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16节雁之怒
当端木雁大概了解了攻防战的细节后，当着上官鑫儿以及当日参加战斗的总督卫队，老卫队，风火卫全体幸存成员的面，开始审讯慕容雨。
“请问堂堂的日罗道总督，中土南军总司令，我们伟大的上都福将，当夜是如何指挥的战斗？为什么会几乎打光老卫队？为什么轩辕信队长会阵亡？为什么连风火卫都伤亡过半？”上官鑫儿还有一直跟着上官鑫儿的两位前天音司的二级天女祭司，乃至代理凤凰祭司诸葛胜莲都吓了一跳，端木雁的声音大得可怕，用疯狂已经不足以形容。
慕容雨被吓了一大跳，好一会才结结巴巴吐出几个字：“据我了解，轩辕信一开始就独自使用了陷阵杀冲锋。本来老卫队不至于伤亡殆尽，他们说看到了6发蓝色信号弹，以为，以为我阵亡了，就，就开始全员出击了。有3发是北罗的空降兵发的。你也知道，我们这段时间，无线电静默，所以，所以。。。。。。”慕容雨勉强把事实又描述了一下，但这些端木雁早就通过老卫队的幸存者问得一清二楚了。
询问在仙罗的王宫进行，坐在王座上的，却是端木雁，此外的与会者，包括慕容雨，全都站着。空气安静得可怕，只有大家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你以为东军会为了你出动空中支援吗？你知道不知道老卫队的阵亡名单上都有谁？知道吗？告诉我啊！”端木雁的夺命三连问回荡在空旷的王宫，绕梁许久。慕容雨没办法，还是硬着头皮回了一句不知道，他确实不知道。在战斗结束到端木雁来的这段时间，他没有时间流泪，忙着恐吓仙罗国王，基本上算是稳住了仙罗国王，仙罗国王给了一个荣誉摄政王的头衔，这个头衔按照惯例是给仙罗总理的。当然，国王和慕容雨都没有傻到让慕容雨顶上仙罗总理的帽子。
“西门，独孤，轩辕，端木，司空，龙，诸葛，你看看阵亡名单上的姓氏，哪一个不是中土名门世家的公子？你怎么和大祭司交待？”慕容雨被端木雁骂得抬不起头，虽然总督卫队都觉得很窝囊，但是大家心里都清楚，我们的总督摊上大事了，这个事情比整夜在上官鑫儿的房间过夜都大，虽然，慕容雨在战斗当夜并没有在上官鑫儿房间过夜，不过第二天白天，还有后面的许多时间，慕容雨确实经常出没上官鑫儿的房间。
“要不然，聪明的夫人帮帮忙？”慕容雨冷不丁的一句小心回应犹如天降大雨，差点把端木雁的怒火全浇灭了。她一时间竟然气得不知如何对答。
“算了算了，就算母亲和表姐都瞎了眼，怎么会扶植你这么个货色，龙姐姐和西门玉那边我来处理。谈正事，和平协定谈得如何了？签了吗？给我看看！”端木雁终于恢复了离职，在场的与会者都松了一口气，不少军官都开始擦汗，就连端木雁亲自招募的风火卫也都在搓手心。
协议内容倒是让端木雁很满意，大体有这么几条：1，严惩仙罗总理在内的战犯，不过作为妥协，战犯名单已经从少校以上军官，缩小至少将以上军官，文官也缩小至副部长以上官员，从原先的血洗降为了大清洗；2，仙罗邀请中土驻军保卫仙罗王和仙罗王宫的安全，为期99年，为完成此项协议可以在双方友好协商后在仙罗境内任意一处驻军；3，即日起，仙罗境内的最大的内陆盐厂交由驻军管理；4，以后仙罗的任何重要政令，必须由仙罗王以及摄政王共同签字生效，而慕容雨，就是那个摄政王；5，天女阁在仙罗境内的一切活动，仙罗方面必须提供保护和便利，如果仙罗做不到，那就由驻军来完成。实际上对于仙罗国王，国王能得到的日常开支还增加了，王室的地位也更加巩固，至少短期内共和派销声匿迹，没有谁敢提出废除君主立宪。
