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你以后还打不打人了?”甄建觉得经过了这次的教训,她应该有所改变。
聂霜一动不动,甄建轻轻拍拍她。
“霜儿?”
甄建蹲下身子,看向聂霜的脸,发现她竟然睡着了,因为脸朝着下面,口水都流到了椅子上了。
聂霜的身体是强化过的,甄建的拍打对她来说就像是按摩,力道刚刚好,她觉得很舒服,于是就睡着了。
甄建立刻黑脸,抓着衣服将她提起。
“哥哥,我知错了!”聂霜被惊醒,发现自己被提在半空中,惊慌道。
“说说你错在哪?”甄建想听听她是不是真的意识到自己的过错。
“我错在锤人的时候太用力,下次我会用小点力气!”聂霜认真的说道。
甄建叹了口气,这只小萝莉没救了,要不,我们把她带到河边?
“以后不准打人,再小力都不行,除非遇到坏人!”甄建叮嘱道。
“霜儿,要听哥哥的话!”蔡艺无奈。
“我知道了!”聂霜不情不愿的点头。
三人到酒店吃了午饭,然后便去买启蒙用的书籍,顺便探探纸张的行情。
第三区的书店最多,因为临近皇家学院。
甄建一眼扫去,便看到不下五家,竞争如此激烈,价格方面应该会比较公道。
他们随意进了一间书店,立刻就有伙计热情的迎上来,询问他们需要什么。
“你们这里的纸张怎么卖?”甄建问道。
“我们这有两种纸,一种是粗制纸,缺点是墨水容易扩散,适合初学者练习写字使用,价格便宜,一文钱一张;另一种是精造纸,适合于书写,但制作较为复杂,价格贵点,五文钱一张。”伙计说着带着他们去看纸张。
“伙计,我有比这精造纸还好的纸,不知你们收不收?”甄建淡然问道。
“这个你得问老板。”伙计指向柜台的男子说道。
甄建走近柜台,问道:“老板,我有比精造纸还好的纸,你愿不愿意收购?”
“小伙子,我们有固定的供货商,所以很抱歉!”老板惋惜道。
造纸可不是过家家,比精造纸还好?我还未听过,休想忽悠我!
甄建问了好几家,都是类似的说辞,看来得等纸出来了以后,才有说服力。
最后,他们买了两百张粗制纸、两只笔、两副砚台以及一些启蒙书籍,便打道回府。
接下来的日子,蔡艺每天去作坊指导,甄建则教聂霜读书写字。
因为智力提高了,所以她学得很快。
启蒙书籍上的内容都学完了,甄建便给他讲一些比较基础的数学知识。
“哥哥,我手痒痒!”聂霜无精打采的说道。
“自己挠!”甄建无奈,他没啥可以教她的了,一些超前的知识又不能教。
“我是想锤人!虽然锤人是不对的,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聂霜头低低,不敢看甄建。
甄建没法子,只好在院子里给她做了个沙包。
“小力点,别打坏了!”
……
这些天,钱汇源常常请客,跟甄建攀交情。
聂霜最近吃得多,加上正好处于发育时期,原本的飞机场变成了小馒头,小屁屁也翘了不少,整个人都重了不少。
离作坊开业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今天是最早一批纸出产的日子。
所以大家都来作坊参观,看到纸后,发现和之前的品质相差无几,都很满意。
李兴业主动承担纸张的推销工作,他从商多年,经验丰富。
匠心造纸作坊的纸刚制好没多久,邓则士便收到了消息。
他拿着之前造得纸,前往衙门报案,说他的造纸术被人窃取。
欧阳镇立即派赵捕头前去调查。
邓则士留在衙门内静坐着,春风得意,因为用不了多久,那间作坊就是他的了。
造纸作坊内,蔡艺听到护院的禀报,让仆役停止手头上的工作,然后才去大门迎接。
“官爷,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们的造纸术是自己发明的,根本就没有窃取别人的技术!”蔡艺辩驳道。
“打开大门,我们进去调查取证!”赵捕头厉声道。
蔡艺只好让他们进来。
赵捕头走到放置纸张的房间,拿了一张来看,掏出怀中的来对比,发现两者很相似,便开口道:“你是作坊的老板吗?跟我回衙门!”
“我不是老板!”蔡艺摇头。
“你赶紧通知老板去衙门,这间作坊的所有物品暂时不能动,里面的人也得留下,随时接受审问!”赵捕头拿了一叠纸作为证物。
蔡艺乘坐捕快的马车,来到李府,将情况告诉了甄建和李家。
众人坐上李府的马车,去接上钱汇源,然后前往衙门。
甄建等人来到衙门,看到邓则士,才知道是他在搞鬼。
赵捕头将一叠纸递上给欧阳镇,说道:“大人,最上面的一张是邓院长的,下面的则是匠心造纸作坊的。”
欧阳镇仔细一看,对比每一张,然后问道:“邓院长,你说他们窃取了你的技术,可为何你的这张纸不如他们的光滑细腻?”
邓则士仔细一看,还真差了一点,便猜测可能是因为实验室制造的原因,辩解道:
“我这张纸是在实验室制作的,使用的器具比较简略,因此纸张的品质差了点!”
蔡艺一看他的纸,便知道他用的是比较旧的技术,而她的技术是经过好几次优化的。
“我觉得是他窃取了我的技术!我可以用实验室制作一次,对比一番便知!”蔡艺淡然道。
邓则士一听,内心有了猜测,难道她真的掌握了更好的技术?
“你说再多也没用,我早在一个月前,便向皇上献过这种纸,皇上和文武百官们可以作证!”邓则士装作镇定。
“大人,两个月前,蔡艺便在李府制作了这种纸,李府的下人可以作证。”李兴业出言道。
“李家是这间作坊的股东,下人与之有利益关系,不能作证!”欧阳镇摇头。
“大人,这种纸是我爷爷蔡博通发明的,想必他留在皇家学院实验室的资料被人窃取了,还反客为主,那些资料是不完整的,所以他的纸张才不如我们的好,请大人明鉴!”蔡艺拱手道。
“你可有证据证明?”欧阳镇严肃的望着她。
“大人,只要我用实验室制作一次,对比他所制作的,若比依旧他的好,答案不就一清二楚了!”蔡艺镇定自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