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871900000027

第27章 末路狂徒(1)

在铁柱等人发射的榴弹的一顿狂轰滥炸之下,陆蕴轩等人带领手下的士兵和“讨伐队”的喽啰们一拥而上,迅速占据了上风。张蛟手下的喽啰们虽然人手一支老式步枪、一柄宽背大砍刀,可以说并不缺少武器和弹药。但是却压根没有配备有手榴弹、轻机枪、掷弹筒这种级别的军用武器。按照张蛟和史思平之前的考虑,这次绑架张嵩等人的硬点子们,只是一群有国军在幕后支持的其他山头的武装力量而已,这种散兵游勇,清风寨只需倚仗人数上的优势,每人配备一支步枪一口大刀,小头目们腰别双枪也就足够了。谁能想到一次看似寻常的下山营救计划,居然会遭遇自己山寨压箱底的王牌小队的反戈一击,在这深山之中荒废日久的破庙里,居然还会遭遇陆蕴轩等人率领的国军小队这一组煞星。这些国军的士兵受过专业的军事化作战训练,使用强悍的比地方武装高出一筹的军用武器,直接找上门来,先是二话不说,用雷管、军用炸药一顿狂轰滥炸,又用轻机枪一阵扫射,在这个他们精心设计的牢笼里,对毫不知情、措手不及的张蛟等人大打出手。

战斗又进行了半个小时左右,在这期间,史思平也派过一批留守的喽啰试图将受伤的张蛟抢出去,但是他们眼看着张蛟等人就在数十米开外,却无法再近前一步,反倒在野桃林里遭遇了国军神枪手的伏击,有两人被直接爆头,四名喽啰不同程度受伤。史思平被迫将这些人接应了回去,等他想要再度召集人手营救张蛟等人的时候,手下几名没有负伤的喽啰却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去白白送死了。

就在铁柱指挥手下用掷弹筒发射榴弹的时候,在野桃林的深处,两名张蛟身边的死忠护卫,正一左一右架着负伤的张蛟朝着一座小山发力狂奔。浑身多处负伤、衣服被割裂开了好几个大口子、面上满是血污的张蛟,扭头咬牙切齿地看着身后火光冲天的罗汉寺方向。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愤恨异常,恨不能将唐氏兄弟和陆蕴轩等人碎尸万段,食肉寝皮。但是他现在自己都好似一条狼狈的落水狗一般,根本没有丝毫反击的能力,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自己身边的最后一点人手,在“讨伐队”和国军的联手打击之下,一个接一个地中弹身亡。他没有想到自己率领清风寨降日这一事,让赣北的国军如此嫉恨,居然动用了军队中的精锐组成了特别小组来追杀自己。

现在不但东山寨子的唐氏兄弟反水了,趁着自己带队离山之机会在自己背后捅刀子。更可恶的是史思平这个小鬼子安插进清风寨的大间谍,居然自顾自地逃跑了。如果失去了日本人的支持,手下多半反水、心腹集体战死的张蛟,在赣北根本就没有立足之地。而没有日本人在背后撑腰,给自己提供人员和武器弹药,张蛟一行人不但没有反攻清风山,夺回清风寨控制权的机会,就连对付赣北那些昔日里与自己结仇的其他势力的能力都没有。如果这些跟自己有仇的势力听闻自己如今失势,肯定会痛打落水狗,派兵追杀自己。没办法,现在只能暂时跟几个心腹手下一起撤退到日本占领区去,秘密地潜伏下来,等待日后日本人发现自己的价值,联合日本人再次发动反击。

就在张蛟和他手下的四五名死忠喽啰侥幸从野桃林之中逃窜出去,在一个小山坡上暂时休整一下,大口大口地喘息之机,就在负伤的张蛟背靠一棵松树,正在思考着自己这一行人日后的发展之时,忽然从东北边罗汉寺方向,沿着崎岖的山道,冲来了好几匹高头大马。