“摄政王殿下，亏你想得出来，你认为西泽会同意你当这个摄政王吗？”端木雁反复阅读完草签的协议，突然厉声质问慕容雨。
“这个，这个事情是仙罗王强行加入的，与我无关。”慕容雨一脸的无辜，看得端木雁的下巴都快掉了。不过端木雁眼珠转了转，扔下一句话：“自己向中都汇报，如果中都不同意，那就不理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又把除了上官鑫儿以外所有的与会者吓傻了。这是什么节奏？难道要？那我们大伙？算了，别想太多，毕竟富贵险中求。
事已至此，慕容雨也没办法，只能先斩后奏，仙罗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后，与阿修罗4131年1月，正式向中都汇报整个战况与战果。中都起先一直试图联系慕容雨，几乎都是吃了闭门羹。当西泽看到慕容雨和仙罗王签订的协议后，整个中都的军事委员会成员都傻掉了。协议之夸张几乎让大家无法相信。而且从种种情报来看，目前西起日罗道，东至已经归属慕容雨的连襟管辖的金罗道，已经全部在西军和南军的掌控下，一个新的更强大的南罗联盟，居然已经事实上存在了。慕容雨的电报极为谦恭，而且大篇幅陈列了天女阁老卫队的牺牲，还提供了一份让西泽都头痛的详细阵亡名单。而报告中关于摄政王这个所谓的“虚衔”也做了故意淡化。很快，军事委员会的其他成员，也注意到了“摄政王”这个头衔的深远影响，会议室很快又吵成了一片。正当军事委员会对于如何处理“摄政王”的条款争论不休时，更震撼的两份情况放到了西泽的桌面上。一份是北罗居然发生了大规模的叛乱，或者说起义。而趁着北罗大乱，西罗不是忙着去收复被北罗割走的失地，而是开始全力攻击中土在西罗的三处飞地。于是乎，中都的军事委员会几乎是在一夜中同意了慕容雨的所有报告，而开始先解决西罗境内中土飞地的事情。正当中都召见了西罗驻中都的大使，更糟糕的新闻传来了，西罗误炸了三处飞地中其中一处沿海的核电站，以至于核废水开始向整个阿修罗大陆的海域倾泻。根据科学家的推算，快的话3个月，慢的话半年，整个阿修罗大陆的海洋都将卷入全面的核污染。这是阿修罗大陆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惨剧，一时间各国舆论哗然。
海水被污染，阿修罗大陆各国都出现了不同的恐慌情绪，首先遭殃的是超市的各种鱼类，不但连咸水鱼被抢购一空，淡水鱼也抢购一空。第一轮抢购潮过后，淡水鱼身价暴涨10倍，咸水鱼被成吨成吨的丢弃。上至中都的国宴宾馆，下至街头的烧烤摊，无不打出使用无辐射鱼类的告示。不过不吃鱼，还不至于出乱子，可以适当多吃点肉，或者干脆吃素。但是，没有盐是不行。西罗的资本家在欢呼雀跃，整个西罗的内陆盐矿，都掌握在元首背后的几大财团手中，除了满足国内需求，还可以高价出口那些海上的小国。唯一让元首头疼的是，位于仙罗的盐矿在日仙战争结束后被慕容雨接管，一时间损失巨大。西罗驻仙罗的特使曾经打算去找仙罗的摄政王——慕容雨——讨论下这件事情，连慕容的面都没见到，就被端木雁让卫兵给轰了出去。几百名西罗武装分子还躺在太平间，西罗的大使居然还敢上门谈钱，厚颜无耻的程度，刷新了整个前南罗联盟境内所有军队的三观。
