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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站在红旗下(1)

王景文的失踪令豆腐坊的人惦记。与舅一块没了踪影,和舅干啥去了呢?

谁和毕经纬提起景文,毕经纬或者冷笑,或者若有所思。也酸酸:自家的下人在帮共产党,在跟共产党。也后悔:咋就没想到发展这个小文子呢?咋就没想到让他成为国民党的战士呢?

大清早,毕经纬就出城,来到那株狰狞的老柳树前,与上峰联络。“绥化已经于昨日被苏军占领,苏军攻城期间我组内应,毙敌数十。”——毕经纬报告。“立即与苏军接洽,接收绥化。”——上峰指令。想将发报机带回,但是想到在没有与苏军接上头的情况下,如果被发现,可能遭遇麻烦,可能很麻烦,作罢。回到城内,赫然见到布告:苏军任命哈巴罗夫少校为绥化卫戍司令,雷鸣少校为副司令。雷鸣!少校!毕经纬的军衔也是少校。少校和少校要过招了吗?先要与虎谋皮,未过招已经是先自有些气馁。回到豆腐坊,在书房焦躁徘徊的时候,马方进来报告:小文骑走的那匹马自己回来了,就自己溜达回来了,人呢,没见影。后来马方又进来报告:来了抗联的人,送回了雷鸣骑走的那匹马。毕经纬笑,哭笑不得的感觉。硬着头皮去苏军司令部,绥化卫戍司令部。先前的县衙门,现在的司令部。一进司令部的院,就听到一个人的歌声,俄语的歌声。毕经纬不懂俄语,但是后来知道那是首苏军人人会唱人人最爱唱的歌曲——《神圣的战争》。毕经纬出示证件,他说他要见卫戍司令。岗哨一位是苏军,一位是抗联。有抗联的人盘查。而后他被抗联的人带到了雷鸣面前。

两人握手,不得已的握手,各自若有所思。“我代表国民政府前来拜见哈巴罗夫司令。”“哦……”雷鸣笑了,“司令官在忙着唱歌呢。”雷鸣微笑地望毕经纬。毕经纬为了避免尴尬,再次拿出证件:“我的上峰命令我以国民政府名义行事。”

“哦……”雷鸣瞧证件,而后还毕经纬,“随我见哈巴罗夫少校。”

推开司令办公室的门,少校瞧着进来的人仍然高歌了几句,他在反复地唱那歌,唱的时候两拳在胸,通身在唱,停止了歌唱后他气哼哼地向副司令说:“他们在前进,在同法西斯战斗,可是,却把我扔在了这里,做什么狗屁司令!”

“这位说他代表国民政府前来拜会司令。”雷鸣介绍毕经纬。

“既然是代表中国的国民政府,那应该跟我的上司去打交道,我这里只管遵从我的上司行事。”司令瞧着毕经纬,若有所思的神情,“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接到任何同国民政府打交道的指令。”司令毫不客气,司令的中国话虽然略显生硬,但是绝对顺畅。司令魁梧,阔脸,眼神凌厉,仿佛洞穿着你的心思。

“在下开有豆腐坊,在下前来主要是想免费向您的将士提供一批豆腐,既是代表国民政府,也是我个人的心意。”毕经纬说。“哦,好,好,此事可与雷副司令办。”司令的笑总算不生硬了。毕经纬再找不到话碴儿,只得离开,回雷副司令的办公室,心中暗暗叫苦:没讨着