已成惊弓之鸟的张蛟看着沿着山道快速逼近的五六匹高头大马,顿时变得面如土色。那几匹高头大马之上都骑乘着一名骑士。借着月亮和星光,张蛟清楚地看到,其中两名骑士手中端着两挺类似轻机枪的武器。他已经能看到,跑在最前边的两匹大马上的骑士,手中的枪支枪膛口发出了耀眼的火光,传来了几声沉闷的步枪射击声。“他娘的,是追兵,大家注意隐蔽!”张蛟好似安了弹簧一般,一下子从地上蹦跶了起来,连忙伸手去掏腰带上的驳壳枪。

五匹高头大马撒开四蹄,沿着山腰上的一条茶叶食盐贩子的骡马长期踩踏出来的山道狂奔而来。端坐在马背上的陆蕴轩左手紧握缰绳,右手举着一把驳壳枪,陆蕴轩扣动扳机,举枪便打。砰的一声低沉的枪响,一发手枪子弹嗖的一声,带着硝烟从枪膛之中激射而出,向着躲藏在松树后头的张蛟飞去。陆蕴轩十分享受这种骑马射击的感觉,每当被击发的子弹离开枪膛的一瞬间,子弹出膛带来的后座力都会使得手中的驳壳枪的枪口猛地跳跃一下,配合着座下骏马飞奔的起伏感,使得陆蕴轩有一种自豪的满足感。

第二发,第三发,第四发—陆蕴轩瞬间连开四枪,四发子弹带着曳光,笔直地向着藏身在松树背后的张蛟狠狠地扑去,重重地好似铆钉一般嵌入了两人合抱粗细的大松树的树身之内。

张蛟听到枪声,早已经躲在大松树后头进行躲避,陆蕴轩的四发子弹虽然没有命中任何目标,却也打得张蛟压根不敢抬头。与此同时,紧随其后的铁柱也和他手下的掷弹筒小组穿山越林赶了过来,他们在距离张蛟等人藏身的山坡以北七十米左右的一片灌木丛里停下了脚步。迅速架设好三门掷弹筒,装填好了三发50毫米口径的轻型榴弹。负责指挥掷弹筒小组射击的铁柱,伸出手臂,竖起大拇指简单地目测了一下距离,道:“炮口向左再调整三度,炮口上调五度,距离七十米,三发齐射!“

轰轰轰!三声闷响,掷弹筒的炮筒里头冒出了一大团白色硝烟,嗖嗖嗖!三发榴带着道道白烟被击发了出去。三发榴弹在空中划出了三道优美的弧线,越过一棵棵两三层楼那么高的松木的树梢,准确地落在了张蛟和他手下藏身的松树林子里。轰!轰!轰!一声,两声,三声,三个腾起的火球,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那片松林中间的三四棵大松树当即被拦腰炸断,炸断的松枝、树皮木屑和锋利的弹片四处横飞,一大团爆炸产生的浓郁的黑烟升腾而起,混合着烟尘泥土,直接冲上了天空。藏身在松树林子里的张蛟等人惊恐地四散奔逃。

哒哒哒!哒哒哒!李得胜和杨尚武装上了他们可以找寻到的最后两个捷克式轻机枪的弹夹,捷克式轻机枪那清脆的射击声最后一次响起,那强劲的后坐力和清脆的点射声,仿佛融入了杨尚武和李得胜的血肉之中一般,他们两人的心脏似乎都在和纷飞的弹壳一起跳动。他们熟练地骑乘在马背之上,不用握缰绳,两手都端着捷克式轻机枪,傲然地策马飞奔,飞快地向着四散逃窜的张蛟等人冲去。所有人都忙着四下逃命,没有一个人胆敢回身与端着轻机枪的骑兵对抗。

张蛟身边的一名喽啰端着一杆步枪,眼看避无可避,抱着鱼死网破的心理,回过身来,一拉枪栓,准备干掉随后飞奔而来的李得胜。李得胜看见此人这种送死一般的举动,轻蔑地冷哼了一声。他很乐意用自己手中的捷克式轻机枪,给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喽啰解释一下什么叫螳臂挡车,什么叫血肉横飞,什么叫自寻死路!

