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绝看着小哀在自己的床上闭上了眼,又重新拿出了那本老旧的《论魔法在物品上的铭刻》。
虽然看起来已经很老旧了,封面还是完好,只是有过一次很明显的修复。书签后的扉页上,却在这本平平不奇的书上用鲜血写上了‘极度危险’。因为过了很长的时间,鲜血已经发黑。
白绝微微一笑翻开了这本有点奇怪的书:“总感觉这个字迹有点眼熟。”
“所谓铭刻,就是魔法通过巫师所留下的刻纹自行中从天地中吸取魔法所需的魔力。”
白绝又翻了一页:“这倒是挺好懂的嘛。但是这还不至于打上极度危险的标签吧?”
“因为刻纹需要一种极为严苛的平衡,请在魔力充沛,精神饱满的状态下进行铭刻。否则后果自负。”
白绝感觉到小哀的眼皮跳了两下,不由得笑出了声:“这话说的好像你可以帮忙承受后果一样~”
“呃……接下来这些奇奇怪怪的就是要背下来的刻纹了吗?”白绝的脸不由得凝固了下来:“所以这一大本书讲的是各种刻纹的组合方法?这简直比学英语还过分啊!”
小哀还没有睡着,听了白绝这话差点笑出了声。
白绝翻着那本书,哗啦哗啦的跳过了各种刻纹和它们的应用方法。
“哦!接下来就是制作刻纹的方式了吗?”白绝看到了书页上的:制作所需,下面还有一大列的清单。
“铭刻时需要用特殊的魔法,咒语是——天地无极,乾坤借法,这是什么鬼呀?”白绝直接懵逼了:“这不是我华夏的东西吗?”
懵逼归懵逼,过了一会儿白绝还是找到了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这是被欧洲魔法师翻译过来的英文版本。
“怪不得我看那些铭文那么眼熟呢!”白绝直接就差点暴走了:“跟甲骨文一出同源啊亲!”
“等一下!”白绝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超大的脑洞:“该不会甲骨文就是那些修道者留下来的吧……”
“我靠,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白绝吸了一口冷气:“怪不得福吉那个死胖子说华夏是最神秘的巫师国服呢!而且华夏用的是飞剑,不会就是刻上这些道文了吧?”
但是这么一来白绝更加不解了:“那为什么要写上这个极度危险?欧洲巫师得到了这个方法肯定会试图去学习的。而且从现在的巫师界情况来看,他们很明显的失败了。”
白绝带着不解,继续把这本书往下翻。
“除此之外刻纹还需要灵魂的力量来维持平衡,为此有巫师研发了一种让灵魂储存在物体上的魔法。”
“灵魂储存在物品上?魂器?”白绝重新掏出了那个王冠,经过一番比对后白绝发现:“这相似度也太高了吧~也就是说发明魂器的巫师海波尔曾经参加或者得到了这个魔法。”(好像是这个名字,在原著中出现过)
“可以的,在这上面有魂器的制作方法。”白绝有点无语,那么极度危险就可以解释了。
“等一下!”白绝又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他把曾经得到的那张邓布利多的相片拿了出来,那上面有邓布利多的签名,并把这本书翻到了扉页上。
“所以这本书曾经是老蜜蜂的东西……”白绝看着这两个一模一样的字迹,简直惊呆了:“虽然知道老邓头年轻时不正经,但是还是有点吓人呢!”
“刻纹的强度并不是在物体上刻下越多越强。”白绝平静了下来,重新翻开那本书:“而是所刻下纹路与自然的共鸣越高,刻纹越强。从下往上分别是绿,蓝,紫,橙,红。”
“为什么有种玩游戏的感觉?是兄弟就来砍我,我在贪玩蓝月等你?”白绝呵呵了一声。
“所以红色就是影阶了吧?”白绝接着把书往下翻:“没啦?”
白绝把书的最后一页摊开,在厚重的后封面背面由一行用铭刻的手法写的*****书由斯莱特林,格兰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劳共同编著。”
“我还能说什么?你们这些人的版权意识这么强的吗?还有这个世界这么小的吗?”白绝对着这四个家伙吐槽了一波。
不过吐槽归吐槽,白绝还是开始仔细研究起这行字:“作用应该是保护这本书不被破坏,所以这本书就是这么老旧也没有出现掉页的情况。”
有了这个好的示范,白绝学起了这个刻纹就更快了~而且这一个魔法所需要的条件他全部满足,简直是量身为他订做的。
(无良:本来就是量身为你定做的,你还想要怎样?)
即使白绝再怎么适合这个魔法,他也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去学习,知道了第二天的早晨,太阳升起来了。
“哈嗯——”小哀从床上爬了起来,揉了揉自己朦胧的睡眼,抬头想要看一下窗外。
“哇!你是鬼吗?一晚上没睡!”小哀背靠在窗台上的白绝吓了一跳。
“别出声!马……马上好了。”白绝抬起了右手制止了小哀的话。
“很好,大功告成!”白绝毫不珍惜的把魔杖往旁边一丢。
小哀从床上爬起来站到床沿,接着看到了一大堆的彩色弹药。
“你是打算去卖糖果吗?把子弹染成这个样子很好玩?”小luoli一百个的不解。
“好啦好啦!”白绝收起了那一堆红色的子弹,重新把一支布拉泽R93狙击枪组装了起来,一把PPK被丢到了小萝莉的手里。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呀?”小luoli真的蒙圈了,这枪她怀里还有一把呢!
“被我用魔法改进过后的版本,用特殊子弹的话老邓头都要中招。”白绝给布拉泽上了子弹,并给了小哀一堆彩色弹药:“要不要试一下?威力超大的哦!”
“你挡得住吗?”小哀看着白绝,伸手接过了他递过来的子弹。
“蛤?”白绝直接就跳了起来:“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哀酱十分高冷地给她的ppk上了子弹,换下了以前的那把枪:“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哪里有你这样一本正经的开玩笑啊?”白绝心态崩了,他已经熬了一夜。现在脾气很暴躁。
“咔嚓!”
小哀瞬间从怀里掏出了那把,并打开保险瞄准了白绝。
“你这样我真的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啊?”白绝马上就怂了:“下次开玩笑麻烦你先说一声。”
“哼!”小哀傲娇地哼了一声:“我要穿衣服啦,麻烦你到远一点的地方去。”
“所以你还是怕我偷窥吗?”白绝虽然有点不爽,但是想抱了小萝莉和她的ppk,还是走出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