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到李府,李兴业成功收购造纸作坊的消息不一会就传遍了整个李府。
邓则士为了计划能顺利进行,决定调查一下,看看她是否真的会造那种纸。
“哼!李家李兴业是吧!一个没落家族而已,等着!”
邓则士来到李府附近,等了一会也没有人出门,便大胆的去敲大门。
护院打开大门的探眼,见他衣着华贵,便恭敬问道:“您找谁?”
“小老弟,我听说你们李府收购了家造纸作坊,是真的吗?我有个远房亲戚,托我给他找个活计!”
邓则士说着便给他递了一两银子。
护院笑呵呵的说道:“当然是真的了,据说造出的纸比市面的好很多,李家这下要发达了!”
“李家竟然懂得造纸,真是了不起啊!”邓则士感叹道。
“我跟你说,这纸是一个丫鬟造出来的,李家可没这个能耐!”护院探头出去,低声说道。
邓则士心中有了答案,便拱手告辞。
蔡艺回到李府后,没有闲下来,甄建让她试制软纸。
他可没忘记他的目的,办造纸作坊只是为了能顺带制点软纸,不用太多,够平时方便用就行了,赚钱只是附带的。
匠心造纸作坊暂时不能进行生产,所以蔡艺还不用去教授仆役,为了能发展顺利,需要选个吉日,举办开业仪式后,才能开工。
钱汇源那个猥琐大胖,没有了继续待在李府的理由,便回了钱家。
因为他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回过家,所以钱家人便猜测他拿着那笔创业资金在外面享乐。
“不愧是贱妾生的贱种,这都几天了,也没个踪影,怕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了吧!”刘夫人对着个弱不禁风的妇人嘲笑道。
这刘夫人是当今皇帝的妹妹,下嫁给钱如海作为正妻,蛮横无理,瞧不起人。
“源仔才不是这样的人,他不回来,怕是被生意上的事忙住了!”瘦弱妇人咳了几声,语气虚弱的说道。
“哼!那贱种好自为之,若是真的将资金挥霍一空,以后他别想再从钱家得到一分钱,让他乞食去!”钱如海冷哼道。
钱汇源的母亲本是钱家的丫鬟,被醉酒的钱如海趴了,年纪轻轻就有了身孕,伤了根本,体弱多病,每天都要吃药养身。
因为这件事,钱如海当时成为京城的笑柄,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但每次看到钱汇源和他娘,都会让他回想起往事,因此对待他们很是冷漠。
“娘亲,我回来看你了!”钱汇源刚刚就在厅外,将他们的话语听得一清二楚,要不是在意娘亲的感受,他早就脱离钱家了。
“贱种,你还知道回来?银票呢?拿出来看看!”钱如海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可是他的儿子啊,一口一个贱种,钱汇源母亲感到歉疚,因为她的身份,害的儿子遭受这样的对待,眼角不禁湿润。
“用掉了!”钱汇源淡淡地说道。
“什么,那可是一千两黄金啊!你不好好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做出一番事业,好让族老看中!竟然……竟然……”钱汇源的母亲情绪激动,身体颤抖,仿佛就要倒下一般。
钱汇源赶紧上前扶住母亲,解释道:“娘亲,那钱我没乱花,我用来和人家合开造纸作坊了!”
他娘情绪这才稳定下来,这时一个丫鬟端着碗药汤过来,说道:“夫人,该喝药了!”
钱汇源一边用勺子给母亲喂药,一边讲述他和李家合开造纸作坊的经过!
……
晚上,甄建房内黑灯瞎火的,他询问蔡艺她爷爷被陷害的经过。
蔡艺回忆道:
“据说是衙门收到仆役的检举,举报我爷爷私通外敌,附上了一封跟爷爷笔迹相同的信件,捕快派人来搜查,又在爷爷房中的暗角搜到一堆信,坐实了罪名!
因为造成了战事失利,皇上勃然大怒,这才不接受爷爷的申辩,直接定罪了!”
甄建认真听着,思索道:“这么说,只要找到那个仆役,让他翻供就行了!”
蔡艺摇了摇头:“怕是不行,信件用了爷爷的笔迹,还要找出这个模仿者!否则,他们大可说是我们收买了仆役。”
甄建问道:“这个仆役现在身在何处?”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模样,不过,我知道老管家的住所,我们可以找他问问!”蔡艺叹了口气。
甄建决定明天和蔡艺去找老管家。
接着,甄建让她继续将历史故事。
一直讲到晚上九点,甄建突然神色大变,不想被人知道他的这种异常的状况,他急忙说道:“等下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告诉任何人!”
然后,那道恐怖的气息再次出现,甄建原以为不会再有下次,但现实狠狠的打了他一巴。
“主人!主人?”蔡艺叫喊了两声也不见他回应,伸手轻轻一触,发现他浑身颤抖着。
蔡艺赶紧去找来油灯点亮,便看见他面容扭曲,双眼翻白,口吐白沫,吓得蔡艺惊慌失措。
“主人,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蔡艺回想到甄建刚刚说的话,心中有了猜测:主人这症状很像是羊癫疯,所以他才让我不要告诉别人,以免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
哦,对了,羊癫疯要塞住嘴,以免咬伤舌头!
蔡艺一时间找不到合适大小的布,担心久了会出事,便解开袜子上端的系带,迅速脱下,揉成一团,塞入甄建口中!
“主人,你放心,就算你得了羊癫疯,我也不会歧视你的!”蔡艺喃喃自语道。
甄建此时虽然动弹不得,但还有一点点知觉,感觉到嘴里被人塞了东西,貌似有点咸咸的。
蔡艺一直守着,但甄建久久未恢复正常,她又开始担心。
这样过了三个小时。
甄建的额头开始冒雾气,皮肤通红。
蔡艺用手指一碰,像是被开水烫到一般,赶紧缩手!
“好烫!这难道是发烧了?发烧也不会这么烫吧!主人的脑子要是烧坏了该怎么办?”蔡艺心中猜测着,“莫非,主人是修炼仙法走火入魔了?”
甄建肺部一口热蒸气涌出,从两只鼻孔冒出,像是发了狂的牛魔王一般,嘴中的袜子也被蒸汽推动的喷出,弹射的高飞。
因为他的身体变强了,所以承受力也增强,就导致大脑的运算速率也增强,身上的状况看起来比第一次还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