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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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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承昊依照书生所授的笔法小册练习后,发现数年来自己练习书法中所遇到的种种死结竟一一迎刃而解。而用于剑法,则更体会出行云流水般的自如之感。沉湎其间,至于废寝忘食,家人从未见他如此勤奋地写字,都以为大公子懂事了。哪里知道林承昊每晚练习书法,写的最多的三个字就是江凝雪,而他所书写的诗文,不是前代情诗,就是自己写的情诗。他也经常做画,但画的不是梅花了,就是江凝雪,每每画成了,却将画烧了,因为觉得无论如何都难以描摹出江凝雪的仙气。

与江凝雪重逢后,在兴奋幸福之外,他又总觉得怅然。虽然他每天早晚两次都去看她,风雨无阻,但江凝雪对他却总是十分冰冷,极少与他说话。但对那些求医的病人却总是温和的,从未有一丝厌烦。

“冷若寒霜,温如朝曦。”林承昊默念着。为什么她待自己居然比不上那些个病人呢?

索性就做一回病人。于是天未亮林承昊就来到药店前等候。江凝雪开门见是他,并不搭理。回转身就坐在桌前准备看病。

林承昊走到桌前,对江凝雪说:“江医生,我近日身体不适,请江医生为我诊治。”

江凝雪抬眼看他一眼“公子声音洪亮,面色红润,行动敏捷,身体强壮,绝无疾患。”

“江医生,这都是表象,实际上我每天不思饮食,夜夜难以入睡。”这些倒是实话。

“既如此,待我为公子切脉。”

林承昊赶快把手伸了出去。

江凝雪一抬手,林承昊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一条白色丝带已悬在他腕上,不待他回转,江凝雪已将丝带收回“公子脉息强劲有力,绝无疾患。”

林承昊这下茫然无措了,“可是我真的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江凝雪略一思索,写了一个药方,叫小八哥依方抓了药,把药递给林承昊,“公子先把这一贴药服了,公子请回去煎药吧。”

林承昊无奈,只好拿药回去,叫丫环煎了和了下去。

药奇苦无比。喝下去两个时辰,五脏六腑如同油煎火烤一般,汗如雨下,上吐下泻,痛苦了一夜,天明时分,痛苦才渐渐消失。

再到蕙风堂时,厅内已坐满病人,他只有在一旁等候。江凝雪忙于医治,一眼都没有看他。等其他病人都走了,林承昊才坐到桌前。

江凝雪头也没有抬,问他:“公子服药后感觉如何?”

“浑身不适,痛苦万分,特来烦江医生再开一贴药。”

“我昨天所开的药方,是一剂探病之药,若有病,服下去病会好一半,若没有病,一定会出现公子所说的症状。看来公子身体的确十分健康,无需医治。”

林承昊十分尴尬,只得硬着头皮,厚着脸皮说:“还请江医生发仁心减轻我的痛苦。”

“不需要的,今晚就会完全好了。”

“我昨天忘记给江医生药费,现在补上,疏忽之处还望见谅。”林承昊把一锭十两银子放在桌上。

“这就不必,区区一贴药而已。”

“不,江医生,你一定要收下。”

俩人正在推让之时,街上忽然人声喧嚷,小八哥跑进来喊道:“不好了,来了一群重伤的人。”

江凝雪走至门口,见一伙人扶着两个人,抬着三个人。为首之人见了江凝雪,便行礼道:“姑娘快救救我们这几个兄弟。”

那五个受伤的人,被扶的人中有一个右臂折断,双耳已聋,左眼瞎了,另一个是位老者,不断地猛烈咳嗽;被抬的三人中有一人受无数刀伤,浑身鲜血,昏迷不醒;一人背、腰、腿骨尽断;另一个人浑身奇痒难耐,全身上下已被自己抓挠得体无完肤,同行者只得将他死死绑在担架上,他动弹不得,不断大喊:“快给我挠挠,痒死了!快给我挠,啊……”

林承昊见这么多重伤之人一齐到来,不禁暗暗为江凝雪担忧。

江凝雪镇定如常,对众人说:“大家不必慌张,我先为五位病人诊断。”

