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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群众是根本(2)

结果队长脑瓜顶上戴了花头巾,和一队员连扭带唱了一出《夫妻识字》,乡亲们笑声一片,战士们笑声一片,王村的天空笑声一片。太爷瞧下咧着大嘴乐的天龙,说:“也值了,一人的委屈换全屯子的笑!”“嗯。”我的王姓爷爷点头。那先前的委屈、窝囊,早抛九霄云外。队长带领队员挨家挨户走访,丈量每一块土地。队长跟我的爷爷说:“王哥,你想要哪块土地尽管吱声!”“别,我跟乡亲一样。我跟他们一样抓阄,抓到哪块是哪块。”“嗯,好主意,好主意,条件同等的人家就抓阄决定可获得哪块地块。”有的得到土地的乡亲,在自家的土地上放起了鞭炮,白雪之上,散布红色的碎末。

于是,更多的乡亲效仿,在新分得的土地上燃放鞭炮。本来春节的脚步已经临近,分得

土地的喜悦更增添了节日的氛围。而我的爷爷望着抓阄抓来的那土地,长久地怔怔。太爷的全家都来了,看自家的土地。“老毕家的土地虽说是减租减息了,也没人给种了。”太爷说。“都是地主了。”爷爷说。“共产党斗地主,就是让人人都成地主呢。”太爷说。爷爷乐了,难得的一乐。全屯子担水喝的那池塘,满是欢乐,孩子们划着冰车追逐,没冰车的,或看热闹,或打跐溜滑,看谁滑得远。我的老叔景利本来被我的老姑花儿领着站塘沿儿看热闹,看着看着,咧着嘴就号:

“我要冰车!我要冰车!”花儿皱眉瞅小弟,瞅小弟的没出息相。孩子们也望小利,扑哧一笑,继续玩自己的。小利就号得更厉害,往池塘里泼洒他的悲哀:“我要冰车!我要冰车!”赶上骑兵团的炊事员来挑水,听见了小利的哭声,瞧见了小利的可怜相,撂下水桶,蹲在孩子的面前:“咋就没冰车滑呢?”“嗯,我家冰车坏了,我娘就给劈了烧炕了。呜……”“哦……”“我要冰车!我要冰车!”炊事员拍拍孩子的脑瓜顶:“不哭不哭,我跟咱们团长说,他保准能送你个冰车!

嗯,跟那个张队长说,也保准送你个冰车!”“那不就俩冰车了啊!一个就行了!”花儿说。“好,好,一个冰车是保了的!就凭着满门忠烈,后人哪能没冰车滑呢!”回去的炊事员向团长报告:王天龙家的那小不点在池塘那号呢,看别人滑冰车,就他没冰车。炊事员望团长笑。“哦……”团长望炊事员的眼睛,望见眼中的笑,团长也笑了:“去让翟木匠做一个最好的冰车,给天龙家的小不点划。满门忠烈,后人哪能没冰车滑呢!”炊事员大笑。别的孩子的冰车,底下是两根粗铁丝,而小利的冰车下面是两块三角铁,一个平面固定在冰车上,另一个平面直立。铁丝做的冰车时间长了,铁丝就会被磨扁,固定铁丝的木条就容易与冰雪摩擦,增加了阻力。冰车到了小利的手,孩子乐出了鼻涕泡。满池塘的欢乐,有了小利的一份。

不过,有天小利滑冰车得意忘形,忽然发现冰车奔了冰窟窿,身子一侧歪,冰车从冰窟窿上飞过,自己身子哧溜,进了冰窟窿,好在两臂一张,把人卡住了,而后拼命爬,爬了上来。那一刻,满池塘的小伙伴看得呆呆,吓得呆呆。

夹着冰车通身落汤鸡般的小利出现在家人面前。

后来团长跟那炊事员叨咕:“也别就我王哥家的孩子,看看还有谁家的孩子滑不上冰车,给做个,给送去。”叹口气:“我琢磨啊,不会总把咱们骑兵团在这搁着,养着,要是开拔,还真有些舍不得这里的乡亲!”

骑兵团的木匠好顿忙,一口气做了十多个冰车。忽然有那么一天,骑兵团的战士都去了乡亲们的家,帮干这干那的。唯独这一次团长说了,悄悄地说:“如果乡亲们留你们吃饭,就吃吧。”非同寻常。

就在那一天,团长把工作队的张鼎队长请了去,喝酒。团长建议队长,立即在屯子里组建民兵队。“跟乡亲们说,国民党来了,咱们的土地就没了,打国民党就是保卫咱们的土地!”团长说。

