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庭的婢女婢子都是经过训养的,想来演这些婢女的人,生前也只能是婢女,她们做婢女婢子有经验,做这个是她们的第一选择。
眼界小,为人处事大多唯唯诺诺没有主意,只看郎君的眼色行事,这样的婢女婢子用起来才让人舒心放心。
凡是有主意的人大多都被郎君定为不安分者,谁会希望自己府中有不安分者。
至于杨娘子,我一时也不是很明白,我剧本中她的信息少到基本等于没有。
按说她和你是一荣俱荣的存在,难到你做过什么严重伤害她的事,让她和你不是在一条战线上,又或者她有什么任务和你刚好有冲突。“杨嫔
其实还有一点,就是李恪和这个世界有一种疏离感,加上前世只是一个工人,对于御下没有经验,而来到这个世界,算是全新的人生。
李恪没把杨娘子当妻子,杨娘子自然是不会把他当丈夫,全府上下二百余人,李恪也就对身边十二个婢女上些心思,其他人李恪全没放在心上,李恪是人,别人也是人,自然能感受的到。
李恪听了杨嫔的话,又陷入深思中,杨嫔也不打扰李恪。
不知不觉连吃饭带谈话,时间就过了两个多小时,天色渐黑,杨嫔也开始了吃晚饭,连带着李恪也陪着杨嫔吃起晚饭来。
吃过晚饭后,杨嫔又让下人退下,看样子想要和李恪秉烛长谈,奈何一连问了李恪三个问题,问的李恪哑口无言,支支吾吾的。
杨嫔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罢了,你好好想想吧!来日方长,日久见人心。”随后就让人把李恪带到偏房。
今夜注定是李恪的失眠之夜,满脑子都是问号,一会儿想着杨嫔说的最后三个问题,一会儿又想着杨嫔前面说的话,在宽大的床上翻来覆去,实在烦燥的受不了,就起来来回渡步。
倒是引来宫女的询问,更让李恪无语的是被宫女劝说不要这样,这样会打扰杨嫔休息,李恪想要出去,又被告诫晚上不能在宫中随意走动。
李恪不得已只好强迫自己躺下。脑子里不自觉的浮现了杨嫔说的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今后有什么打算,第二个问题是主线任务是什么,第三个问题是对皇位有想法没有。
这三个问题李恪都想过,只是没有这么明确的划分问题,而且这些问题又不能和人说,憋在李恪心中也很是难受。
主线任务李恪想来想去,改变世界和知识剧本,应该是让李恪用知识来改变这个世界。
至于皇权更替,李恪还真有点摸不准,算不算改变世界,以前李恪也YY过,把李世民赶下台。
但现在没了先知能力,又有改变世界的任务在身,李恪也就息了和李世民比一比的念头,只想着怎么才能讨好李世民。
让李世民给自己权利,然后自己再做出一些后世的科技。李恪的第一选择是活字印刷术,这是李恪早就想好的,本来想做纸的,但是纸已有了。
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李恪装傻的原因有二个,一个是搪塞自己不会读书写字,另一个是拖时间,只要拖过一个多月两个月,自己再把病装成好了。
因为按历史的轨迹,李恪会在638年初又派到安州做都督,那时自己又是一个地方的老大,谁又能管的着呢?现在好了,御医这帮庸医把自己诊断为失魂症,略带有白痴的含义,这真是让李恪无语了。
再听了杨嫔的话后,结合杨嫔掉四十分的情况,这安州都督估计是要没了,这让李恪恨不得打自己几个耳光。暗自后悔,当时怎么就精虫上脑了,只顾着享受美色,出了这么一个鬼主意。
又暗恨这李世民对自己的儿子这么狠,生病了,不仅不来看自己,还禁自己儿子的足,只想着自己的面子。
