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清润不明所以的时候,大牢外穿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来人,把门打开!”
徐清润飞速的回忆声音的主人,猛然间,徐清润想到了一个人:“御史?!”
果不其然,一个略胖的身影出现在了大牢内!
御史哈哈大笑道:“徐大夫啊,我们可是好久不见了,可有曾想我啊!”
徐清润怒视御史道:“你这个狗官,你这样抓我,就不怕惊动朝廷的监察史吗!?”
御史看到徐清润生气还加威胁的样子,十分嘲弄的对徐清润说道:“我可是捉拿囚犯,监察史又能怎样?”
徐清润怒道:“我徐清润行的端做得正,从来没有做个伤天害理之事,又何来囚犯一说?”
御史哈哈大笑道:“这世上可不是你说了没做就没做的,而且就算你没做,到我这里你也是做了!”
徐清润终于明白了些什么,哼道:“原来陈虎是你派来杀我的!”
御史轻轻一笑道:“算你聪明,陈虎确实是我派来的,那又如何?”
徐清润盯着御史道:“杀我为什么还要害我医馆里那些无辜的病人?”
御史听到徐清润这么问,无奈的看着徐清润道:“无辜的病人?哈哈,他们在我眼中就是牛羊猪狗,只配让人宰杀,死在我手里也是他们的荣幸!”
徐清润咬牙切齿道:“你这个畜生!”
徐清润冲到牢门口,想将御史拖拽过来,可是牢门缝隙太小只能伸出半只手,根本无法触碰到御史。御史张牙舞爪的笑着,背对着徐清润一步一步的向外走去,慢慢的道:“挣扎吧,你还可以多活两天,过几天我就送你上西天!”
徐清润看到御史这么嚣张的走了,心中已是怒火攻心,不由得想到另一个人,那个知县!上次自己帮他把脉他已是病入膏肓,估摸着现在应该死了!徐清润哈哈大笑了起来,御史刚刚到门口,本想走出这大牢,可是徐清润这么一笑引起了他的注意,御史转身对徐清润道:“怎么?被吓傻了吗?徐大夫。”
徐清润狂笑道:“你那个兄弟已经死了吧!哈哈,活该!死得好!”
御史一听徐清润这么说自己的结拜兄弟,心里更是怒火攻心,对徐清润道:“你这么想找死,那我怎么可以让你消停呢?来人啊!”
门外几个白城的官兵和本县的衙役都冲了进来,白城的官兵道:“大人有何吩咐?!”
“把他给我拖出来,大刑伺候!”
白城官兵道:“是!”
可是清河县的衙役们知道徐清润的冤情,却是敢怒不敢言,现在看着徐清润要受皮肉之苦都忍不住了!一个衙役带头拦住了白城的官兵对御史道:“御史大人,这里是不可以不经审问就对囚犯动用私刑的。”
后面的衙役也站了上来,明显与那些官兵成了对持之势,御史大怒道:“你们这些狗东西想反了不成!”
衙役们都有些想退缩,可是就在这时一个眉清目秀的衙役小哥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向御史道:“徐大夫是好人,你这样动用私刑不怕我们上联名状吗!”
御史一听联名状脸色就变得不好看了,想不到一个小小的衙役也敢跟他做对!
御史慢慢的道:“联名状是厉害,可以让一品下的官员都顾忌,但是本官可是在审讯犯人,这又有何违法之举?”
那个衙役上前一步对御史道:“在没有开堂审理之前是严谨对犯人动用私刑的,御史大人难道刚刚没有听清楚吗?而且徐大夫本来就是清白的!”
御史一听这个小小的衙役也敢这样对自己说话,心里咽不下这口气,眼睛一转道:“本官不跟你们一般见识!说完便挥袖转身走出了大牢。”
看到御史走出大牢衙役们都松了一口气,那名年轻的衙役走到徐清润的牢门口,忍不住对徐清润打抱不平道:“现在这些狗官太仗势欺人了!”
徐清润也是感激的对这个衙役道:“谢谢你了,小兄弟,不知小兄弟姓甚名谁啊!”
年轻衙役有些害羞的笑了笑,对徐清润道:“徐大夫不必客气,我的命都是您救得呢,怎么,徐大夫不记得我了?”
徐清润定睛一看还是不知道个这人是谁,衙役一看徐清润看不出自己是谁,也只好不再卖关子了,对徐清润道:“徐大夫,其实我是去年您在河边救得那个跳河自杀的人,我叫林峰。”
徐清润这才回想起来道:“啊!原来是你啊!想不到一年光景就变了这么多,都当上官爷了。”
林峰也是哈哈一笑道:“如果没有徐大夫当日出手相救,林峰哪有今天啊!”
徐清润与林峰谈笑了半刻,徐清润也终于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徐清润对林峰道:“对了林峰小兄弟,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被抓到大牢里来?”
林峰叹了口气道:“哎,徐大夫您还不知道吗?”
徐清润愣住了:“什么我应该知道?”
林峰道:“徐大夫,陈虎死了!”
徐清润疑惑的问道:“陈虎不是逃跑了吗?而且陈虎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林峰解释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本应该是监察史来四处监督案件与官员的,可是就在昨天御史突然就来了,说是什么人向他报案申冤,之后就去了您家里,而且在柴房找到了陈虎的尸体!”
徐清润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被人抓了。可是就算陈虎的尸体在自己家里,那也不能证明人就是自己杀的啊!
林峰仿佛看出徐清润的疑惑便解释道:“徐大夫,那御史说是您被陈虎挟持后怀恨在心,所以将其杀害的。”
徐清润哭笑不得的道:“陈虎这次肯定会判凌迟之罪,死于不死都是时间问题,我为何要多此一举的去杀他?而且我昏迷不醒,一醒来就被抓了,这时间也不对啊!”
林峰惊道:“徐大夫您昨天才醒来的吗?”
徐清润看着林峰惊讶的表情不由奇怪的道:“是啊,怎么了?”
林峰道:“徐大夫,如果你是昨天才苏醒的话,那么您昏迷了整整三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