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廷一噎,随即做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就算这样,也有个先来后到,现在我们说的事情是,你欠我感情!”
“呵,真的欠你吗?”秦情冷嗤一声,“当初‘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可并没有虚情假意,司大总裁假装看不见,可不代表不存在。”
“现在司大总裁心里想的也不是要我还感情,你真正的想要的不过借这么个理由对我为所欲为,满足你那颗变态的心。”
司砚廷抬手挥开一旁的酒瓶,“奚芙!”
秦情看着酒瓶被打落在地,碎了一地,里面红色的酒液流淌在白色的地砖上,十分惹眼。
“怎么,生气了”秦情也不嫌事大,“糖衣炮弹行不通,要动手了?”
她还就等着司砚廷动手呢。
接二连三的吃瘪已经让司砚廷气炸天,理智再也兜不住怒气,阴恻恻道,“我还真要动手了!”
秦情和司砚廷的座位之间隔黎两个椅子,司砚廷一脚踹开靠近他的椅子,站起来,又把秦情旁边的椅子抽远,一只手拍在秦情旁边的桌子上,半咚式居高临下的看着秦情。
司砚廷对自己很有信心,他一个男人的力气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女人?
所以他明晃晃的威胁秦情,很是自信,“阿芙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只能亲手喂你吃罚酒了。”
司砚廷有心情多bb,秦情没有,“你不知道废话多是大忌?”
“什——”
没等司砚廷弄清楚秦情话里的意思,秦情就已经动手,不,动脚了。
秦情先是一脚将司砚廷踹了个踹了个重心不稳,然后一手拽过椅子,狠狠砸在司砚廷身上。
司砚廷被这一套连招打得有些懵13,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秦情眼疾手快,先拿起她开过的红酒,然后暴力扯下铺在桌子上,垫在玻璃转盘下的桌布,任由玻璃转盘上的各色菜式呼啦啦的摔落一大片。
趁着司砚廷没反应过来,秦情先把红酒放在一边安全的地方,然后拿椅子摁住司砚廷,用桌布把司砚廷和椅子捆绑了起来。
秦情绑的很有技巧,司砚廷的胸膛贴着椅背顶端,小腿肚贴着椅子的两只腿绑了起来,双手更被捆在了椅子的两边。
这样的捆绑让司砚廷屈不了腿也弯不了腰,杜绝了司砚廷复活起来的可能性。
司砚廷最多就只能打滚,还是那种很不圆润的滚,滚不成一个圈。
做完这一切,秦情慢慢悠悠的把椅子拖过来,翘了个二郎腿,惬意的看着司砚廷目呲欲裂,恨不得把她吃了的样子。
秦情摇摇头,“所以说,废话多是大忌。”
“奚芙,放开我!”司砚廷恨得想掐死秦情,然而情势迫人,他现在是‘阶下囚’。
也不是说司砚廷对此就没有办法了,他可以大喊大叫,把外面的人叫来救他,但那样他面子里子就全丢光了!
不到万不得已,司砚廷绝对不会叫人。
“司大总裁真是颐气指使惯了呢。”秦情把一旁放着的红酒拿起来,“一点自知都没有,你看不出来,你现在任人刀俎么?”
看着秦情拿着红酒瓶走过来,司砚廷心下一紧,“你想干什么?你还想打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