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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五娘

夏长姝欢脱了一路,还没踏进宫门,她心情甚好的消息就先飞进了戌煌宫,一众宫人七嘴八舌地

说着:

侍女一:“听浣衣回来的小叶子说她半路远远地瞧见了公主,她可是大半年没有笑得那么开心过了。”

侍女二:“可不是嘛,我方才回宫的路上也瞧见了。”

太监三:“听说公主今日可是溜出去没半日就被许大人捉了回来,心情还能好成这般?不应该啊......”

侍女二:“哎?我记得公主怀里可是在抱着什么东西,白白的一大团.......”

这时,她身后突然传来一个高音调的声音:“什么白白的一大团?”

一众人皆是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一张胖嘟嘟的脸正好奇地望着他们,皆是松了一口气。

太监四埋怨道:“陶枝你总是这样一惊一乍的,知不知道很吓人的啊!”

陶枝无辜地嘟了嘟嘴,“我只是听到你们说公主抱着白白的一大团,想听个清楚而已。”说罢她扯着侍女二的袖子撒娇道:“姐姐你接着说嘛,白白的一大团是什么?”

其他人也附和道:“对呀你接着说。”

侍女二无奈摇摇头,道:“离太远了,看不真切,我也不知道公主抱的什么。”

众人皆是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唯有陶枝突然眼冒绿光,道:“公主一定是又从宫外搜罗来了什么美食!”

侍女一若有所思地说道:“也有可能,公主一向对宫外的食点上心,说不定这次回宫路上阿无大人塞了她一怀的食点,她也就不生气了。”

侍女二:“别猜了别猜了,反正就在路上了,先去把手里的活计干完吧。”

说着宫人们就三三两两的散掉了。

夏长姝还没进宫门就远远的瞧见了扒着门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着的陶枝,而陶枝也第一时间就看见了她,颠颠地就跑了过来。

等到了跟前,“公主,早就听见了你要回来的消息,碟子已经准备好了。”

而夏长姝:“碟子?什么碟子?”她当真是一头雾水。

陶枝:“盛放食点的碟子呀!”说着她看了一眼夏长姝抱在怀里的那一团,心道:这食点.....长得倒也别致得很。

夏长姝仍然一脸疑惑地看着她:“有人送了食点来?”

陶枝一愣,呆呆的问:“公主您这抱的.....不是吃食吗.....”

夏长姝目瞪口呆,“这哪里是什么吃食!”虽说自家这团子长得确实是“秀色可餐”,但这小可爱模样可是与那些毫无生气的食点完全不一样啊.....

陶枝:“啊?不是啊......白高兴了......”说罢她瘪了瘪嘴,恋恋不舍地看了那白团子一眼,

夏长姝察觉到她的目光,小心脏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她抱着团子不动声色地退后了一步,“我可告诉你,这是啟哥哥专程捉给我的小灵兽,你若是哪天趁我不注意吃了它,我定要与你没完!”

这时溯沅兽也似是感受到了威胁,从夏长姝怀里挣扎着转身,大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直瞪着小铃铛,“咕!咕!咕!”

陶枝被这团子突然的动作吓了一惊,夏长姝忙轻顺它有些轻微炸起来的白毛,“你看你,都吓到我的团子了。”

陶枝没有回应夏长姝的嗔怪,这时的表情已经从惊吓变成了惊奇:“公主它好可爱啊!”

溯沅兽:“.......”

夏长姝:“嗯?”

“公主一路抱着回来,手臂定是累的,不如交给奴婢吧。”说着她便上前欲接过溯沅兽。

陶枝此番动作惊了夏长姝一下,她忙侧身躲过她的手,一边拒绝一边疾步往戌煌宫走去:“你离我的团子远点......”

小铃铛在后面也加快脚步跟上,“公主你就让我抱一下嘛......它那么可爱我不会吃它的....”

夏长姝越走越快,“咬也不行!”

陶枝继续小跑着跟上:“公主......”