不到一周，中都的盐价已经涨到之前的10倍，这还是政府限购的结果。而在共和国边缘的金罗道，日罗道，以及共和国的盟国土罗，先罗境内，盐价已经上升到之前的20倍甚至于30倍。北罗的情况好不到哪里，对于缺盐的恐慌又称为了叛军叛乱的新借口。当然，西罗也没笑多久。各地抢盐，袭击盐矿的事情层出不穷，盐矿卫兵内外勾结倒买倒卖的事情屡禁不绝，西罗的资本家不得不耗费大量的兵力和财力来保卫食盐的供给和运输，间接减少了卖盐的利润。由于食盐引发的大规模混乱，北罗亲派特使赶赴中都，强调已经局部无力履行两国盟约，无法出兵解救被围在西罗的中土的6万驻军，包括3万机器人和3万阿修罗，不过罗皇特别强调，只要这些部队能杀回北罗境内，罗皇一定全力保证部队的供给，并保证部队顺利回到中土的西都。北罗的特使走后，西泽气得把房间内所有能看到的杯子全砸了。合着罗皇就是给个空头支票，傻瓜都知道中土要往北罗方向突围，现在已经是围三缺一，冲出去，能不能到达北罗境内就是问题。不过也由于食盐引发的大规模混乱，西罗的攻势并没有保持高强度，围城的部队也缺盐啊，后方的家书也在打乱着部队的士气。
中都的军事委员会不停在召开扩大会议，与会的高官已经连续住了1周的军方招待所，私下怨声载道，但是还是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不知道哪个空军少将信口提了个馊主意，集合中土所有的海军，向北，以反时针，绕过大陆，从西罗的北境登陆，直接攻击林城，迫使西罗停战，割地，赔款。虽然这是信口开河，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位空军少将的小九九。随着阿修罗大陆三大国碟形飞行器接近投入实战，海军已经成为鸡肋兵种，再养下去，恐怕连对付海盗都没有意义。不如，借机打上一仗，物尽其用。即使海军的所有舰队全部打光，只要能在西罗的北境建立永久据点，就是划算的。当然，西泽听出了这个馊主意的用意，也知道馊主意之所以馊，完全是因为万里远程，补给消耗巨大，恐怕还没开战，国家的财力就顶不住了。不过历史就是这样的戏剧性，这个计划通过秘密渠道被报给了罗皇，罗皇听后，居然欣然容易在沿途提供一切补给，包括核燃料，必要的常规燃料，常规的弹药，甚至罗皇承诺，整个东方舰队可以协同作战。罗皇的想法更简单，中土冲在前面，等自己收拾完国内的叛军，马上点起大军直扑林城，彻底解决西罗这个祸害。
阿修罗4131年2月，中土的第1，2，3舰队在西门玉老将军亲自带领下，从东都出发，开始以反时针绕行阿修罗大陆。慕容雨则被要求帅第四第五舰队协同东方舰队，从日罗出发，以顺时针绕行阿修罗大陆，解救被困西罗的6万部队。正常情况下，慕容雨属于佯攻部队，但是因为有东方舰队协同，所以西罗判定，主公方向在慕容雨一侧，因此，调集了主力，打算全歼北罗的东方舰队，顺路收拾掉慕容雨。至于北境，先坚守，等南边的问题解决，再回头北上。对于慕容雨而言，中都的战略意图确实达到了，但是，自己成为炮灰的几率也大大增加。有意思的是，这次远征，青龙大祭司，被强令要求携青龙司全体天女祭司，以及大祭司直属的二级天女祭司，随西门玉秘密远征。大战结束，按照中土的传统必须就地祭祀。二级天女祭司是不错的规格了，实在没有必要出动正副大祭司。已被西泽正式任命为副祭司的端木雁和新任凤凰祭司诸葛胜莲，也因为要高规格祭祀一系列在仙罗战争中的亡灵，一直没有动身随着慕容雨前往西罗，当然，慕容雨也不可能同意。上官鑫儿就倒霉了，不但退休，回家的许可一项没有被答应，继续被遣返回北海，这次的任务比较特殊，卖盐，附带维持秩序。不知道轩辕部落的哪个神棍发明了开光一说，西至科学城，东至中土东北各道边境线的轩辕族人，一致要求上官鑫儿对中土或者仙罗转运来的食盐进行开光，在隆重的开光仪式后，心甘情愿高价购买。