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是湿的总归不好。”黎橼倒是没再生气,反而有些无奈,“日后头疼起来,有你好受的,多饿一会儿又怎么了?”
疼起来的又不是她。
虽然她这么想,但却没有这么说,“好了,我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
秦情说话的时候,语气还是很诚恳的,黎橼也信了,问起了别的,“你今天是去见司砚廷了,才回来这么晚?”
“他昨天想方设法约我出去,疯狂打电话打扰我,约我出去,实在是烦人。”秦情冷笑,“所以我就应了,去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
“他对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想让我走近他的陷阱里去,想让我赔他感情。”
“我又不欠他什么,还想让我赔?他算什么?”
“他恼羞成怒想对我动手,我把他反杀并且跟椅子绑一起扔地上了。”
“那你还做了别的事情?”黎橼看到秦情把司砚廷贬得一无是处的样子,嘴角隐隐带了笑意,“时间对不上。”
秦情的头发已经被黎橼吹干,她不用继续干坐着不能动,重获了自由。
所以秦情从旁边寻了个抱枕抱着,斜靠在沙发上,“乔茜也从中作梗搞事情,找了三个人想毁了我。”
“结果……”秦情看着黎橼,“你猜发生了什么?”
黎橼想也不想,“这三个人也被你反杀?”
“差不多。”秦情点头又摇头,“不完全是。”
黎橼不太能理解,“那是?”
“这三个人我们见过。”秦情给了个提示。
“见过?”黎橼回忆一番回来后发生的事,想到了什么,“机场嗑药的那三个。”
“对,就是那三个。”秦情眼眸微眯,“本来我想找个地方揍他们一顿,反正他们不敢报警,可惜的是……”
“一个二个都太怂了,发现我似乎是想揍他们以后,都跑了。”秦情有点无奈,“乔茜那么算计我,我肯定不会放过她,自然就跟了那三个人一路。”
“他们住的地方又比较偏,浪费了我不少时间,害得我这么晚才吃晚饭。”
“下次做这样的事情,小心一点好吗?”黎橼很是不放心,“至少告诉我,我会很担心你。”
黎橼并不知道秦情有系统,可以应对各种突发情况,他有担心很正常。
秦情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她清楚这一点,“好,下次告诉你。”
客厅里气氛极为融洽。
*
乔茜找人把司砚廷带回司氏别墅以后,先找了家庭医生过来。
虽然乔茜知道司砚廷喝了红酒会晕过去,是因为她加在红酒里的迷药,不可能会有事。
但她不能表现出“知道”,她不能让司砚廷知道这迷药是她加的。
表现出“不知道”的方法就是找医生,让医生诊断一番。
毕竟一个正常人看见另一个人莫名其妙昏迷不醒,那这个正常人第一反应都是找医生。
如果不找医生,就意味着这个人清楚这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也能确定是不是有事。
她乔茜为什么确定司砚廷没事能被司砚廷知道?司砚廷知道她在背后搞事情还能放过她?
综上所述,乔茜只能装作“不知道”,只有这样她才能保证自己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