就在李得胜准备开火的时候,另一边忽然闪过了一骑白色的身影。砰的一声,那名不知死活的喽啰顿时脑袋开花,顺着山坡滚落了下去。“李长官,这些不知死活的小喽啰就交给我好了,你跟杨长官、陆长官只要负责击杀张蛟那龟孙子就行了!”憨娃子一击得手,微笑着对身边马背上的李得胜说道。

李得胜点了点头,冲着另一头的杨尚武挥了挥手。随后两人一抖缰绳,两匹马并排驰在了一起。两挺捷克式轻机枪被他们端了起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正在向山坡顶上逃窜的张蛟和他手下的喽啰们。“彪子们,他娘的自求多福吧!”杨尚武咧开大嘴嬉笑着说道。

哒哒哒!哒哒哒!两挺捷克式轻机枪的枪口瞬间喷吐出了两条耀眼的火舌,机枪子弹密集的射击声响成了一片,一瞬之间似乎化作了狂风骤雨一样的呼啸声,锃亮的黄铜子弹壳如同飞溅的水花一般,哗啦啦掉落了下来。两道长长的耀眼的曳光从两人的枪膛中喷出,落在了张蛟等人逃窜的那片灌木丛之中。李得胜和杨尚武在十几秒钟之内,一口气打完了两挺轻机枪内最后的三十多发机枪子弹,随后两人迅速地将轻机枪绑在了马鞍上,自己从腰带上解下一把驳壳枪,重新加入战斗。

李得胜和杨尚武端着两挺捷克式轻机枪,顷刻间打出了弹夹之中的三十多发机枪子弹。这三十多发机枪子弹带着耀眼的曳光从闪着火光的枪膛之中激射而出,顷刻之间形成了一道夹角呈三十度、最宽处为六米的扇形弹幕,碰上这道弹幕的六名清风寨山贼喽啰,都被这般铺天盖地呼啸而来的机枪子弹彻底洞穿,撕扯成了碎片,鲜血和碎肉四处飞溅,他们脚下的土地瞬间就被鲜血染红。虽然这些人极力地想要逃入松林深处,但是在两挺轻机枪组成的交叉火力的猛烈打击之下,他们已经失去了逃跑的机会。

张蛟惊恐地瞪圆了双目,双手哆嗦着举起驳壳枪,向后胡乱地开了两枪,两声枪响之后,他虽然拼命地扣动着扳机,却再也无法射出一发子弹,好死不死,一向皮实耐用的驳壳枪居然在这最要命的时候卡壳了。张蛟无力地将卡壳的驳壳枪扔到了一边,眼前犹如噩梦中的修罗场一般的情景实实在在地告诉自己,这次追击已经不是单纯的战斗,而是一场一边倒的大屠杀!

张蛟手脚并用向着松林深处逃去,侥幸逃过一劫的他还来不及庆幸,忽然脑后的山坡灌木丛里又是一通炮响,只见三发带着曳光的榴弹,带着刺耳的呼啸声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后弹头朝下,笔直地朝着张蛟所在的那一片松林扑去。榴弹出膛时带出的硝烟,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清晰的白色弹道,三道榴弹带出的白色硝烟在空中密集交织,宛如一道索命的白绫。三发榴弹的弹头撞在了长满树根的泥地上,弹体猛然爆发,瞬间弹片飞舞,火球和浓烟冲天而起,爆炸中心方圆十米之内的树木、杂草、灌木以及张蛟本人尽皆被炸得粉身碎骨。

管你是山寨老大还是赣北一霸,在这种狂暴武力的压倒性猛烈攻击下,全都不堪一击。那一个个平日里吆五喝六、趾高气扬、无恶不作的山贼头目们,好似蝼蚁一般渺小而软弱。举枪还击、拼死抵抗的勇气和意志,都在狂风骤雨一般的机枪子弹和掷弹筒发射的榴弹的强大火力面前土崩瓦解,好似阳光照耀下的积雪一般迅速地消融。张蛟和他手下的五名心腹手下甚至来不及逃,就纷纷中弹倒下,其实他们的命运从踏入伏击圈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定下了,除了粉身碎骨、命丧深山之外,一丝一毫脱逃的机会都不会有。