第二天,队伍就开拔。骑兵让战马缓步,高唱着《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满屯子的人都出来了,团长不断地挥着手:“乡亲们,再见了啊!”团长忽然下马,去了一位乡亲的家,那家有位重病的老奶奶,团长要去探望,要去告别。老奶奶的孙子先前是抗联,在同鬼子的战斗中牺牲了。团长握着老奶奶的手说:“老人家,我们还会回来的!回来我就来看您!”老奶奶说:“孩子,你叫啥名来着?”“高远。”“给俺写纸上,也好让俺有个念想。”团长明白,老太太是怕此一去再见不着了,战火无情。团长掏出钢笔,一笔一画地在一张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而后握着老奶奶的手让老人家保重,说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而后告别,率领队伍出发,奔绥化而去。就是老百姓都明白,在这北方的北方,共产党和国民党的较量要开始了。阴阴的天,暗灰了大地的雪。“小文子要打仗了!”我的奶奶望着远去的骑兵团说,眼中溢满泪水。傍晌午的时候,团长临走探望的那位老奶奶的老伴骑着头毛驴跟头把式地来找我的爷爷,怀中掏出一管黑钢笔说:“快撵团长,他钢笔落下了,他还要拿着钢笔写命令呢!”那老奶奶的老伴外号也叫瞎猫,害着眼病,眼睛总挂着眼屎。瞎猫姓井,叫井有财。人们除了叫他瞎猫,还调侃地叫他井发财。

“那我去给你还!”爷爷说,就要拿钢笔。可是瞎猫不松钢笔:“我还是跟你一块去撵!”非要亲手还。我的爷爷挺恼火:“既然非要亲自还还来找我做啥?那你能不能去跟谁借匹马?”

我的爷爷说。“倒是合计马了,可我不会骑马!”太爷明白瞎猫的意思,说:“快撵队伍去吧,反正他们先去的是绥化。”路上的风景:我的爷爷在前不时地勒马急追,瞎猫在后不住口地喊着驾。上路不久就飘雪,天地间灰茫茫一片,好在北风推送着他们。我的爷爷摇头,叹气,拿瞎猫没办法。也明白:人家是觉着你和团长近,才找你陪着。“你把笔交给我,你就回去,我给你交给高团长得了!”我的父亲不死心。瞎猫憨憨一笑说:“还是我交给团长好,团长让人给我家孩子送冰车呢!”是要亲自感恩。冰天雪地中,瞎猫鼻涕拉瞎的,不时地拿棉手闷子揩抹鼻涕,棉手闷子上那揩抹下的鼻涕冻成了一层冰,就拿没结冰的地方擦。

天黑的时候,到了绥化城,直接去了城边子的兵营,果然见到了刚从王村开拔来的战士。打听团长,到城里卫戍司令部开会去了,雷鸣说绥化城的卫戍司令,也兼着骑兵团的政委。先前,骑兵团在绥化城这儿驻扎一个营,在王村驻扎两个营,现在全团集结在了一起。我的爷爷就说出了我父亲的名字,说那就找王景文。我的父亲来了,我爷爷就让领着去见团长。父亲知道原委后,犹豫。爷爷指下瞎猫说:“人家非要亲自交给团长!”我父亲一笑,就领人去司令部。

还好,团首长的会议已经结束,正在食堂吃饭。要不,还真就得候着。我的父亲再一次地望瞎猫,意思是:就我给你送去得了。我的爷爷明白我父亲的意思,说:“就让他亲自给吧,都到这了!”我的父亲先进了去,餐桌前咔地立正:“报告团长,王村的井有财赶来见您!”故意不提钢笔的事,故意严肃。“井有财是谁?”团长叨咕。这时父亲才嬉皮笑脸:“提外号团长就知道了:瞎猫。”“哦,知道知道。快让人进来!”结果,团长惊喜地喊:“王哥也来了!”瞎猫拿出了钢笔害羞地说:“您把钢笔落我家了。怕耽误您写命令,赶着给您送来!”“我说我给送来就行了,可人家非得要亲自给你送!”我的父亲说。“落下就落下,干吗跑这远送!”团长说。

“不是怕耽误您写命令嘛!”瞎猫叨咕,两手举送钢笔。满桌的首长站了起来。团长接过钢笔,咔地一个立正,高声:“谢谢井哥!”“加三个凳,一块吃,一块吃。”雷鸣招呼。井有财连连摆手:“不不不,不饿!”我爷爷说:“我俩还是街上吃吧!”首长都上来了,硬把仨人按在了座位上。我父亲说:“我可是真吃完了!”“那就陪着!”团长说。哪能不饿呢,冬季的时候,那时,农村是猫冬的,是一天两顿饭的,第二顿饭是要在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吃的。还走那么远的路,两人的肚子里早已经咕噜噜地跑开了大车,就坐下吃饭。团长大嗓门向厨房吆喝:“再掂对俩菜,得跟两位老哥喝酒!”团长说:“今晚就别往王村赶了,睡兵营。”雷鸣说:“就睡卫戍司令部。”“不不不,得回去,要不,我那老婆子惦记!”井有财连连摆手。“她那老婆子,心思重。”王天龙说。“上半宿是肯定不能睡了。”井有财说。团长和雷鸣就知道这情况不好强留。王天龙其实很想跟儿子再待一夜,瞎猫这情况得跟着一同回去,让人家一个人独自走夜路,不仗义。