而仙罗的盐，据说还经过端木雁的预开光，等于到了北海后会二次开光，身价又上去了。本来这属于严重的哄抬物价，不过罗皇已经顾不上了。由于上官鑫儿在北海的巨大号召力，周围的牧民自发组织了严密的安保系统来保证开光食盐出售的公平性，一时间，运往北海的食盐，居然成了中土以及仙罗最挣钱的买卖，因为不需要付那些卫兵工资，一点点食盐即可。随着事情愈演愈烈，端木雁甚至得排一个懂会计的三级天女祭司专门窝在北海的天女阁分部记账，账已经多到上官鑫儿根本没空去记，满地乱放的黄金，几乎占领了除了厨房和厕所外的所有地方。而仙罗的盐矿换来的黄金，则被源源不断运往了星城，来支持端木雁和慕容雨在日罗道重建秩序。
而借助仙罗的盐矿，慕容雨和端木雁在慕容雨出征前实际上已经牢牢把握了日罗的秩序。听话的军阀，给发盐，不听话的，不给盐。盐不是发到这些军阀手上，而是借助生物识别技术直接发给士兵和每个宣誓效忠天女阁与中都的居民。日罗的大学也被彻底的改革，文科生的地位大受打击，仙罗的大学升学考试，开始彻底倒向理科，数学的分数得到大幅度提升，而数学之外的学科，则被要求在大学0基础开始学习。以数学对大学生进行准入分层，以理科对大学生进行培养。由于理工科学生心思单纯，不像文科生天天夸夸其谈想着叛乱，很快，地位得到大面积提升的日罗科学界，大面积宣誓效忠天女阁，只不过这样的宣誓悄悄地将宣誓对象从天女阁与中都，换成了天女阁的日罗分部与日罗总督慕容雨。还能念得动理工科的文科生开始全面转专业，实在不行的，则只能在端木雁的铁蹄下，苟延残喘，很快，日罗的军届，科学界已经对端木雁俯首帖耳。由于慕容雨的出征，实际上的所谓总督的命令，一开始是端木雁代签，最后干脆就是端木雁的签名和印章，以至于日罗各地在慕容雨出征这段时间，已经只认端木雁的签名和印章过来。而随着天女阁的道场免费由各地的军阀捐建，军阀的妻子，儿女逐渐倒向了天女阁，经常出现某个军阀图谋不轨，被家人联合举报到当地的天女阁分部，最后叛乱被扼杀在萌芽的事情。端木雁的母亲端木凰为之追求一生的梦想，在女儿身上实现了——让天女阁真正掌握一片阿修罗大陆的土地。当然，掌握土地不是终极目的，而掌握土地，则是为了应对天女阁内部的秘密典籍上一直记载的一项使命——让文明在小冰河甚至大冰河期得以延续，并最终统一整个阿修罗大陆。
中土的五个舰队的官兵心里都知道，这也许是阿修罗大陆最后一次海战了，青史留名抑或马革裹尸，在此一战。随着慕容雨出发的，不仅仅是国内的2个舰队以及北罗的东方舰队主力，慕容雨带走了土罗，仙罗，日罗所有的海上力量和空中力量。日罗各地的军阀，不管士兵会不会游泳，会不会晕船，几乎都被抽调参加了远征。如此庞大的乌合之众自然逃不过西罗的情报网，也成为西罗大元首军事会议上的一大笑料。由于最佳的登录地点希城的核泄漏已经产生，辐射值严重超标，慕容雨显然不可能从希城附近登陆，那登陆地点到底在哪里？有参谋建议主动出击，消灭慕容雨于海上，不过西罗的资本家算了一笔账，按照这个打法，军费开销太大，以逸待劳，利用己方的岸防和空军优势打击慕容雨足够。而且现在是北风，慕容雨属于逆风远征，天时地利都不利于慕容雨。至于西罗北境，那是苦寒之地，就算丢了一些国土，收回来就是了。所以在西罗的战略重心上，还是打算集中兵力，继续围点打援，聚歼慕容雨及其舰队。