什么便宜,还得搭上自家的豆腐!“毕家的豆腐是要吃的,我们还是要给钱的。”副司令说。“第一车豆腐的钱是不能要的,也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毕经纬说。回去的毕经纬就让马方赶着大车来司令部送豆腐,按照毕经纬授意的口径说:“国民政府绥化工作组慰问苏联红军将士!”高声,恨不得让整个绥化城都听见。哈巴罗夫来到雷鸣的办公室,说:“国民党、共产党,一山两只老虎!我对中国的和平忧虑!”“再多的苦难,和平总是要到来的!”雷鸣坚定地说。司令拍拍副司令的肩膀:“和平,需要战斗!”在王村家中滞留一夜的我的父亲,第二天一早就急着回绥化。我的太爷将大孙子领到了毕家大院,领到了毕来福的面前,说:“是小文带领苏联红军进的望奎!”“听说了。”毕来福笑呵呵。“他要回少东家那儿了。”“那个岛川不知道有没有被苏联红军给灭了。”“好不了,好不了。”“恶人总是要有恶报的!”“跟东家借匹马,让小文能快些回少东家那儿。”“骑去,愿骑哪匹就哪匹。给少东家带话:咱不是有豆腐坊吗,可以慰问苏联红军!

要是那个岛川没死,被苏联红军逮着了,让苏联红军收拾了!”当小文乘马离去,老毕跟我的太爷叨咕:“都是苏联红军的人了,还回经纬那干啥?”激动人心的时刻过去,我的父亲有些懊丧:还得回豆腐坊,还是豆腐坊的小文。一进院,就见迎接苏联红军时骑的那匹马望向自己,小文乐了:马自己回来了!说是老马识途,那马也不是老马!院内的人像瞅陌生人那样打量自己。“瞅啥?”小文憨憨地笑,去见少东家。迎接苏联红军的事,可是自己擅自的行动,是需要解释给少东家的。

少东家没有像以往那样捏着本书看,没有挥毫习字,没有坐在书案那儿,而是站着正和马方说着什么,小文的进来,也同样引得二人惊异地打量。“东家,我瞧见我骑走的那马自己个儿回来了!”小文摆脱尴尬。“你能自己个儿回来更好。”少东家说,“不对,也许只是回来跟我打个招呼吧?”“就是回来嘛。”其实是那么希望当红军,就当抗联的人。“完成了任务应该归队嘛。”其实那时毕经纬还不知道小文究竟干啥去了,只是知道是去帮助雷鸣了。“归啥队?”小文红了脸。毕经纬笑了:“回到这里也是归队。你和你马哥去大甸子里把发报机取回来。回来如果出现什么意外,可以提你舅舅!”“我舅舅?”“嗯。”“提他干啥?”“他现在是苏军驻绥化卫戍司令部副司令!”“啊……”当时就觉得“舅”在很遥远的地方,远得几乎就和自己没了关系。

“舅”还是就在跟前。马方一指:“你舅就在这里呢。”司令部森严,“舅”还是有点远。一队成为了俘虏的日本兵被押往火车站的方向,小文寻觅岛川的身影,没见。“找岛川哪?早见阎王啦!”马方说,说起击毙岛川的事。小文觉得还是少东家跟自己近着。就在小文去取发报机的当口,毕经纬接到了雷鸣的电话,问起小文回来没。“哦,副司令员还记得你的这个外甥呢!”“也记得毕组长的合作呢!”“王景文胜利完成任务,现在已经归队!”“哦……”“连他撇下的马都自己归队了!”那头雷鸣开心地大笑。马方咋瞅都是粗人,拎的皮箱被哨卡注意,让他下了马让打开皮箱。马方望小文说:“还真叫东家说着了。”下了马的马方仍然把皮箱拎在手中。哨兵让打开皮箱。“雷司令知道这皮箱咋回事。”小文上前。

“卫戍司令部的雷司令,他是他的舅舅。”马方说,指下小文。“舅舅?”“是,亲戚!”马方说。“对不起,那也要检查下!”“你们可以跟雷司令通个电话!”马方皮箱不离手,坚持。“好吧。”“副司令电话。”哨兵将话筒递小文。“舅……,哦,雷叔……,哦不,副……司令!”小文慌乱,简直不知道叫啥好了。“王景文!”雷鸣将声音挑高。“是……是!”“怎么回事?”“少东家要把藏老柳树洞里的那玩意儿带回来用。”“哦……”雷鸣知道毕经纬要从地下钻出了,要公开活动了,“让哨卡接电话。”他说。放行。毕经纬在豆腐坊的大门前挂上了牌子:国民政府驻绥化联络处。书房,每天各色人来来往往。“我的副司令,那个毕经纬要与你们分庭抗礼了!”哈巴罗夫跟雷鸣说。“但愿不要再发生同室操戈的事。”雷鸣忧虑。有天,哈巴罗夫在院落集合了部下,唱《神圣的战争》,声遏行云,凛然了县城的每一位,虽然是俄语,虽然不能明晓唱的啥,但是,那雄壮注入你的血液之中。