克拉克拉!李得胜和杨尚武手中的两挺捷克式轻机枪弹夹中的共计三十余发机枪子弹已经全部打完,从陆蕴轩、李得胜、杨尚武、赵胜才、憨娃子以及铁柱等人发动攻击到击毙张蛟、结束战斗,只花去了两分多钟时间。当陆蕴轩等人一拉手中的缰绳,座马长嘶的时候,张蛟和他的五名负隅顽抗的心腹喽啰已经全部殒命当场了。松树林子里到处都是被榴弹砸断的松树残骸,被机枪子弹打折的松枝散落在地,一边还躺倒了四具血肉模糊的尸体。稍远处,被榴弹炸死的张蛟仰面朝天倒在了一棵松树前头,脑袋和上半身被榴弹炸去了半边,另一名喽啰则被榴弹炸得四分五裂,人体断肢,碎肉和鲜血飞溅得四处都是,红色的鲜血在被爆炸熏得焦黑的土地上逐渐扩散开来。

陆蕴轩一手紧握缰绳,一手持着一支驳壳枪,座下的高头大马快速绕着张蛟等人殒命的松树林子小跑了一圈,陆蕴轩眯着眼审视了一番,然后对身后的赵胜才和李得胜说道:“得胜,你下马过去看看,检查一下松树林子里还有没有漏网的活口,用你自己的驳壳枪还有老赵的步枪给漏网之鱼点点名,韩兄弟跟我们说,唐家兄弟的意见是将张蛟和他手下的心腹斩尽杀绝,一个不留。唐家兄弟帮了我们这么多忙,这么点小事我们一定得答应。”

赵胜才“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随后就端起了步枪,跳下了马背,一瘸一拐地跟着李得胜向着松树林子里走去。两人绕着松树林子走了两圈,除了被炸断起火的松树、倒伏的松枝、血肉模糊的尸体之外,没有看见任何活人的踪迹。

“连长,看来张蛟和他手下这几名突围出来的心腹,已经全都死在这里了。”李得胜回报道。

同类推荐
  • 婚约(黑塞文集)

    婚约(黑塞文集)

    “德国浪漫派最后一位骑士”、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黑塞新版10卷本文集,名家名译,收入长篇小说、中短篇作品、诗歌、散文、童话与画作,全面展示黑塞创作生涯。黑塞创作生涯长达70年,作品涵盖面甚广,除了《在轮下》、《荒原狼》、《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玻璃球游戏》等长篇小说外,也从未中断过中短篇小说的创作。黑塞擅长以象征的艺术手法,从精神、心理方面,折射外界对人的心灵所造成的深刻刺痛,从而使作品的内在意义得以凝聚和升华。《婚约》一书采撷的26则中短篇小说均是黑塞此类作品中的精品,它们体现了作者早中晚不同创作时期的特点和风格,对我们全面了解黑塞以及他的创作思想和艺术有很大的帮助和启发。
  • 白蛇

    白蛇

    《白蛇》是严歌苓经典中短篇小说自选定本中的一部,含《白蛇》《也是亚当,也是夏娃》《魔旦》《白麻雀》《学校中的故事》五部中短篇作品。主打篇目《白蛇》:文革中,因出演《白蛇》而“镇压”的著名女演员孙丽坤被囚于破败的布景房中。曾经倾倒众生的她,在长期的精神压迫与恶劣的生活条件下渐渐变得庸俗、麻木。十月里,来了一个身着旧黄呢子军装的青年,常驻足于她的窗下。不久看守她的女娃告知将有上级派来的人前来审查……严歌苓以诗一般精妙的语言讲着故事,对古老的男女关系进行新的诠释;不可言说、隐隐作痛的爱情,揭示的是非常时代里的幽僻人性。
  • 幸福还有多远

    幸福还有多远

    李萍跟她的名字一样,在那个年代里普通而义平凡。李萍一晃悠就高中毕业了,她顶了父亲的班,进了长春卷烟厂。时间是20世纪70年代的中期上个世纪70年代还是知青下乡的高峰,李萍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大哥几年前顶了母亲的班,在一家街道的副食品加工厂里上班,二哥和姐姐没有班可顶,只能上山下乡了。李萍是家里最小的一个孩子,长得比其他几个孩子都纤细,也漂亮一些,她的漂亮是上高中之后体现出来的,人很白,又瘦,就显得有些病态。父母从心里往外疼李萍,都认为李萍不是上山下乡的料,只能留在城里,于是李萍高中一毕业,五十刚出头的父亲,便忍痛从卷烟厂退休了,让李萍顶了自己的班。
  • 坚不可摧