店内立刻安静,只有病人的咳嗽声。

江凝雪诊断后,先给奇痒之人和浑身是血之人各服了一丸药,又开了五个药方,让小八哥依方立刻煎药。江凝雪又叫过小喜鹊和小老鸹,命他们为浑身是血的人清洗伤口。接着给背、腰、腿骨尽断之人接骨,只见她轻轻用手在那人背腰腿处揉捏,那人却痛得咬牙切齿,大汗淋漓,实在忍不住,大叫一声:“妈呀!”江凝雪住了手说:“好了,都接上了,只是伤势很重,需静养一个月。”说着拿出了一瓶药水让小蝗虫涂抹在那人伤处

吩咐好了小蝗虫,江凝雪突然迅疾走到耳聋臂断之人身旁,伸掌击向那人头顶右方,那人情急之下,伸出断了的右臂抵挡,立刻疼得倒在地上,正要出言相骂,却发现手臂已能转动自如,笑逐颜开,向江凝雪做揖称谢。江凝雪毫不理睬,扬手将十几根银针刺向那人,那人因双耳全聋左眼已瞎,根本不及躲闪,银针在刹那间刺入他头颅、面颊和前胸十几个穴位。他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又有十几根银针刺向他腰背之间的穴位。他这才知道江凝雪为他针刺治病,当下向江凝雪微笑一下,便静立不动了。

江凝雪走到咳嗽的老者身边,伸手沿老者肺经点穴治疗,老者咳嗽渐渐减轻,胸肺之间仿佛立刻开阔了许多。江凝雪见此,微笑着对他说:“先生功力深厚,这伤,先生自己就可以医治了。先生现在就运内力打通受阻的经脉吧。”

旁边扶持的人说:“试过的,无法运气。”

“那是肺经受阻,我已帮先生疏通了。”

老者试了试,果然气息比先前顺畅许多。江凝雪将一个大蒲团放在老者面前,老者就坐了上去运气。

这时小喜鹊和小老鸹已经为浑身是血之人清洗了伤口,江凝雪在浅的伤口上敷上药粉,取出特制的针线,将那人深的伤口细致地缝合。

小八哥已将五帖药煎好,江凝雪让五人分别喝下。

天全黑时,五个人转危为安,又聋又瞎的那人能听得见声音,左眼也可以看得见光了。奇痒之人只有微痒了,浑身是血之人苏醒了过来,而那位咳嗽的老者已恢复如初了。老者对江凝雪深深作揖道:“真是多谢江姑娘了。姑娘医术如此高明,是否师出珈灵派?”

江凝雪点点头:“是的。”

林承昊从未听说过珈灵派这样一个门派,暗想这一派何以得名珈灵,又不便问。其余众人听了,竟都象恍然大悟一般,齐声说:“怪不得。”

老者点点头,又问:“那江姑娘怎么称呼李吟竹女士?”

“她是晚辈的师母。”

老者点点头“那么姑娘是第十代传人了,我年轻时,曾经有一大难,幸得李女士相救,得以不死。今天你又救我们师徒五人,老身再次向姑娘致谢。”说着又屈身行礼。徒弟们也跟着行礼。

江凝雪赶忙说:“不可,不可,救死扶伤,医者本分。先生与各位快请起。”扶住了老者,对他说:“晚辈想请教先生尊姓大名。”

老者微微一笑“你看我们刚才只顾着急,竟忘了告诉姑娘姓名。论门派,我们都是庄稼人,也就是农家派的,只会耕田种地。我叫周勤耘,这几个徒弟,也都是种田的。浑身受伤的叫任自强,刚才又聋又瞎的叫邢自立,浑身发痒的叫张自信,腰背被打伤的叫郝自如,这几个没受伤的分别叫陈自在、李自刚、王自威、刘自行、赵自仁,都是自字辈的。”

江凝雪微笑说:“农家派弟子勤劳朴实,大多与世无争,而且各位武功高强。今天受此伤害,是否是遭人暗算?”

周勤耘点头:“我农家派弟子向来以务农为本,练习武艺全当是强身健体的游戏体操,也不喜在江湖上争强显胜。也不知为什么,突然遭此暗算。”

“那你们怎么会到这里?”