小道上两个小女生追赶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宫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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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夏不似重北常年冰寒,也不似向阑四季如春,白日里日头甚足,夜里却能给刚接受够光照的绿叶们笼上一层薄霜,一日里气温变化的甚快。

一夜过去,晨光早早地就照了下来,替殿外大丛大丛的弥罗化去担了一夜的霜华,再过一会儿,日光也斜斜地照在了梨木窗棱上,并透进宫殿,细碎地洒在地毯上,殿内纱帐上的金线朱雀闪着神秘的光彩;宫内古铜的香炉还燃着,飘渺的清烟从香炉复杂繁密的纹路里散出来,弥漫在空气中,最终消失不见。

似是被阳光扰了,床上的人儿悠悠地转醒,半知半觉的紧了紧怀里的毛团子,睡眼惺忪地瞄了一眼透进殿里的那如同华镜一般的彩光,不满地撅了撅嘴,一掀被边盖住眼睛,又合上沉重的眼皮沉沉地睡回去了。

夏皇那边可不似小公主这边一般慵懒,他早在第一抹晨光落下时就已经梳洗好,忙碌在满桌的奏章前了,而小公主短暂一睁眼的那会儿,夏皇已放下手中的朱笔,台下,昨日那位“告了小公主密”的舞姬正端端地跪着。

“王上尽可放心,奴婢取的术心皆来源于各国皇室直系亲属,每一个都经过了细致的排查。”

夏皇接过张洵递上来的封印罐,掀去蒙在其上的遮光布。

罐身透明,其中术心碎片装得满满当当,罐内成百离主的术力流彼此交织混缠,光华流转着,纯粹而耀眼。夏皇目光沉重地看着,良久后,将它收入了纳戒,说道:“整整六年在外奔波巡回,难为你了。”

五娘低下身子拜道:“皇后娘娘于奴婢有再造之恩,奴婢能为公主做些力所能及的活计,是奴婢的荣幸。”

夏皇看着她,目光微微柔和,“你的任务既已完成,就卸下身上的所有负担好好养养身子,这么多年,雪骨虫的毒定然对你损害不小。”

五娘惊异地抬头看向夏皇,下一刻却了然,她现在皮相完好无损,夏皇定是会第一时间注意到的。她眼睑轻垂,右手轻抚上脸颊,这张以雪骨虫核骨做的皮相,毒性难以抑制,日日侵蚀着她的身体,每到夜里毒性发作,冰寒入骨,折磨得她痛不欲生,她此时却不想摘下。她拜下:“王上,奴婢有个不情之请,还请王上成全。”

夏皇:“你说,本皇会尽力满足。”

五娘直起身,灼灼地望着夏皇道:“奴婢想回到公主身边继续伺候,望王上恩准。”

在见到眸目带着光亮的小公主之时,她便不想再摘下这张脸皮了,娘娘的血脉,她想陪着。

夏皇叹了口气,道:“本皇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姝儿现在大了,宫里的宫人也都照顾得周到,你且先养好身子,时常进宫看望即可。”

五娘仍不依不挠道:“求王上成全。”

夏皇皱了皱眉,“你这是何苦。”

五娘:“求王上成全!”

夏皇无奈的看着顽固地拜伏在下的五娘,摇了摇头。“罢了,你若执意,我便不拦你了。姝儿此前正缺一个教习师傅,就交由你了。”

五娘开心道:“谢王上恩典。”

夏皇话锋一转,道:“你先修养一个月,将体内雪骨毒控一控,一月后再任。”

五娘忧道:“王上......”

夏皇:“雪骨人相一日不去,毒性便会更入一份,眼下已六年之久,雪骨毒再不加以控制恐怕后果不堪设想,我会差宫里的术医日日前去为你清毒,这件事不容商议。”他知五娘入宫断不会在夏长姝面前卸下雪骨皮相,但他又不能逼着她将其根去,五娘如何的想法,他都知道,也只能帮她用些术法稍加控制,减缓一下毒性。

五娘心下一暖,沉默半晌,只好回道:“是。”

“她若问起皇后,你斟酌着分寸即可,近日她出宫愈发频繁,去你那儿探听消息,总比别处安全些。”

五娘:“是。”她顿了一下,又道:“王上,还有一事。”

夏皇:“说。”

五娘敛了敛神色,皱眉道:“上界的不谙,查到祁夏国的地界里了。”

不谙阁是上界最富盛名的地下组织,短短几年内在上界崛起的速度令人咋舌,实力也相当恐怖,其中高手如云,势力遍布上界每一个角落,是上界任何一个门派名族都不敢招惹的存在。

夏皇危险地眯了眯眼,“他们的消息到哪一步了?”