就在那天,唱完了《神圣的战争》之后,哈巴罗夫率领大部分人马离开了绥化,奔赴战场。而留在绥化的,主要是由先前抗联组成的苏军国际旅同志。那时绥化究竟还是座县城,在苏军眼中,不是举足轻重的城市。而且,与日寇的战斗还在继续。

有天,正赶着驴车要出去拉水,小文子赫然看到马方领着老八晃进了院,狗汉奸晃进了院。马方已经不再赶大车,跟毕经纬一样公开了自己先前国民党特务的身份,成了毕经纬的得力干将。老八跟马方有说有笑的,去了毕经纬的书房。传闻中,日本人到王村找人参的事,就是他告的密。居然在鬼子倒了的时候晃了出来,晃进了这绥化城的毕家大院,晃进了少东家的书房。大晴的天冷不丁地就罩上了一块黑云。

毕经纬抬眼打量老八。老八矮了下自己,堆笑:“咱这绥化城真是藏龙卧虎!”马方把老八搁在地当央,自己在一旁的沙发坐下。“俺老八也曾经觉得毕先生有点神秘,可是俺才不去替日本人多想呢!”老八讨好。“如果当你是汉奸,我现在就可以把你除了!如果拿你不当汉奸呢,你可以就是国军先遣队的人!”“国军先遣队?”

“整个东北就要光复了,国民政府当然不希望东北落入共产党人之手!我作为国民政府的代表,作为军统的组长,奉令接管绥化!国军现在对这里是鞭长莫及,因此,我已经请示上峰并获得批准:立即成立先遣队!在这里一定要先有我们的武装!而后才能谈其他。”

“我愿意参加先遣队!”老八还咔来了个立正。“不仅仅是参加,还可以当官的!你立即召集你的弟兄让他们都成为先遣队的成员!此时正是你为党国立功的时候!功可补过!说不定我还可以说你先前是潜伏呢!”老八扑通跪下磕头不已:“你可是我的再生父母啊!”岂止是老八开始出没毕经纬的书房,绥化伪满时期任伪职的官员也出没。“我已经请示上峰,立即在绥化建立党部。在座的,有新近发展的党员,也有老资格的。建立党部,也是让多年来和组织失掉了联系的同志归队。共产党要掌管绥化,共产党人一个个地都冒了出来,现在很成气候呢!而且借助于苏联红军,近水楼台。这种局面必须立即改变!”毕经纬字斟句酌。

“能得到组织的信任,在下有再生之感!”先前的伪县长说,滑腻的光头,搭着几绺泛黄的发。“先前你也算是潜伏了……”毕经纬瞅着那秃顶,想说可是你那潜伏露顶呢。“是是是,先前在下是潜伏呢!”先前的伪县长不住地点头。“国民政府驻绥化联络处”的牌子取下了,挂上了“中国国民党绥化党部”的牌子。

毕经纬理所当然地被推举为书记长,毕书记长。我的父亲王景文就想到了我的王姓太爷,就想啊:要是王姓爷爷在,肯定得说了:

“啥书记长,屄书记长!”有回老八从书房出来,在院里瞧见了小文,眼睛一亮:“小文哪,参加先遣队吧!”“不!”小文果断,而且盯视老八,心中在骂:狗汉奸,谁跟你为伍!“咋?”“不咋!”老八摇摇头,走开。老八先前可是警察局侦缉队的副队长呢,见了小文跟没瞧见一样。不过,现在鬼子垮了,老八能钻出来再见天日已经是庆幸。小文在老八的眼中还是洞悉出几分心虚。是不是对王村对王家犯下啥恶行而心虚呢?

