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依依和红雨也在客馆无所事事,外边倒是热闹非凡,为了绛夕和郑玦的婚礼,村子里热火朝天的在准备着。依依看了心里觉得凄凉,想到何家现在也是这情况吧。
杏儿因为明天郑玦就要和绛夕结婚了,看不得村里的热闹,又想起玄蛇的话,便往登葆山走。
玄蛇的声音侵入她的脑海:“你果然还是来了啊,我可是感受到了你满腹的怨气和不甘心哦。”
杏儿问道:“你不是说,你能帮我得到郑玦师兄吗?现在,你还能办到吗?”
玄蛇道:“可以,只不过,我帮你办事,你也得帮我才行。”
杏儿说:“我的事情急,你先帮我办了。”
忽然后边有人问道:“杏儿啊,你在和谁说话啊。”
杏儿吓了一跳,见走近来的是姜长老,干笑地说:“我在自言自语呢。”
姜长老说:“昨天,这里好像震了一下,怕会有什么意外,你还是不要靠那么近了,快回去吧。”
杏儿应下,看着姜长老的背影,杏儿想‘如果,你死了,你女儿就不能成亲了吧,如果是那样该多好。’她这瞬间的想法怨念太重被玄蛇给感应到了。玄蛇传过来话说:“你若要他死也很简单,只要把他引到河里来就可以了。”
杏儿看了看那白色的警戒绳,又看了看不远的姜长老。但是还是没有动。
玄蛇又说:“不敢啊,那以后,你有空就过来哭鼻子吧,像昨天一样。”
玄蛇一说道昨天,杏儿摸了摸自己昨天被绛夕打的脸。心里一横,跃过警戒线跳如了河里,喊着救命。
姜长老听到呼唤声,回头立马也跳了进来,刚进去就被河里忽如其来的漩涡卷了进去。杏儿立马退回了岸上,看着被漩涡慢慢吞噬的姜长老,杏儿飞快地逃离了登葆山。
傍晚,太阳还未完全落下去,它那余晖把西边给烧了个通红,周围的树木,房屋,就连牛马都被罩上了一层红晕,很美,不过夕阳总是会让人多份凄凉感,好像是太阳觉对它这一天的行程感到不满,或者有遗憾,甚至是怨恨,所以在最后的时光要像烈火般燃烧来让人记住它的模样。
就在依依和红雨对着夕阳若有所思的时候,登葆山忽然传来阵阵的钟声,房屋里面的人们都出了们往登葆山赶。
红雨说:“姐姐,好像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们过去看看吗?”
“我们去问问。”
依依和红雨来到路边,见有个男子正要走过依依唤住他问:“请问,这钟声是这么回事。”
那男子说:“你们是外面来的人。”
依依答:“是的。”
“没空和你们说那么多,你们最好也一起来吧。”那男子说完就快步的走了。
依依和红雨也跟着过了去。
到了等葆山下,人群已经是绕着祭坛好几圈了。祭坛中央木架上用白布盖着一具尸体,大祭司在尸体旁边作法,长老门坐在上边的椅子上,尸体下边站了十几个人,绛夕也在列,泪痕未干,手里拿着的剑因为太过用力也不停的颤抖。祭坛边缘站着的郑玦一直在注视这绛夕,无法言喻的悲伤笼罩在他们的身旁。
周围很多的人都低声说着各种猜测。
“哎哟,本来明天就是绛夕小姐的大婚了呢,姜长老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这样的事情。会不会是情杀啊。”
“姜长老是我们这道行高深的长老,怎么可能随意被人所杀。”
“我那天好像感觉到登葆山动了一下,不会是那玄蛇的封印快破了吧。”
“呸呸呸,这封印几千年来都没事,怎么可能到我们这就出事了呢。”
“哎,我们这最近不是来了两个外人吗?是不是她们搞的鬼啊。”
依依和红雨听到后面的话,知道她们这趟来的太不是时候了,搞不好法器没得到,还惹一身的麻烦。
良久,大祭司发话了:“姜长老身上留着玄蛇的气息,几处伤口也是玄蛇所伤,看来是和玄蛇脱不了干系了。我和几位长老去检查封印。素心,你带着师兄妹把登葆山检查一遍。近期,任何人无事不得靠近登葆山。另外巫咸国这几日禁止出入。”
素心应诺,点了几个师兄妹,准备出发,绛夕也准备跟过来。被她旁边的一位长者拉住了说:“夕儿,你留在这儿吧。”绛夕低着头留了下来。郑玦想过去说什么,但是见素心带着的队伍走远了便什么也没说就快步跟了过去。长者又道:“各位也回去吧,若有消息,会另外通知。”
回去的路上,大部分的人都忧心忡忡。有得恐吓他们的小孩,说登葆山有妖怪,不准他们靠近。有得颤抖得说“连姜长老那么厉害的人都被玄蛇给害了,若那玄蛇冲破封印怎么办。”
红雨好奇地向旁人问道:“你们说的那玄蛇,很厉害吗?”
村民们看了她们一眼说:“哦,你们就是外面过来的人啊。你们来得也真不是时候。”
旁边的人回答道:“那玄蛇啊,听说是几千年前就封印在我们这里的,是很久以前天魔大战的时候,天界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困住它,由于巫咸一族是善于驱使蛇的一族,所以才把它困在这里。”
先前那人又说:“听说这玄蛇的法力是真的高强,当年与应龙一族的公子打了几百个回和也没落下风,后来还是靠花神的帮助才困住了这魔物。你们也千万别往哪里走啊。”
依依笑着感谢他们的提醒,刚回到客馆,一名女子过来告知说因为姜长老的原因,所以她们暂时不能离开巫咸国,并且不能靠近登葆山。
绛夕把红衣换了白衣,抱着膝盖坐在他父亲旁边,旁边一个长辈让她去睡觉,她摇了摇头没动身。那人长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只是随意地坐在绛夕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