“后天是我农家派掌门人的生日,我和这几个弟子相约去祝寿,路上遭一伙蒙面人袭击,刚交手,就败了,原来他们早已给我们下了毒,那伙人将我和四个徒弟打伤后就走了。我们无法,只得去求济世派。可人家都是先看银子多少再看病的,偏偏我们的钱财被那伙人劫走,所剩无多,便被拒之门外。我们也不想求他们,就只有另想办法,可我们的伤并非一般医家可以医治,幸好路上听说了江姑娘,我们就来了这里。江姑娘果然名不虚传。”

林承昊问:“请问先生,袭击你们的那伙人是不是头上戴着各色的面具?”

“不,他们头上蒙着黑布,请问公子是?”

“在下是江医生的病人。”

周勤耘听他这样说便不在意了,对江凝雪说:“天色已晚,我们不能在此打扰江姑娘了。”命弟子留了五十两银子,再次拜谢过了江凝雪。

江凝雪给他们又配了些药,带上。

众人走后,林承昊问江凝雪:“江姑娘,伤害这五人的人和伤害我的人是否是一伙人?”

江凝雪摇头:“现在难以下结论。江湖中以害人为本的人不少,会制毒的人也很多。公子想找到害你的真凶吗?这恐怕不是我可以帮得了的。天色已晚,公子请回吧。”

林承昊被江凝雪下逐客令已经习以为常,再次苦笑着离开。

林承昊第一次听说珈灵派、济世派、农家派这三个门派,看来江湖中门派众多,而自己实在是孤陋寡闻。想起家中侍卫总管齐适,跟随父亲多年,见多识广,何不去问问他?

第二天找到齐适,说着闲话,慢慢将话题引向江湖,问齐适:“齐叔父,江湖上到底有多少门派?”

齐适看着他,说:“大公子怎么突然对这些感兴趣了。说起武学门派,确实很多。当今武林,除了以所在的名川大山命名的各派以外,还有天地派、尚义派、崇理派,若论声名显赫、门人众多,则当属士、农、工、商四大宗派了。

“士、农、工、商,顾名思义,他们分别是读书人、庄稼人、做工的人和商人了。”

齐适点头“公子聪明。农工商三派又叫农家派、工匠派和商贾派,之下没有什么流派。士叫士人派,其下分为琴棋书画四个门派。”

“也就是说他们分别精于琴棋书画四艺了?那士、农、工、商,不是四大门派,是七大门派了。”

“是啊,当今武林中的顶尖高手,竟有七成出自这七派。说起这七派的掌门人,也都是些奇人。农家派掌门人叫田勤耕,是个老实敦厚的日,没有什么心机,也许是江湖太过险恶吧,他的人缘最好。他虽为掌门人,家底殷实,却仍亲自下地耕田。工匠派掌门人叫陶土成,自称土人,江湖人称陶圣,烧得一手好陶瓷,只是不肯以此牟利,市面上很少有他做的陶器瓷器,偶然有人得了他的瓷器陶器便视做做珍宝,价钱比珠玉还贵。商贾派掌门人叫秦润霖,做生意眼光独到精明非常,人称陶朱在世。却嗜酒如命,自家开了一间酒坊做酒还不够,又开了一酒铺,专卖名酒,重金买得天下美酒,一半留作自用,上好的酒出再高的价钱也不卖。一个月有二十八天是醉的。剩下两天,一天听伙计报帐算钱,一天吩咐伙计如何做生意。他的店铺号房遍及各地,可谓富可敌国,所以江湖人又称他做“酒仙财神”。”

“琴派掌门人叫南啼鹃,人称琴圣,整日隐迹山林,至今武林中人见过的他的少之又少。棋派掌门人叫常无知,除了棋艺绝世,更精通易理,世事兴亡吉凶,人的穷通祸福,他竟能卜算得毫厘不差,只是喜好云游四方,也不喜显露真实身份,江湖人见过他真人的也不多。即便见到他本人,若想请他卜算,必须要与下棋,赢他一着,便可算一事项。能与他和棋,就可以卜算人的一身运气,若能赢他,会教授趋吉避凶的方法。但能与他和棋的人就非常之少,能赢他的则更如凤毛麟角。江湖人称他神算子,又称他棋圣。”

