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你这的环境还不错嘛,你能找到工作我真是太开心了,平时工作累不累啊。”陈月绕着花店走了好几圈,然后对顾依依说道。
“挺好的,我已经习惯了,孕妇又不是一点事情都不能够做,好了好了,你就别绕来绕去了,收拾完东西咱们就去吃饭,我家里还有好多东西没收拾呢,明天搬家的时候收拾的话一定会来不及的,我们必须要加快速度。”顾依依一只手拿着钥匙,一只手提着包,关掉了花店门。
晚饭顾依依在超市买了一些蔬菜,陈月做了几道小炒,两人将就着吃完以后,便开始收拾东西,等收拾的差不多以后,两人终于拖着疲惫的身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房门那就一直响着门铃,陈月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走过去开门,一打开门,就看见一个英俊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大花痴陈月连忙清醒了过来,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连忙十分殷勤的对那个男人笑着。
顾依依后来得知安娜和林城去旅游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只是笑笑,也许是祝福吧。
思绪回过来。
“这里换人住了?”盛天晴皱着眉,看着眼前头发乱的像鸡窝一样对自己笑的女人,淡淡的说道。
“没有,你是来找顾依依的吗?”盛天晴淡淡的“嗯”了一声。
陈月一听盛天晴是来找顾依依的,便想起自己昨天预定了搬家公司来搬家,看着英俊的盛天晴,陈月不由得惊讶的想,什么时候搬家公司的小哥也长得这么帅了?看来以后她搬家一定要再联系这个搬家公司啊。
“你们公司可真是敬业啊,不过你来的太早了,我们都还没有起来呢,你就在这里等一下吧,我们收拾一下再出发。”
陈月看着东西都被打包好放在了沙发上,盛天晴也没有地方能够做一下,找到了一块比较干净的地板,然后指着对盛天晴说道。
“你让我坐在地板上?”盛天晴难以置信的看着陈月,这丫头是不是把自己当成搬家公司的人了,陈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盛天晴。
“不好意思啊帅哥,我们打包好的东西都放在了沙发上,实在是没有地方能够腾出来给你休息一下,你别生气啊,我去给你拿瓶水吧。”陈月说完,连忙屁颠屁颠的跑去给他拿水了。
此时顾依依终于醒了过来,顾依依一进客厅,就看见盛天晴十分规矩的坐在了地板上,但是由于一些灰尘在他的头发上,所以看起来有些狼狈,顾依依有些好笑的对盛天晴说道。
“我说你这么一大早来这里是干嘛啊,还搞得这么狼狈。
”此时陈月走了过来,看见盛天晴和顾依依聊着天,这才知道,原来盛天晴并不是搬家公司的,而是顾依依的朋友。
陈月有些尴尬的将水递给了盛天晴,她就说嘛,什么时候连搬家公司的小哥都长的这么帅了。
“我是来搬家的啊,我想着你一个人,今天肯定要做特别多的体力活,于是我就过来了。”盛天晴连忙解释道。
顾依依不由得有些疑惑,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今天要搬家的,难道是林城告诉她的吗?
“因为你的房东是我啊,我当然知道你今天要搬家。”盛天晴笑着揉了揉顾依依的碎发,然后说道,顾依依一拍脑门,这时才隐隐约约的想起,陈月租的房子好像就是盛天晴名下的房产。
“原来是这样,好了,我们还是赶紧搬家吧。”说完,顾依依便撩起了袖子,打算搬东西,却被盛天晴和陈月一起阻止,顾依依拗不过这两个人,只好站在旁边看她们和工人搬东西。
在去陈月小区的路上,盛天晴在副驾驶坐着,而顾依依和陈月却坐在后座。
“顾依依,我说你这几个月我没看见你有和其他朋友来往,怎么这两天多出来这么一个朋友啊,我看是不是有情况啊。”陈月看着副驾驶的盛天晴,终于忍不住小声的将自己心中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你呀你,就不要给我八卦了,我看你的心是想歪到火星了吧,我和他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好久没有见了,最近不小心碰到了而已。”顾依依恶狠狠的敲了敲陈月的小脑袋,然后说道。
“得了吧,我看他对你这么殷勤的样子,真的就只是普通朋友吗?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陈月很好骗啊?难道,他就是孩子的父亲?”陈月将自己的想象发挥到极限。
“我说你想到哪里去了,当然不是了,我承认,他是喜欢我,可我并不喜欢他,我跟他是不可能的。”顾依依有些无奈的对陈月说道,陈月恶狠狠的瞪了顾依依一眼。
“我说你是不是傻,这么好的男人不要。”陈月真是快要嫉妒死这丫头了,怎么这么多桃花。
“你不懂,好了,不跟你说了,反正我是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顾依依摆了摆手,不想和陈月多说什么,陈月无奈的叹气。
忙碌了一天,终于搬完了家。
晨光微凉,烟柳被雨露沾湿,显得愈发柔弱,扶不起的腰随风摇曳,看上去似是多了几分妖娆。
城市中心,素来是黄金地段,人来人往如潮水涌动,灯红酒绿,繁华似锦。而一座庄严肃立的大厦便坐落于此,高耸入云,银白的瓷砖在一场缠绵的细雨洗礼过后,显得愈发清明透亮。
顶楼办公室,装修色调以黑白为主,简约大气却不失格调,体现了主人的品位。
落地窗前,一男子身长玉立,乌黑的短发梳理得极为整齐,剑眉下是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鼻梁高挺,五官似刀刻般棱角分明。穿着一身端正的高级定制西装,衬得其愈发俊逸。他直立于落地窗前,望着下面的车水马龙,面无表情。
室内一片寂静,只听见他偶尔把玩手中的钢笔发出的轻微声响。
许久,传来一阵“叩叩叩”的敲门声,打破了一室的宁静。
下一刻,男人停止把玩钢笔的动作,将钢笔插在西装口袋上,旋即启唇:“进。”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虽没有丝毫的波澜,却让人莫名的听出了其中的一丝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