就在西罗以逸待劳时，意外发生了，阿修罗大陆由于太阳黑子活动异常，发生了几百年一遇的低温，驻守边境的部队，无论南北都发生了缺少冬衣的现象。反观中土的远征军，根本没有这个困扰，从打下星城开始，慕容雨控制的地盘就在南宫娟的督促下，赶制冬衣，生产计划是100万件。当慕容雨经过半个月的行军，接近希城时，不出意外掉头继续向西，开始绕着西罗的海岸游荡。当慕容雨的舰队的第一发炮弹落在米城海滩的时候，西罗的大元首笑了，周围的参谋们都笑了。孤军远征，居然选择米城登陆！米城位于西罗南方海岸线上，背山面海，易守难攻，海滩有限，根本不适合大部队登陆。果然一个陆军暴发户是不懂得海战的。按照这个打法，连西罗东部海岸线的海军都无需南下，利用岸防部队和空军估计就可以打垮慕容雨甚至全歼。慕容雨毫不在意。继续组织海空力量猛击米城沿海。而日罗调来的日罗海军陆战队，则像被施了魔法一样贴着炮弹炸点往岸上冲，一时间米城的守军和敢来的援军居然被打回了米城。正当整个阿修罗大陆的目光都集中在米城，一份意想不到的战报放在了林城大元首的桌上。在东方舰队的掩护下，以及日罗，仙罗，土罗联军战机的掩护下，大约一万名中土的阿修罗士兵，身穿核防护服，在不设防的希城海滩登陆，并迅速向希城靠拢，先是几乎围歼了希城围城部队的南面部队，紧接着几乎是奇迹般击溃了东面的部队，最后希城的中土驻军在援军声势下全军突击北线。由于攻击过于突然，北线部队几乎全部被歼灭。泥城和黑城的中土驻军得到消息几乎在第一时间发动了夜袭，围城的西罗军队损失惨重。黑城和希城之间的交通线与补给点已经回到中土手中。泥城的中土部队在三面出击后，迅速向黑城靠拢，并在短时间与黑城合兵一处。
正当元首试图将希，黑，泥三处的主要指挥官军法问罪时，房间突然停电了。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一架客机，携带电磁炸弹，瘫痪了林城的供电和通信网络。林城开始和前线出现了短暂的失联。当通讯和电力恢复时，大元首惊奇地发现，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慕容雨用电磁炸弹，瘫痪了米城周围几百公里范围内的通信和电力，甚至连自身的通信系统也瘫痪了。慕容雨身后落后的日罗海军，在旗语的指挥下，有条不紊执行着攻击计划，而受强电磁干扰影响，西罗的空军还未到达米城便纷纷返回，而西罗最引以为豪的机器人部队，也全部成了摆设。日罗来的的海军陆战队，穿着厚厚的冬衣，像潮水一样淹没了米城。现在的局势非常微妙，中土拿下了远隔千里的两个海上据点，并且依靠北罗东方舰队强大的机动能力可以互相支援，两个据点和林城呈三角态势。如果不是慕容雨没有足够的空军，现在这两处据点甚至可以直接轰炸攻击林城。而此时抽调西罗东部的海军已经来不及了。西罗东部的海军刚刚在南下图中，西门玉带队成功登陆西罗北境。并向西罗东部边界佯攻，西罗的东部边防军因为害怕背前后夹击，迅速丢弃国境线，向林城靠拢，美名其曰，保卫首都。
这都不算糟糕的，米城附近最大的盐矿又落入了慕容雨的手中，而借助食盐的魅力，本就对林城忠诚度不高的西罗南方集团军，出现了大规模的哗变和投降，慕容雨带领着几千名机器人部队和不到2万名阿修罗士兵，开始朝林城方向前进，一路畅通无阻。而西门玉的部队，则像钉子一样，走到哪里扎到哪里，并不急于推进，但是这样又显得行政诡异。西门玉携带的食盐，又稳定了北罗东部集团局的军心，北罗国内的叛乱与戡乱，天平再次倒向罗皇。
END。No more public word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