“书派掌门人叫司马翰华,人称小书圣,当今武林各派掌门人中他年龄最小。他出生官宦世家,但却没有走仕途,也无意于江湖纷争,但书法出神入化,武功也绝世少有。八年前师父在江湖纷争中重伤身亡,临终遗嘱立他为掌门人,也算临危受命。他也是个喜欢云游四方、行踪不定的人。画派掌门人叫董知秋,自号枫涛山人,人称画圣,曾入朝为官,因为不喜欢受束缚,就辞官回乡,终日饮酒作画。江湖每五年推选一个执事,来调解纷争,董知秋就是现任执事。”

“看来江湖真是卧虎藏龙,高手云集,各禀绝技了,而且各个行当都有武功高手。有没有专门行医的门派?”

“有的。其中一派,人多势大,叫济世派,取悬壶济世之意,医术很高,但医德低劣。有人求医,总是先看钱再看病,没钱不看,钱少草看。”

“那人们就不要去他们那里看病了。”

“他们医术确实高明,更有多种解毒妙方,众多疑难杂症,奇毒怪伤,他们都可以解治。江湖中又经常会有暗算,不向他们求医,又有什么办法呢?江湖上还有一派也是以行医为业,叫珈灵派,医术医德都很高,只是人少势弱,弟子又都是女子。”

林承昊听到这里更加兴奋,继续听齐适说:“这珈灵派的弟子们,大概是通晓驻颜美容之术,各个都堪称绝代佳人,而且都聪颖智慧,加之轻功绝世,在绝壁间飞行竟如履平地。”

原来这世上真有珈灵派这样一个武林门派,世上还有女子如江凝雪一般飘逸如仙,“那这一派女子一定会有许多男子为他们痴狂了?”

“我没见过珈灵派的女子,听说这一派自创立以来,哪一个弟子都是令无数男子痴狂的。江湖甚至因为争夺她们而起过数次纷争,有人还因此丧命。故一直有“珈灵一出,江湖不宁”的说法。这一派的开山之祖定了许多奇怪荒唐的门规戒律,不遵三纲五常,不守三从四德,因此弟子们个个桀骜不驯,有些刚强孤傲、刁钻乖僻。有些则放荡不羁,人尽可夫,做了许多伤风败俗的事情。尽管如此,无数豪杰仍禁不住美色诱惑,疯狂追求她们,却很少有能得到这一女子芳心的,有几个得到的了,也没有好结局,不是男的死,就是女的亡。江湖人都说这派女子有邪术,而且生来就带着煞星,男人最好不要去接近她们,免得沾染邪气煞星。真是红颜祸水。”

林承昊这才明白江凝雪为什么对他会冷若严霜,但他马上又想到她待那些病人温如朝曦,他从不相信什么祸水、煞星的无稽之谈。他想一定是那些男子诚心不够,才没有打动珈灵派女子。

齐适谈兴正浓,继续说:“珈灵派医术虽高,却少有坐堂行医的,大都隐居江湖,芳踪飘渺。大概因为她们太美丽,坐堂行医骚扰太多吧。能让她们治病疗伤,可真是天缘凑巧。不过我听说两个月前,有一个年轻女子在这京城开了间药店坐堂行医。听人说起那女子,八成是珈灵派的。一个美貌少女,孤身在京城行医,可算得上大勇了。听说她的医术果然出神入化。”齐适说着笑着看向林承昊:“听说那女子是倾国倾城。”说话间微微一笑。

林承昊看他神气,似乎已经知道了一些他倾慕江凝雪的事情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过,江姑娘是江湖中人,又师出珈灵派,与大少爷可谓天悬地隔啊!”齐适说着看了林承昊一眼,转了话题,说起其他的事情。

林承昊却一句也听不进去了,他突然明白他与江凝雪是两个世界里的人。如果父母知道了此事,一定会大加阻拦。他突然恨自己出身名门贵族。

不,如果能够和江凝雪在一起,荣华富贵,都算不得什么,都可以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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