五娘:“已经对皇后娘娘有所知觉。”

这其实也在夏皇的预料之中,毕竟祁夏国实行禁令,举国皆知,不谙既然已经着手查探,必然会从最不为人知的的地方下手,皇后于他们来说是一个极好的开端,可于夏皇来说,这方向正确得让人觉得可怕。三年来,他一直都在留意不谙的进度,只是现在,却不能如同以往那般冷眼旁观。当下这种紧要关头,他最重要的事就是避免一切不利因素的出现。

夏皇思虑片刻后道:“他们要查皇后,就帮他们去做。”

五娘不解,“可是就这样任由他们顺藤摸瓜,很快就会......”

夏皇:“断住皇后与宫里的线,把他们的注意力往上界引,只要能将他们的进程拖到事情结束,一切就都好办多了。”

五娘了然道:“奴婢明白。”

夏皇此时想起啟云说起的夏都的陌生面孔,“不谙可有什么重要人物来下界?”

五娘:“不谙阁主于夏都现身过,只是奴婢并不清楚他的行踪。”

夏皇当即就理清了那几个人的身份,心里的不安愈发严重,本以为不谙只是对祁夏有所知觉,可是看不谙阁主这番大阵仗,明显是就确定在了祁夏,甚至是夏都。他们在上界究竟查到了些什么,他无从得知,但是夏皇可以肯定:至少东羡的消息,他们应该摸了个七七八八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一阵头痛。

“若是出了什么岔子,第一时间派人通知宫里。”

五娘:“是。”

夏皇话题一转:“居所可有准备?”

五娘:“回来得匆忙,只是暂住于驿馆,还未安排。”

夏皇:“你久在外,居所就交给啟云处理吧,多少妥当些。”

五娘:“谢王上恩典。”此时在外奔走多时的啟大将军突然打了个喷嚏,身旁将士嘘寒问暖之下,丝毫不知他们勤劳的皇帝又给他揽了个琐碎的活计。

趁着时候还早,早朝的臣子还未进宫,五娘禀报完后就带着侍女朝着殿外停好的马车走去。

没走几步,便见得宫门处拐进一个青衣男子,而那男子也是正正地瞧见了她,两人望着彼此熟悉的面容,同时怔在了原地,良久后,青衣男子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向她走来,于她身前几步处停下。

“竟是不知姑娘已然归来。”他定定地看着她,眼里似乎在沉沉地地压抑着什么。

五娘闪躲着后退了一步,回道:“王上还在殿里等着左相,还是不耽搁相爷的时间了,小女子先行告退。”说罢也不等他回话,错过他后便匆忙地向宫门处走去。

左相也不语,只是目光复杂地望着她离去的身影。

五娘上了马车后,鬼使神差地掀起了宫门一侧的帘子,朝那人的方向寻去,本以为他应该转身准备进殿,只想暗暗地瞧他一个背影,却不料四目相对,五娘一刹那便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仓皇窘迫地放下了帘子。

一旁的侍女见了,好奇地问道:“姑娘可是与那位大人相识?”

五娘摩挲着指上的木戒,沉默半晌后淡淡地回道:“故人罢了。”说罢眼睑低垂,掩去了眸里新涌上的情绪。

侍女见她这样,便识趣地住了嘴。

马车开动,向着驿馆方向驶去。

几日前,她终于结了手里的事务,给那封印罐压上了最后一道印,连行装都没来得及收拾妥当,就快马加鞭地先行回了夏都。她于左府门外的一条隐蔽的小巷里,系好了马绳,解下身上因连日兼程而皱乱的披风搭在马背上,腾出一双手来细细地整着自己的形容:碎发、凌乱的衣摆......可当她稍掩了自己的风尘仆仆、转身欲出小巷时,却见得于府里步出的那个心心念念的人,以及,紧随其后的一个青衣女子。二人有说有笑地向提前停在府前的马车走去,一对青衣也合眼得很,像极了,郎情妾意。