借助于夜幕,小文会不由自主地走向卫戍司令部,那里也如少东家的书房,进进出出着人。两个阵营的人都在紧锣密鼓地忙活。对付鬼子的时候是一伙,鬼子一垮就两伙,就冤家对头吗?

有天小文刚刚睡下刚刚迷糊,听到有人喊:“王景文!王景文!”开始的时候觉得是在喊别人的名字,一点一点地,那名附着在了自己的身上:你是有大名的,你的大名是王景文。一骨碌爬起,穿了衣服,奔大门。打开大门,雷叔赫然站在面前,身边带着俩警卫,先前是警卫喊话。“雷……雷叔!”王景文惊喜。

“请你吃夜宵。”雷叔说。

王景文回头望少东家睡觉的屋,回过头来问:“就……就请我?”

雷叔笑吟吟地点头。

就在街头的地摊,四人吃馄饨。王景文哦,通身暖融融。

“景文,晚上没啥事可以到司令部,听听课。”副司令说。

“听课?”

“听听共产党的主张。”

景文憨笑。

副司令的大手一拍景文的肩:“就这么定了。”

“哦……”拍出了景文的点头。

毕经纬见了小文,笑笑,说:“你舅光请你吃馄饨,不请我。”

小文笑笑说:“请你得上饭馆。”

夜幕再一次罩下来,小文犹犹豫豫地往卫戍司令部那溜达,仿佛要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过去想都没想那样的地方是自己能去的,而且还是被请。

各色的人在往里进,门口虽然有哨兵,但是,进入的人没有被盘查。各色的人,可没瞧见伪县长那样的人,没瞧见老八那样的人,没瞧见鬼子在的时候陪鬼子一块嚣张的人。甚至,有拉洋车的人往里进。更多的是穷人在往里进。呵,看来这共产党是穷人的党。穷人的党现在占领了先前汉奸们盘踞的县衙门。

小文的身影刚刚在会议室的门口出现,就被坐在主席位置的雷鸣发现,雷鸣摆手,招过去。过去就给按坐在身边。好些人是没座位的,就站在一旁。雷鸣的身边还空着几个座位,人们不好意思往他的身边坐。

雷鸣特别将一位拉洋车的师傅拉着让坐在了空位,又拉了一位坐在空位,就再没空位了。雷鸣招呼后面的人往前凑一凑,门那儿已经有些堵了。哈巴罗夫走了,现在雷鸣是绥化城最高长官,现在,他要给这些人开会。开的是什么会呢?要讲啥呢?

雷鸣站了起来,小文不由自主地跟着站起来,雷鸣的大手暖暖地将小文按坐下,开始讲话:“同胞们,你们当然已经知道是共产党人召集你们到这里。中国共产党,当它一诞生的时候,就被围剿,被视为洪水猛兽,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那么,共产党人究竟要干什么呢?要打破旧世界,要让最大多数的劳苦大众成为主人!成为国家的主人!人人平等,消灭贫困!没有权贵,没有腐败,人人可呼吸自由的空气!共产党人不为个人的名利而奋斗,他们胸怀最崇高的信仰,团结最大多数的劳苦大众,要建立一个全新的国家——新中国!为了这一个信仰,无数的共产党人倒在了血泊中;为了这一个信仰,共产党人前赴后继!共产党被反动派叫作共匪,有这样的匪徒吗?有吗?”雷鸣目光灼灼地扫视众人。

“没有!”有人喊。

“是的,没有!从来没有!”雷鸣铁拳击案,“共产党人视每一位农民、工人,每一位劳苦大众为同胞,骨肉同胞,呼唤他们一同上路,冲破旧世界的铁栅,共同建立一个新社会!崭新的社会!不要认为你一个人是多么地渺小,多么地微不足道,涓涓滴滴,可汇大河大江!站起来,挺直腰杆,与我们一同前进,去做新世界的主人!主人!”雷鸣慷慨激昂。

“讲得好!”有人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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