袖子,可谁知倾川突然手一挥,手里就多了一个同心锁。
“这个也给你。”倾川的眼睛在灯光下照耀着,仿佛他的眼睛里有无数繁星,明亮又让人心动。
这个景象差一点让子矜迷了眼。
“神仙!是神仙下凡啦!”旁边的凡人通通跪下来拜他们两。
“哎呀师父你太高调了,咱们快走!”子矜和倾川两人用了个仙术就消失不见。
正要回天界时,子矜突然想起吃的没买,又缠着倾川想去,倾川没有办法就找了个刚刚他们没去过的街道那附近买了吃的。
子矜和他一起坐在座位上,听着旁边说书人说着人间的话本子。
“你们都知道我们大陆有三个国家,一个东芷国,一个西宁国,还有一个呀就是被灭国的南陵国!据说那个南陵国有一个才貌双全的公主,但红颜皆薄命呐,眼看那公主就要出嫁都找寻了各国的王孙贵胄了,谁知竟招灭国之灾!”那说书人讲的那叫一个精彩,一旁的人都听入了迷,子矜总觉得他讲的这个故事有些熟悉,但是她确实记忆里没有这个事情。
或许,这个故事在之前当凡人的时候也听过吧。子矜默默的喝茶,眼瞧着没见有几盘菜上桌,心里有点烦闷。
“师父,我等了许久还没等到菜,我去问问楼下的小伙计。”
倾川没多想就点了个头让她去了,子矜从椅子上下来跑到楼下找寻店里的伙计。
“这是哪位府里的千金?”楼上有间雅间,雅间上有位衣服及其华丽的男子问一旁的公子哥。
那个穿白衣的公子哥看了一眼子矜就没移开眼。
“王爷您可真是好眼光,这容貌要是在京城里找也找不到第二个。”
“不如我们两个去会会如何?”王爷话没说完可是已经从位席上起来。
“小二,我们桌的菜什么时候上?等得可许久。”子矜抓住了一个忙的晕头转向的伙计。
“姑娘真是对不住,我们这楼今日生意实在太红火,您要得菜马上就到,您先回座位等着马上就到!”
子矜听完就打算上楼,可是这面前的哪个没长眼睛的人一直挡住她的去路?
“这位小姐?可否赏脸与在下一起共享灯会美景?”
“您是何人?”子矜一脸警惕。
“小姐太过美丽竟让在下忘记介绍自己,在下名叫龙清逸。”龙清逸很自豪的介绍着自己,那个样子活脱脱一只孔雀。
“不去。”子矜转身就想从旁边的缝隙里钻过去,不想竟被龙清逸拉住手臂。
“我们家公子好心好意的请你去共赏美景你居然拒绝,你讲不讲道理?”一旁的白衣公子在一旁大声质问,引得周围不少人往他们的方向看。
“你放手!你一个男人大庭广众下抓住一个女子的手臂又算什么道理?”子矜的声音也很大,她偷偷的用仙术将自己的手从龙清逸的禁锢里挣脱出来。
龙清逸从手里感觉她要挣脱出他的手心,感觉有些震惊,他作为一个王爷平日里也没少习武,她一个女子怎么可能能挣脱?在她再次准备溜走的瞬间,他赶忙又抓住了子矜。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能挣脱开我的手?你是谁派来的。”他俯下身在她耳朵旁边低语,这个场景在外人眼里显得格外亲密,子矜听到附近的人的倒吸声。
“你有毛病是吗?”子矜实在烦,猛得将他推开,她都不想和他有任何交流,这人一直拦住她还要质问她,不是脑袋有点毛病就是个傻。
“来人,抓她回我的府上!”“是!”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侍卫把她抓住了,引得旁边的人都无心吃饭了。
“我看你们谁敢!”这时从楼上跳下来一个人,此人正是倾川。
“如今人界都不需要律法了吗?随意带在下的娘子离开是何居心?”倾川长得极好看,龙清逸自然也是不差两个人站在一块都抓着子矜,一人抓一手臂,子矜在两个男人手里格外像只毫无力气的小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