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凌晨一点。
郁法蹑手蹑脚的离开了那处刚才还充满热情以及喜乐的地方。
看着手机上还在变换的数字，到楼下后很快的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透过车窗看着灯火阑珊的城市，那些低着头行走在深夜里的路人，看不清表情，却也能告知其心酸。
“先生，到了。”
一句话让半梦半醒的郁法回过神来：“谢谢。”
给过钱后，郁法在距离烧烤摊五米处看着那里，现在正值忙碌，坐在那里的人们却心存喜悦，一些便宜的串，被烤的“滋滋”流油，冒出香气，等到调味品的全面包裹，一切宛如最好。
这时有个男人拍了下郁法的肩膀，回头看正是郁礼。
“久等了吧。”郁礼开口说道。
郁法回道：“刚来。”顿了一会又说道：“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郁礼指了下一旁高台：“先坐会，我在跟你说。”
郁法点了下头，后二人依次坐在了高台上。
郁礼十指相扣，头略低，面容严肃不已。
“郁儡知想要毛遂自荐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吧。”
郁法点了点头：“没错。”
很快郁礼从兜里拿出了一个优盘：“他成功了，但要他身败名裂也很简单，那天发布会只有你能去，在我们认识的人之中。”
郁法接过优盘，拇指轻抚：“里面是什么证据吗？”
郁礼点燃了一根烟绕过郁法的提问：“至于沅州，他在用墨氏的钱来私开一条船运的路，运的无非是海洛因那些东西，具体位置尚未得知，不过已经开始了。”郁礼吐出烟雾又道：“原本是由孙彪来指挥的，不过他死了，新来的还未知。”
郁法问道：“是让我去各个海口驻守吗？”
郁礼笑道：“那太费时间了，现在先把郁儡知废了才是关键，如果他不废，你根本使不出力气。”
郁礼将未尽的烟丢到了地上：“平均一小拇指指甲盖的毒就可以卖到上万块，你说这商机是不是大了点。”
郁法似被点通：“墨一城？”
郁礼点了下头：“他绝对能帮到你，不过要看你怎么说了。”
话终，郁礼从一米的高台跳下，踩灭了烟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啊。”
郁法看着走进鹅黄色灯光里的人，心中也万般无言，但是突然鹅黄色的路灯瞬间全部熄灭，独烧烤摊处一灯。
无数个夜晚，总是在睡梦中度过，你可曾想过让夜晚不在梦中，想一个，做一件事。
这个夜晚，让人比往常更期待第二天。
郁法靠着窗子打通了一个电话，他看着沙发上的橘猫，因为怕吵醒人的缘故，客厅里未曾开灯，只靠着窗外的月光，今天的月亮并非那么圆，不过星空却格外的璀璨。
“喂？墨一城吗？”
“有什么事吗？”
“你公司现在面临着亏空，做个交易，你交出沅州一些证据，我也算是帮你除掉了一些害虫。”
“行，不过只能成功，不然玩火自焚。”
“一定会成的。”话音落后，那边准备挂断电话，郁法又说道：“猫……被照顾的很好。”
“那谢谢你了，长官。”
郁法轻笑了声。
挂断电话后，郁法看着那扇门，里面睡着的是沐然，心里想着那些人发生的人和事和她也逃不了多少。
但为何自己会有些于心不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