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居高临下
自古以来,尊老爱幼都是我们民族的美德,李恪看到三人后,才知道为什么连春雨等后院之人都被惊动了,这三人鼻青脸肿的,让李恪一看就生起了一股怜悯之情。
“你们身上的伤是从何而来?”李恪
“回禀吴王,这些伤只是小伤不碍事,而我父亲之冤才是最痛的伤,还请吴王能为我等做主,还我们一个公道。”一人说
李恪一惊,心中暗想,这大唐的熊孩子这么厉害,这点年纪心思就这么缜密,妈的,真是活见鬼了。
又想到会不会有人专门给他们提前讲好的,不过看他这不卑不亢的样子,光凭这一点,就比自己强多了,自己十三四岁的时间,可不敢在大人面前这么说话,就是说,能把一句话说完整就不错了,表达的意思估计没几个人懂。
李恪被春雨碰了碰,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这件事我也大概了解了,周参军事证据确凿,难到还有什么隐情吗?”
“回吴王,众所周知,周参军事现在和周县公现在正在暗中较劲,我等几家不过是殃及池鱼罢了。
安州城谁人不知吴王仁厚,定不会使我等小民,平白受这等无妄之灾。
而我家世代为吏,到今已经是第四代了,一直以维护安州和平稳定为己任。
家父虽有些不检点,但绝没做过危害大唐之事,还望吴王明鉴。”
“你的意思是说周参军事冤枉你们了吗?”李恪看着三人说道
李恪看到三人好一会儿才没有说话,想来是有默认的意思,心中有了决定,说道:“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
另一名小孩立马说道:“吴王还请给我们一次机会,我等小民实在是没有办法,两边都惹不起啊!
周参军事虽然没有冤枉我等,但这些事,在安州城也是常有的事。
并且我还有家父的贿赂名单,家父只不过是周县公和周参军事争斗的棋子罢了,只是收了一些银子,逼良为娼这等大罪,家父是绝不敢做的。
周参军事手下的校尉、戟长才是这些事的主犯,收取的银人是家父的几倍,我等知道吴王特别仁厚,待民如子。
家父做下了这等事。我等也不求吴王宽赦,只求吴王看在我等,世代为安州服务的份上,能饶了我等一家人性命。”说完就又跪下,其他两人也跟着跪在地下。
李恪好像全然没看见一样,走到春雨跟前,拉着春雨的手,说道:“还以为真有冤情,到最后不过是狗咬狗,美人你觉得该怎么办?”说着学着喜剧之王中的主角,勾了勾春雨的下巴。
春雨毫不配合,羞涩的低下头,说不出话来,脸脖子通红。
李恪看到这一情况,却是不敢再逗春雨,连忙靠近一步小声说道:“嘿嘿,这样是不是别有情调,要不要再来几次?”
三人这时见到李恪不回答自己,反而调戏起自己的婢女来,这才有些不知所措,都抬起头看李恪来了,这一点若是换成成年人,就断不会如此,在掌握生死之人面前,打量其表情心理活动,是一种很蠢的表现。
看到这一幕,李恪才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太多疑了,若是十三四岁的孩子都表现的这么好,李恪还真是白活了。扫去这些人在心中的残念,看了看春雨,只是春雨这时低着头,也不说话,李恪还真不知春雨的想法,却是不敢再来。
还没说话的那人,这时也说起话来:“吴王仁慈,上天有好生之德,还请吴王看在上天的份上,能饶家父这一次,我等回去后,就会为吴王立长生牌,日日为吴王祈福。”
“我不是说过了吗?此事全凭美人做主,美人要是觉得你们说的对,那就听你们的,美人要是觉得你们说的不对,那就请回吧!”李恪
“美人!不,娘子,还请娘子看在我等世代为安州做贡献的份上,饶了家父这一次吧!回去以后定会为吴王和娘子立长生牌。”三人连忙说道
“哼,郎君又不是没给过你们机会,三番二次给你们机会,你们都视而不见。
现在被周参军事抓住把柄了,又来求请,那郎君成什么人了。你们回去吧!此事自会按唐律以法处理。”春雨娇生娇气的说道,这一番话说的毫无底气,让人听了有种想笑的感觉
话虽没气势但身份有气势,李恪见到这一情况,倒很配合春雨,摆了摆手。
那三人听了春雨此话,眼神都无神起来,只是几秒钟,眼睛又亮了起来,三人其中一人说道:“郎君,吴王还请饶家父这一次,以后我等再也不敢了,定会为吴王效犬马之劳,吴王让我们往东,我们定不会往西。
那些贿赂之财也会如数上交,还望吴王给我们一个改错自新的机会。”
李恪并不答话,这些话并不能说动李恪,况且他们三人也找错人了,李恪抬春雨上位,也是有想法的。
三人看到李恪毫无所动,这才求春雨,但明显春雨决心已定,几人都有些急了,话也说的没那么流畅了,表情也不在淡定了。
见下人就要请他们出去,其中一人连忙说道:“娘子,我等真是很无奈,事事均不能做主,不过是枚棋子罢了,我等以后定会重新做人,还请娘子能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说话间就要被搀出去,其中一人这下真的忍不住,冷笑道:“都说吴王仁厚,我看不见得,是无能无知吧!我等明显是双方的牺牲品,全是来试探吴王的棋子。
吴王若是真是仁厚,怎么能见死不救呢?要知道我等出去后,不知又要死多少人呢?这可和吴王的仁厚形像一点也不搭。
再说天下官员大都一样,吴王就是杀了我们这一批,接下来还会有一批,不过是多伤几条人命而已,我们能做得了什么主。”其中一人大声说道
“诡言巧辩,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世上知民生疾苦的人,不知凡几,愿众人一起走向美好的人,又不知凡几,能知错而改的人,又不知凡几,怎么能一概而论。”春雨
“呵呵,妇人之仁,若是有这么多人,安州也不会如此了。”
春雨还待再说,李恪却是摆了摆手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带下去吧!”