    坚不可摧

    “如果你报道了关于这件事的任何消息,你就别想活着离开希腊。”只有鲁莽的局外人才敢干涉希腊非法买卖女性的交易。见见阿格尼斯·琼斯吧:她确实够鲁莽。
  • 标准

    标准

    叶荞提前从虹阳大厦走出来,如果再不出来,她感觉凌致远的眼神可能会烧死她。一男一女,少时情投意合,N年之后因同学聚会重逢,继而生出诸多感叹,怨什么时间无情,阴错阳差之类,之后旧情复燃,叶荞厌恶这种老套的婚外恋情。她习惯性地拿出一棵烟叼在嘴里,还没点燃,便有短信的提示音响起,打开一看,是苏晓荷发来的,就几个字——早些回家。她笑笑,心里泛起了温暖,便一个人静静地倚在楼梯上吸烟。这个世界上,叶荞可以为两个人不顾生死,其一是母亲,其二就是苏晓荷。叶荞看过一本杂志,说朋友分好多种,有的朋友是丝绸,华丽养眼,用来炫耀;有的朋友是涤纶,结实耐久,用来喝茶聊天;而晓荷却是棉做的,朴素、妥帖、温暖、可以跟随一生。
热门推荐
  • 洋葱之爱(中篇小说)

    洋葱之爱(中篇小说)

    朵拉,原名林月丝,出生于槟城,祖籍福建惠安。作家、画家。出版个人集共36本。多部作品被译成日文、马来文等。小说《行人道上的镜子和鸟》被拍成短片并在日本首映。曾获国内十大最受欢迎作家之一称号。现任浮罗山背艺术协会主席。站在高楼上往下望,无数闪耀并且游移的光芒在底下闪烁晃动。颜色轻重浓淡不一的灯连成一条条熠熠的线,走动的汽车是流窜的光亮,四处流动,像一地都是飞来飞去的萤火虫,不知疲倦地,忙碌地飞翔,它们的目的地到底是在哪里?
  • 谁主沉浮之魅乱天下

    谁主沉浮之魅乱天下

    ☆你们有朋友吗?有姐妹吗?义结金兰过嘛?那么…有没有当脑袋磕在地上的时候,穿越?有木有?☆她二十一世纪的天才医生,熟悉药理,大小手术无数,从未失手过,却很滑稽的穿越了,从此开始了她的不平路。☆片段玄月国“皇帝”:薇悦,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从此你就是玄月国最为尊贵的女人。某女: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而且你爹我不屑!冥魂的主人:薇悦,我知道你的梦想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和我走吧。某女:爱就爱了。何必自欺欺人?☆她敢爱敢恨,她永远只是她,她是古薇悦,任何人都不能够替代。当爱时,她轰轰烈烈;当放时,她不屑回头。☆“只是一个女人,为何为了她放弃自己的霸业?”——可是为何心里如此难过,原来很早前,心就只为她而跳动。☆慵懒的如同猫一般,趴在那贵妃椅上,撅着小嘴,打着呼噜,流着口水的睡姿,谁又能想到,她素手点江山,樱口定生死时候的壮志凌云?『她一笑魅天下,一醉迷众生。紫微星耀现,天下统一时。』此文为一对一,喜爱NP请慎入。驻站作者伤不起,希望读者朋友们多多支持!
  • 妙探皇妃:烟花碎

    妙探皇妃:烟花碎

    一句“此情不过烟花碎”带她穿越到了天朝二十五年,半途遇险成为了东汶的和亲公主。 错落的时空,她步步为营,聪慧过人,屡屡破解棘手迷案,却破不了命中注定双生情劫……冥冥之中,谁在操控着她和他的命运,迟来的真爱,能否扭转乾坤?(每日八更以上)    
  • 远去的日子