雷鸣让王景文叫进了一位警卫员,嘀嘀咕咕说了什么,还给了警卫员钱。是让警卫员去一家卖鞭炮的店铺砸门,买了十个二踢脚。先叮的一声,蹿上天,再咣的一声,俩响,是谓二踢脚。警卫员抱来了二踢脚交给雷鸣,雷鸣将其放在王天龙的面前说:“走时带上这,万一遇见狼缠着,就放一个两个的。”

团长向雷鸣点头说:“还是老雷想得周到!”“这大甸子,谁走夜路能啥也不带?最起码也得提一根棒子!这块的人,常年出门的,有谁没见过狼啊?”雷鸣说。

父亲送爷爷,送到大甸子。告别的时候,爷爷盯着儿子说:“子弹不长眼睛,我儿可要长眼睛啊!”又抱抱儿子,拍拍儿子的背。他已经忘记儿子其实是养子,自己其实是养父。

狼,是邻居。那夜,大甸子安详地沉睡,微风轻手轻脚。马碎步地前奔,候着后头的毛驴紧赶慢赶。天龙回头瞧瞎猫那急迫的样,好气又好笑。再一望前边的路,一惊:还真叫雷鸣说

着了,夜中亮着俩萤火般的眼睛,一只狼凶残地瞄过来,那目光比脚下嘎巴嘎巴冷着的冰雪还冰冷。马嘶鸣了声,停下了脚步,与狼对峙,马的眼里是闪烁着怯弱的,恐惧的。赶上来的毛驴比马落后些,瞧着狼恐惧。

“我的妈呀!”瞎猫轻声。

“还爹呢!”天龙冷笑道,也轻声。

狼是聪明的,人、马、驴在面前,知道人是主要要对付的,就瞄着两人,绿莹莹的目光给你捉摸不定的感觉。我的爷爷想啊,雷司令应该考虑到这是一个基本没风的夜晚,如果北风呼啸,洋火还划得着吗?手从棉手闷子中退出,摸出一颗二踢脚,摸出洋火,侧了身子,避着点那微风,微微的风,刺啦,划着了洋火,点了二踢脚的药捻子,药捻子哧哧地冒着火星,两指拈着二踢脚,二踢脚的前端对着了狼,我的爷爷甚至自己先忍不住笑起来,恶狼挡道,我的爷爷居然忍不住笑了起来,二踢脚叮地爆响,蹿向狼,越过狼的头顶,在远方距地面不高处再咣地爆响,狼一激灵,向远处奔逃。可是,胯下马也一激灵,忽然狂奔起来,毛了,马吓毛了!咋叫马停下马也不停,就是狂逃,不时嘶鸣,惊恐地嘶鸣。最后马一尥蹶,将主人掀了下来,继续向前跑,不过跑得有些慢了,许是觉得掀下去的是主人。我的爷爷望马受惊的地方,马狂奔出足有五里多路,惦记着瞎猫,担心瞎猫可别叫狼给吃了,那回去可如何交代?就爬起来,往回奔。

顾不得马了,马可以没了,不能没了瞎猫。首先听到瞎猫啊啊的声音,首先看到了那头毛驴,而且竟然抻长了脖子嗷嗷地叫,驴背上没瞎猫,雪地上一团黑影,瞎猫在那啊啊地叫。再往前,看清了,瞎猫下面是一只狼!瞎猫死死地掐着狼的脖子,那狼在挣扎,该死的狼果然又回来了!那狼一边挣扎一边张大了口喘气,我的父亲有了坏主意,摸出了一个二踢脚,摸出了洋火,跟瞎猫说:“你按住了!”点燃了药捻子,药捻子哧哧地冒着火星,二踢脚的上端对准了狼张大的口,狼惊恐,叮的第一声响,二踢脚钻进了狼的咽喉,就在那咽喉处爆出了一声闷响,狼抽搐了几下,拼命地抽搐了几下,不动了,身子一点一点地软了下来。瞎猫试试探探地松了手,确信狼已经彻底没命了,站起身看着狼跟我爷爷说:“你真有办法!”

我爷爷见瞎猫棉裤裤腰那白花花的,俯身细看,是棉裤被狼给蹬得稀烂,笑了,说:“没把你那玩意儿蹬掉了啊?”

瞎猫这才俯身看自己的棉裤,笑笑:“哪能?”

“那狼就归你了,赶紧跟着我去找马。”

瞎猫咧嘴笑:“马要是找不回,归你!”

“归你就归你,赶紧跟我找马!”

瞎猫把狼搭在了驴背上,牵着毛驴跟着找马。

我的爷爷猫着腰找寻马的踪迹而前。后来我的爷爷乐了:“吓,咱那马奔着王村跑呢!”

后来见到了那马,那马迎着主人站立,静静地站立,似乎不好意思,因为自己先前的怯弱与落荒而逃。“妈拉个巴子的!你个王八犊子的!”我爷爷瞧着马笑骂。

后来瞎猫用那张狼皮做了个褂子,穿在身上,指望遇见的每一个人都能提到那狼的事,好嘿嘿一笑,说:“那狼是我掐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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