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
站在一旁的白露感觉心里苦苦的,看着眼前的徐清润白露心中出现了一个身影,一席红袍,白发及腰,威风凛凛仿佛神魔一般的存在,,,
徐清润慢慢的拿出泡好的碧螺春一点点的撒在空旷的地上,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流。
记得小时候,自己很顽皮,不听话,老是惹爹娘生气,自己的老爹一生气就让自己跪着,老爹在一旁品着碧螺春,一边教导自己,做人之道。徐清润顿时陷入了回忆里。
老爹:“润儿,我们祖上世代行医,接济贫苦,是济世之道,少壮不努力,将来如何行医救人呢?”
不懂事的徐清润丧着脸对老爹说:“知道了。”说的很小声。
老爹看着我这幅模样叹了叹气道:“哎,现在的孩子啊!”娘亲见我还在跪着,也来帮我求情道:“夫君,润儿还是个孩子,他还这么小,这些世俗事理现在如何知晓呢,你告诉他,他也不懂的。”
徐清润看着娘亲道:“娘亲,孩儿懂,孩儿长大以后会成为大神医,济世救人的,嘻嘻。”说完徐清润变嘻嘻的笑了起来,想着自己成为大神医时的模样。
娘亲看着自己的模样轻轻一笑,扶起了跪着的我,老爹当即想说些什么却被娘亲柔情似水的眼神阻挡了。
娘亲摸着我的头道:“润儿想当大神医吗?”徐清润重重的点了点头,娘亲笑道:“那就要好好学习医术,将来才能成为大神医哦。现在去看书吧。”
徐清润跳起来在娘亲的脸上亲了一口,一句娘亲最好了之后就逃之夭夭了。
老爹看到这一幕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瑶儿,你这样宠着这小子不行的,会被宠坏的。”
娘亲轻生对老爹说:“相公放心吧,润儿品性不坏,这般年纪,爱玩也实属正常,相公不必担心。”
听完娘亲的话后老爹凝着眼朝我跑出去的方向望去:“希望如此吧,我们这一脉只有润儿和琴儿,哎,琴儿离家多年,生死不明。家门复兴只有靠润儿了!,,,,,,”
徐清润回过神来,脑海里回放着自己少年时的一幕幕,心中一个娇小的身影渐渐清晰,“姐,你现在还好吗?”
徐清润想到自己的姐姐,小时候自己还小,只有五六岁,姐姐比我大三岁,那时候我老是缠着姐姐,是她的跟屁虫。
那时候姐姐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每次我们上山去玩,回来的时候我总是要姐姐背着我,而姐姐就这样一直背着我,一点一点的从山上下来,回家以后总是会被老爹骂的狗血淋头。
老爹总是会问:“是谁提出去山上玩的,那时的我总是不敢说话,姐姐总是站出来说:是我叫弟弟上山玩的。
”老爹生气的对姐姐道:“老是不学好,今天女工做完了吗?没做完不许吃饭!”姐姐底下头对爹道:“哦。”
每每看到姐姐这样我总是热泪盈眶,可是姐姐总是会等老爹不在的时候笑着对我说:“弟弟不怕,姐姐没事的。”
自那以后我总是去给姐姐送夜宵。夜晚降临,我就会去姐姐房里,抓着包子馒头,小饭团去给姐姐吃,每次姐姐都会分我一半,我们就这样吃呀吃呀。
想想那时候,真的很开心,只要有个小小的馒头都会在哪里偷偷的吃,不管晚上吃没吃饱。可是现在寻找那种馒头的味道却已然逝去,味道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美味了。
徐清润抓起碧螺春,喝了一口,回想着与姐姐的一点一滴,知道回想到那一幕,那一夜,徐清润怎么也敲不开姐姐的房门,无论徐清润怎么喊,姐姐的屋内都没有回应,徐清润只得跑去问爹娘:“娘亲娘亲,姐姐呢,姐姐怎么不在了?姐姐呢?”
**抱起我眼睛红红的道:“你姐姐没事,她只是去外面拜师了,过段时间就会回来的。”
那时我怎么都不知道娘亲那些隐藏的泪水,依旧傻傻的相信,相信姐姐会回来的,可是我怎么都会知道姐姐这一走就是十三年,小时候我会经常问娘亲,问娘亲为什么姐姐还不回来,娘亲都会说:“你姐姐过段时间就会回来的。”
总是这句话,一等就让我等了七年,直到那一天,是夜,风雨交加,月亮,不在那么皎洁,风雨却在黑夜里翩翩起舞。
血,无处不在,黑黑的天空,红色的地面,旁边却是尸横遍野,远处一个庭院内,一个十七岁的孩子疯狂的摇动着一位中年男子,嘴里不停的喊到:“爹!爹!爹!你醒醒啊爹!”
那位中年男子在地上抽出,仿佛想对自己的孩子说些什么却没有力气再动了,只得艰难的指向一个房间。手臂一撇,离开了人世间。
这时只有一声震彻云霄的吼声:“爹!!!”
这个人就是徐清润,他抱起了老爹的尸体,一步步的走向爹临死前指的房间,这是爹的寝室,推开门一切仿佛好像没有变化,和以前一样。
徐清润走到了床前,推开墙上的字画,一个烛台既在字画之后隐藏起来。这是徐清润父亲放族中机密的地方,而这个机关只有徐清润与姐姐既爹娘知道。
徐清润向右扭了三下又停顿了一下接着向右扭了一下之后向左扭了两下,只听到咔的一声,却不知是哪里传出的响声。
这是徐家祖辈的设计,如果有外人知晓了族内的开关,那他也找不到存放机密的暗格在哪里,而且暗格前方还有机关,稍有不慎性命堪忧。
徐清润默默走向大厅,在大厅主位上的墙面,咚咚咚的翘了二十八下,位置正好应对二十八星宿。大厅天花板上吊起中间的隔板一个木盒掉了下来。
徐清润拿着木盒放入包裹中,抱起爹的尸体向外跑去在山上一处山丘之间放下父亲,然后飞奔回去,抱起**之后一把火烧了自己的家门,抱起**的尸体疾驰而去。
徐清润知道,只有这么做才能不被别人知晓徐家有没有人幸免于难。飞奔的徐清润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跑到山丘之上,放下**的遗体开始拼命的挖着,不知道挖了多久,一个有一米多深的坑,徐清润小心翼翼的将爹娘的遗体放了进去,手已经磨的不成样子了,依旧慢慢的用双手捧起泥沙,慢慢的像爹娘的遗体上洒去。
安葬了爹娘,徐清润就定定的跪在坟前,没有墓碑,没有祭品,什么都没有,徐清润知道如果让别人发现了自己爹娘的遗体,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徐清润不敢立碑,只有默默的哭泣。
直到第二天黎明徐清润依旧跪在哪里,仿佛石化一般,身体不停颤抖,终于坚持不住的倒在父母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