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建乘坐李府的马车回李府,蔡艺继续在作坊工作,聂霜也跟着她。
钱汇源也留在这,跟随蔡艺左右。
“蔡丫头,跟着你的主人是没前途的,我劝你还是弃暗投明好了,而且你主人他有暗病,给不了你快乐!”钱汇源语重心长的劝说着。
他观察蔡艺的走路姿态,发现她至今还是完璧之身,而她已经跟了甄建这么久了,所以他猜测甄建有暗病,这才向她提议。
若是甄建知道钱汇源的想法,他估计会锤他一顿!
蔡艺想起今早旖旎的一幕,慌乱中她的手还碰到了那个,脸色一红。
“你这人贩子,走开!再不走开,我就捶你了!”聂霜一脸警惕的望着他,握紧了小拳头。
“哈哈!捶我?站在这里让你打,你都打不动!”钱汇源被她逗乐了。
甄建回到李府,陪着李民安到学堂学习。
李民安认真学了一个多月,积极性便开始下降,跟老太君诉说学习辛苦,提议周末那两天休学。
所以,前两天就没有开讲。
昨晚,李民安和钱汇源出去玩,李民安找不到甄建,便没有带上他。
这晚,学习一个多月后的李民安,锋芒毕露,可惜因为学得时间短,知识点有所欠缺,才没能力压众人。
在某些问题方面,李民安也威了几把,让大家见识了他的学识。
刘志雄原本以为李民安会闹笑话,毕竟那个教书先生是他请去捣蛋的。
所以他就当着众人的面,肆意贬低李民安,然后就被打脸了。
刘志雄含恨而去,当晚直接找上了教书先生沈文达的家,让亲信打断了他两条腿。
沈文达一脸懵逼,他明明很用心的乱教学啊!为了胡编乱造不知伤了多少脑细胞,如今,你却说我教得好?打我一顿,还有没有天理良心了,他觉得自己很冤!
天亮后,沈文达的家人发现了他,将他送去医馆接骨,到了中午,才弄好。
李民安和甄建在学堂等到中午,都不见先生过来,便散了。
沈文达经过这次教训,再也不敢去教李民安了,他让家人推着轮椅带他去李府,辞掉了教书工作,这事被好事之人传出去,三人成虎。
街头开始流传:因为李民安品德败坏,教书先生给他讲学后,遭到了上天的报应,摔断了两条腿。
李府开始周街张贴告示,聘请教书先生。
但有了沈文达的教训,谁也不敢去。
甄建暂时就不用陪李民安读书。
下午他就带着两女,再次来到赌坊,寻找那个诬陷蔡艺爷爷的仆役。
上次甄建赢走了不少钱,赌坊的工作人员都记住了他,见他自己送上门来,欣喜万分。
管事叫了一群打手,守候在赌坊周边,之所以不再赌坊内动手,是怕吓到客人,影响以后的生意。
“小孩子好奇,先带她到处看看!”
甄建让聂霜骑在他脖子上,带着她和蔡艺四处逛。
侍从冷笑,好好享受最后的一点生命吧!他派人去通报给少帮主,让他来接收这两个小美女。
甄建等人逛到炸金花的区域,前边出了点骚乱。
“我没有出千,不要砍我手指!”
一个赌徒的头被护卫按在赌桌上,其他赌徒退到一旁围观。
另一个护卫从他的衣袖内翻出几张牌,冷言道:“这是什么?”
庄家明明记得自己给他发的是散牌,结果他竟然弄出个同花顺,怎能不知道他出千?
蔡艺一眼望过去,拉拉甄建的衣袖:“是他!那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仆役!”
甄建走上前去,笑呵呵:“哟哟!难道来你们赌场玩只能输钱,赢钱就是出千?”
“小子,现在是人赃俱获,你还想替他狡辩,莫非是你们一伙的?”庄家话锋一转,锋芒指向甄建。
“仅凭他衣袖的几张牌,就认定人家出千,说不定是你们偷偷塞进去的呢!在你们抓他之前,可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出千了?”甄建争辩道。
“是啊!这小子之前在我旁边,根本没有露出什么马脚,直到他开出一副大牌,庄家就说他出千了,莫非真有古怪?”
一个赌徒低声跟旁人道。
甄建当然知道仆役出千了,他只是在搅浑水,赌坊自身也不干净。
庄家默不作声,他难道说我给他发的是散牌?那不是承认自己出千吗?
管事完成外边的部署,走了进来。
“怎么闹哄哄的!发生了什么事?”
侍从在他耳边细语,告诉他经过。
管事怒火熊然,上次被你赢钱走了,这次还敢来搞搞阵,正好拿你来立威!
“小子,你很嚣张啊!想必本事不小,敢不敢到赌桌比一场?”管事挑衅的说道,“赢了,你带走他,输了,留下两个小美女!”
“这不公平啊!我输了赔两个,赢了才得一个!你当我傻啊!”甄建笑道。
“也罢!我这边再添二十金做彩头,但是你若输了,你就……你就吃了这坨狗屎!”管事冷笑,刚好看到他牵着的大黄狗便便了。
死到临头还不自知,上次害得他被骂得狗血淋头,如今正好先拿他出出气!
蔡艺扯了扯他的衣服,示意说不要赌。
“哥哥,我们赶紧走吧!这个人贩子好凶哦!”聂霜躲在甄建身后。
好不容易找到这个仆役,哪能轻易放弃,大不了就干一架,谁怕谁!
“说吧!怎么比?”甄建用手轻轻安抚两女,淡然说道。
“炸金花,一把定输赢!”管事掏出一副特制的牌,他能从牌面分辨出每一张牌。
“抱歉!我不会玩,要不来摇骰子,猜点数,谁猜错谁输!”甄建选了个对他最有利的项目。
透视眼!就问你怕不怕!
“好!”
接着,甄建和管事站在赌桌两边,相对着,手里各自拿着个骰盅。
“你先摇,我来猜!”甄建示意道。
管家手中的骰盅被甩的霹雳吧啦响,咚的一声,骰盅被放到赌桌。
“一点!”甄建轻轻看一眼,发现他把三个骰子竖直叠在一起,最上面是一点。
“哼!有几分能耐!”管家诧异。
轮到甄建摇,他没有花哨的动作,但嘴上大声的喊着:“太上老君,急急如意令,妈咪妈咪哄!”
管事暗道一声,麻麦皮!你这样喊,我怎么听点数!
“七点!”管事皱眉道,受到噪音干扰,哪怕他受过专业训练,都不确保能听对。
“六点,很遗憾,你输了!放开那人,还有二十金!你们不会说话不算话吧!”甄建冷笑,想让他吃狗屎,门都没有。
那个仆役被放开,来找甄建道谢,一看到蔡艺,便想离开。
“你想去哪?”甄建牢牢的将他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