    远去的日子

    长大是记忆渐遥,回忆不深。美好的、不好的终将流逝。
  • 死亡之书

    死亡之书

    《死亡之书》是一部由二十多个死亡事件构成的,描写中国乡村残酷现实的长篇小说,在李西闽的创作中堪称另类。但它绝对不属于一般意义上的乡土文学。少年丧父的黑子跟着母亲来到异乡水曲柳村,在那里以他童稚的眼睛记录了发生在周围的一起起诡异的,但真正属于中国乡村的死亡。这些死亡像乡村的野草一样显得卑微和不被重视。但在小说中,它们所发生的现实背景又使得这些死亡事件散发出发人深省的现实与历史意义。一部蝼蚁众生的死亡历史,一份闽西族群的生命年表。在阴影笼罩的乡间,懵懂少年的眼前,上演二十多幕真实、冰冷、压抑的死亡剧,洞见生的温情与坚硬。
  • 爱从天降:萌妃戏冷皇

    爱从天降:萌妃戏冷皇

    沈家大小姐好不容易逃婚成功,却遇上了最时髦的穿越。偏偏时运不济,旁人穿越步步莲花,她在青楼楚馆哼哼哈哈,好不容易成了无双郡主。转眼就被嫁给了冰山太子。这还要不要人活着迈向美好人生啊!第一次交锋,两人大打出手,她哭爹喊娘差点儿以身相许。第二次交锋,他是当朝太子,她一个郡主愣是矮了一截子。第三次交锋,他是她的夫君,她终于等来了平起平坐的机会。好不容易打算大显身手,宣告一下自己的地位无可撼动,谁知这时小三小四齐齐上阵,忙的她晕头转向,最后还差一点儿丢了身家性命。她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老娘不干了,好好的一大片森林,为何要冻死在冰山上。【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穿越之倾妃逍遥

    穿越之倾妃逍遥

    “我不要这样,天天被彩蝶围绕,吃饭也是,沐浴也是,睡觉也是,这也太夸张了吧!还有,我这身香味,浓烈时还会引来,毒蛇猛兽,这,这我不成怪物了,‘篱’你快想想办法,要不换血怎么样,不行,在这里达不到这样的技术,不行,不行,天啊!我该怎么办哪!”“对了,逍遥不是说我的房间内有很多蛊毒,怎么会这样,还有我喝的那个夜露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自从喝了那夜露,我的一切都改变了,我不要在这里了,我要走,我要走,走的远远的,不然何时命都会没了,心儿——收拾东西我们走——”“你走,好啊!我看你走到那这群蝴蝶会跟到那,还有喔!那蛇啊!狼啊!——”“不要——”秦可盈惊吓的一把抱住正得意的某人。反应过来的秦可盈抬头望着那张俊容不悦道:“你是故意的”“什么意思”某人无辜的眼神看着怀中的小女人。
  • 论忍战爆发的必然性

    论忍战爆发的必然性

    她是卯之女神,曾经是。她也是四代目火影的长女,那个半边脸长得挺奇怪的人是这样告诉她的。所以为什么听完儿子们的报告去睡觉的她,突然就变成了一个小婴儿?又为什么,大儿子会被称为六道仙人,小儿子却不知所踪?好吧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既来之则安之,安心陪着自己按照现在这个身体的辈分应该叫哥哥的人,有事没事去木叶村stk一位蒙面小哥。不过自家弟弟在木叶过的是什么鬼日子,突然觉醒了祖传弟控属性的波风水奈表示,这决不允许。
  • 遺山先生新樂府

    遺山先生新樂府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情有独钟:太子殿下太情痴

    情有独钟:太子殿下太情痴

    苏陈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得意一辈子的戏法儿,最后却成了杀死自己的利器。大概是老天爷也觉得她死的有点丢人,竟安排她穿越重活了一回...只是,气还没喘匀呢,就有人要再次把她按进水里溺死,好不容易挣扎地活了下来,转个身又被人下毒谋害...堪堪保住性命,竟还有不要脸的上门逼下堂?苏陈觉得,这世道,不反击是不行了。只是在打脸小婊砸的过程中,这位太子总对她眉来眼去的,是什么意思?--情节虚构,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