“吴王,我等今天出了这府,安州可真无宁日了,还请吴王三思啊!”
等三人离开后,春雨有些不自信的说道:“郎君,我是不是做错了?”
“我看行,就让他们折腾去吧!就算我的美人错了,不是还有我吗?美人有做错事的权利,可惜他们不是美人,不然我说不得就给了他们一个机会。
现在我们只用拿好板凳,备好瓜子,等着看好戏就行了。走吧!”李恪
“讨厌,就会打趣别人,郎君就不怕,双方人员伤到平民吗?”春雨
“怕就不做了吗!再说你也太小看这些百姓,若是连这点眼力价都没有,还怎么在这世道讨生活,人家精着呢!正好看看周参军事的实力,以几倍于敌人的实力,若是还不能搞定对手,我就要把他搞死了。”李恪
“郎君,这是为何?”春雨一脸疑惑
“这两个人都是从底层爬出来的,手上都不知沾了多少鲜血,这时若是仁慈,我就只当他们在演戏。
在我眼皮下演一次,就会演二次,不如找些人把他们一次搞干净,全部重来,正好现在这些公子哥不是有求于我吗!不仅能让我借下力,也让他们为我做下证人,勉得父亲一生气把我又掳个干净。”李恪
“郎君真是坏死了!”春雨
“不坏,你能爱我吗?”李恪突然看着春雨说道
“不和你讲了,没个正经?要是刚才我要是同意了他们的想法呢?”春雨
“同意就同意呗!这些人就像他们说的,都是小人物,放了也就放了,只是给周参军事一些麻烦罢了,于我们何干。“
唉!其实他们要是说的正题上,我也会放了他们,结果他们根本不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李恪突然望着天空
”那有郎君这样的,这不是难为人家吗?人家又不了解你,怎么会知道郎君心里想的是什么!“春雨
”涉及到生死这么重要的事,不难为他们一下,那生命岂不是毫无意义!“李恪
”你这是狡辩!坏死了!“春雨
“春雨,我想提你当孺人,以前没提这事,是因为当了孺人,就没办法在外面管事了,不过我看孺人的名分,对于你们女人挺重要的。
不过现在不怕了,等这些公子哥走后,安州就是我最大,凡是有不同意见的人,我都把他们扔出安州城。”李恪转了话题
“郎君何必这么麻烦,只要郎君心中有我就行了,若是心中没我,身份再高有什么用!”春雨说道
“太违心了吧!你看你脸上的笑容都隐藏不住了,就差笑出来了,真是,想笑就笑出来吧!以后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在安州城我是第一人,你就是第二人。笑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我哈、哈、哈、哈,咳咳。”李恪笑的太作,被口水呛了一下
“讨厌,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让杨娘子听到,杨娘子不吃了我才怪!”春雨虽然有些嗔怪,但脸上的笑容,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
“她要是吃了你,我就吃了她。唉!杨娘子虽然对我也很好,但我能感觉到,她并不喜欢我,甚于都有点看不起我,也只有春雨你对我最好,我心里清楚的很。”李恪
“我哪有郎君说的这么好啊!我就是不懂而已,整天傻傻的被郎君骗。”春雨
“你不被我骗,你要被谁骗啊!就让我骗你一辈子算了!再说,你刚没听到,那三个小孩说我什么吗?无能、无知,这样一来,我们正好是绝配,一个傻子,一个智障,呵呵!
放心吧!世上之人没有最好,只有合适!今后你和同行,都勇敢做自己吧!”李恪说完这一番话,看着春雨眼中的情意,有些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