同时这李世民也枉为人父,一边教育自己儿子做人的大道理,想让自己的儿子为自己争光,一边还差别对待儿子,更可恶的还想着剥夺儿子的权利,真真不是个东西。
那怕自己儿子是装的,你就不能假装关心关心,一见面就想教育人,人家李世民是千古一帝,怎么会是这样的呢?演得一点都不像,活脱脱的把李世民演成一个冷血、无情、自私的小人。
李恪又想到自己府中的四个贴身脾女和杨娘子,心中更是来气,妈的好歹自己和你们也是多日夫妻,怎么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这些人个个看着自己像个傻子一样的演戏,更可恶的是这些人,竟然面不改色像没事人一样,还表现的好像自己是真的病了一样。
李恪一想到这里,就感觉心中有一团东西赌住自己的呼吸气管一样,让李恪喘不过来气。这样胡思乱思中,天渐渐的亮了起来。
李恪吃过早饭,顶着熊猫眼,和杨嫔告辞,手里拿着杨嫔整理的李恪性格资料。
李恪又向李世民辞行,同时又向李世民禀告自己病情渐好,想要出府转转的请求,让李恪没想到的是,李世民让李恪等了一个多少时,不仅不见李恪。
而且还让御医又诊断了一次李恪,确定李恪已好了一大半,又等了一个多小时,这才撤了李恪的禁足令,这也就算了,还他妈的写信告诫李恪,李恪看着那些字,那些字可是不认识李恪。
李恪出了宫,自有吴王府的下人在等候,一想到自己做了两个月的傻子,又想到李世民对自己的冷淡,杨嫔对自己的评价,四个贴身婢女的假意成欢,杨娘子的冷眼旁观,一口气赌在心口,实在难受。
看谁都像是在嘲笑自己,也顾不上其他了,随口找了个理由,狠狠的踹了几脚来接自己的脾子,接着对那脾子拳打脚踢后,才说道:“你在笑什么,笑我吗“笑话好看吗?
别忘了你的生死可在我的一念之间。”那脾子屈下双膝,卸下笑容,连忙告罪讨饶,李恪看到这一幕,才露出笑容,哈哈大笑两声,眼泪不知怎么就流了下来,这还是李恪来到大唐后,有人第一次给李恪下跪。
如此这般神经质后,李恪心中那口气,不知不觉得渐渐的顺了下去,心中暗想,妈的还是做坏人爽快,做了三十多年好人,最后人不人鬼不鬼的,还总是患得患失的。
焉然不知自己三十二年的人生早在别人眼中是个笑话了。还不如做个坏人算了,坏的爽快,坏的让人不敢小看。
李恪随后踩着刚刚打的那人的双手,翻身上马,狠狠的用力一抽马屁股,就向前狂奔而去。李恪却是忘了,自己根本不会骑马,为数不多的两次骑马还是在公园中骑的观赏马。
身上的这匹马可和公园的马大不相同,这匹可是进贡的良驹,可日行千里和汗血宝马也差不了多少,性格上多有桀骜不驯,这李恪整日里唯唯诺诺的从未让这匹马畅快过,如今仿佛感受到李恪的心情,一马当先飞驰起来。
后面众人一看这情况,连忙飞跑过来,吴王府中的下人是没资格骑马的,李恪也是沾了皇子的光,不然也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资格成为骑马的人员。
李恪看到人们远远的就纷纷躲避开来,心中不觉就畅快起来,连连又抽了几鞭子,幸好唐朝的街道和后世的不一样,唐朝的官道和街道是分开的,官道上一般没人走,都是给出征和活动时间官员和士兵走的,行人少的可怜。
奈何驾不住李恪的神经不正常,李恪只骑了十分钟就发现自己好像不会骑马,心中有了担心,就全剩害怕了,连拉几次缰绳。
结果身下的飞驰的马不解其意反而改变了方向,向着坊内冲去,这下真是吓的李恪魂飞魄散,这一改变方向,差一点没把李恪甩下来,李恪还没等心放回心房,就发现路上人渐渐多了起来,惊的汗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