她仿佛被钉在原地一般,一步也迈不出去。眼见的那人的余光扫向了这边,她身体动作得竟快过了她的思维——迅速地又隐进了小巷,带着些张皇。

马车从她面前驶过,风吹起帘布,让她瞥得一眼那人仍带着浅笑的侧脸。也不过一刹那的功夫,马车便消失在她的视线里了,后余的风夹杂着些许尘土,将她刚捋好的碎发又重新吹乱,他与她在一起,笑作这般,定是十分欢喜的,她想着。

她于那巷口呆呆地立了一会儿,便回身重拾了那披风裹在身上,牵着马匹一步一步的向巷子深处走去。

现在想起,她的狼狈与不知所措,仍历历在目。

真的,谈不上失望,甚至也没有悲伤,只是突然心里十分的空,空得发疼。她不怪他,就算六年前,他满目深情的说等她归来。她一向知道,世事最是无常,更何况生生分离了六年;她过去的每一天都做好了面对这一幕的准备,连做什么样的动作、说什么样的话语她都在心里演练了上百遍,只是真到了这个时候,她能做的、记得做的,却只有以往里从无排习过的惊慌失措。这几日里,她不断地告诫自己要放下、要释然,娘娘不是还说过:情场失意之人,无论当下如何,终有一日会有走出的那一天。既然总会有那一天,那未到之时,装也要装的坦荡些,勿要让人看了笑话去。她白日里于台上惊鸿起舞,笑靥如花,光华万丈,但每一夜里梦中惊醒,却总是枕巾濡湿,面上泪痕未干又添一新,连带着每一个白日都要施上十分的艳丽妆容,将面上、眼底的憔悴遮下。

她知二人终有一日会真真正正的见上一面,可她料不到这一日来得如此之快,让人猝不及防。她不敢看他,哪怕一眼;不敢与他多说,哪怕一句,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高筑了才几日的情感围墙会崩塌,在他面前失了体面。方才巧合一般的撞进了他的眼里,他的眼神让她捉摸不透,既已另觅了良人,又何必再多看她这么多?是愧疚吗,可是他们二人,谁也不欠谁的什么。她懒得去深想,毕竟自己心头的钝痛,都不知用什么法子能消解半分。

五娘坐在慵懒摇晃着的马车里,突然甚感疲惫,索性阖上双眼,轻倚着角落稍作休憩,马车里寂静得像是空气都凝固,只是不知何时,一滴眼泪于她眼角坠下,随车马晃落在朱色漆木上,悄无声息地滑着,直到落入缝隙里,四处散开,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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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宴安将事务结果向夏皇汇报完后,并未多做逗留,夏皇见他舟车劳顿,也径直放他回府休息了。坐在马车里,和五娘于侧殿相遇的场景一直如走马灯一般,在他脑海里盘旋;而五娘宛如落荒而逃一样的窘迫背影也总是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像是在提醒他什么。

到了府前,一青衣女子正立在门边等着他,一见马车于门前停了下来,本等得有些百无聊赖的她顿时眉开眼笑,她上前道:“早就听城门的将士传来消息,等了许久,终于见得你了。”

左宴安走下马车,说道:“进宫述职花费了些时间,劳烦陆姑娘久等了。”

陆宁芮:“倒不是我久等,老夫人今日起了大早,亲自去厨房做了你爱吃的豆花羹,现下就等着相爷回来吃上一口。”

“把那些折子送去书房,”左宴安眼看着一个小厮从车上搬下来了一叠的折子,不忘提醒道。说罢她回头对陆宁芮说道:“母亲那边你先去陪着吧,我手头还有少许公务未理完,少刻后我便过去。”说完便向书房走去。于他身后,陆宁芮的嘴张了张,却未说出什么,最终把到嘴头的话悻悻地收了回去。她看着左宴安离去的背影,眸子里有些落寞,静立半晌后,她走去了老夫人那里。

左宴安进了书房,却并未先着手处理公务,而是从书架的一个隐秘位置,小心地摸索了几下,然后取出了一卷画,细细展开,画上之人,是一着了白裳的女子,她斜倚在桌边寐着,几缕碎发垂下,脸上还添着几道墨痕。细看容颜,却是五娘。

“你比以前,消瘦太多了。”左宴安静静地望着画里的人,眸子里某种情愫流转着,起初热烈,但却转瞬黯淡了下去,他喃喃道:“我当初任你独自离开,还是做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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