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世间情为何物。
这句话有些古老,却很直白。
情为何物。
情究竟为何物。
你若是问莫寒他会说“不知道。”
你若是问杨逸他会说“不想知道。”
你若是问明天他会说“你应该知道。”
那么情为何物!
本来无一物为何要为一物,人世间最打动人心的往往是情,不管是少女或是少年,哪怕是老人都是因为有情,所以才对生活存有期待,敬畏生命。
人正因为有感情,世间才会变得美丽,所有人的相识相知都是因为有感情存在,不过爱上一个大人物往往很痛苦,孤独总是比幸福来得快。
莫寒消失不见,他去向何方对于李芯当然渴望来找自己,可惜谁也不知道莫寒究竟去向何处。
白香楼,一群女人陷入痛苦中莫寒没有回来,走也没有说一句,正如同一个江湖浪子来去匆匆夜又深了,狗子哭了一场,莫寒把莫家交给他打理,却不告诉他如何打理。
夜黑暗漫长不知道何时才会迎来天明,那些游走在黑暗中的江湖中人,看起来又多几分凄凉之意,孤独之意,烈酒并没有温暖那一颗孤寂的心。
今天一切都结束了,给龙虎镇故事画上一个句号,虽然结局不是很完美莫寒给了出来,最少他认为挺好的一个结局。
他也该走了去向正是寒山,虽然说对黄月感情不深,不想她加入其中,其实他想怎么做,好像自己也不知道,反正他走了。
今天他本就是为结束一切而来,莫家被灭如此大事,天宗不给出个交代说不过去,莫寒走得很快酒不知道喝了多少,今夜他手中酒没有停过一直在喝。
一路风景来不及欣赏,黄月肯定会跟着过来,莫寒有点不想看到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看到,记忆里黄月占据重要位置,她退婚或是在九月初一帮助自己。
龙虎镇故事结束,天宗有加入其中今天不把事情搞定不行,莫寒不想浪费时间,悲伤一天搞定最好,不能过多停留。
寒山。
今夜的寒山灯火通明,由于一年间有不少人在此处落叶生根住下来人口增加很多,尤其是今夜龙虎镇消息传过来,所有人都在恐惧中,惊恐地望向街头。
莫寒会来吗?他会像龙虎镇故事一样结束寒山故事吗?会波及到他们吗?小人物收到的消息并不像家族更多是担心自己有没有未来,要不要离开寒山。
天宗!
莫寒消失在黑暗中黄辰很是担心,看着面前一片火海脸色沉了下去,他身旁站着一个女人,看龙虎镇方向如果莫寒出现,必然会从这条路走过来,最近之路。
他们第一眼能看到莫寒过来,今夜是恐惧之夜别说龙虎镇畏惧,哪怕黄辰依旧感觉到恐惧,莫寒实力一直是个迷题,若是他要灭了寒山不知道有没有可能。
可以说现在莫寒要做什么,真的没有人能猜到。
一个骄傲的王者,向来没有人懂,而且如此奇怪之人更少。
黄辰目光转动打量寒山,眼神中带有太多忧愁,这是他打来的江山,不容许别人从他手中夺走。
如果有人想夺走,那么必须得付出很多代价,无论他是莫寒或是谁。
莫寒消失又让整个事态变得诡异,恐惧一直压在心头。
因为他是莫寒,这夜很冷丝丝冷意从远方传过来莫寒走到寒山,虽然过去他骄傲并没有来过寒山。
相反只是在龙虎镇横。
有句话说“地古牛码着窝窝耍”也就是这样子,莫寒的狠只是因为在龙虎镇,这一点他知道所以不敢踏出龙虎镇。
莫寒来到寒山,天快亮了起来,雾从地面上升起寒山由于有黄辰管理,不管是地理位置还是风景比龙虎镇好不少。
莫寒终于丢弃手中酒坛,可以说他喝完了所有酒坛,空间戒指里再无酒可喝。
街道上灯火通明,虽然人群带有丝丝恐惧感,不过很繁华莫寒走在街头,看到如此景色感觉心里好受一些,比起龙虎镇人这里的人看起来快乐多一点。
一股浓厚的古韵那种气息让人感觉到舒服,莫寒出现在寒山,早已经被人关注,立刻有人回去禀报,虽然很多人没有见过莫寒样子在画像上见过他。
莫寒画像可以说天天有在画,然后往外发出去,不管是寒山或是在龙虎镇,只要关注江湖故事之人都知道莫寒是何许人也。
无数消息传出去,莫寒来到寒山。
今夜是“莫寒的夜”一个属于他的时代。
大人物崛起,新时代来临。
黄辰看到莫寒走入街道,脸色更沉“他还是来了。”黄辰有点恐惧莫寒出现,又期待他来,可以说心情非常复杂,希望他过来是因为他是男人,喜欢斗争,没有对手活得很无聊,不希望他来是因为他背后有太多人。
“看他如此匆忙没有等大小姐过来,显然要做大事,天宗恐怕有危险。”黄辰身旁的女人脸色比他沉很多,可以说寒山有她一半江山,当然不想就此落幕。
这是最坏一种想法,大人物往往要把故事做到最坏的打算,无论莫寒做出什么选择,必须往最坏想。
“让大少爷接待客人。”既然莫寒不想面对黄月,她就是要让黄宁拖住莫寒等黄月到来“让他们准备好。”两手准备。
对于感情作为一个女人好像更懂男人对自己的亏欠与愧疚,如果这个点运用好能作为一种武器,而且致命。
黄宁来到街头身后没有带一群狗腿子,此处是寒山天宗地盘,没有必要摆谱,莫寒是客黄宁是主人。
作为天宗大少爷,当然得为自己家做点什么。
莫寒看向少年哪怕是在一年前,看到他觉得有些幼稚,然而经历过一年时间段以后,黄宁看起来成熟许多,脸色虽然带有笑容,感觉到是一种成熟的笑容。
黄宁经过九月初一,再无傲气不再像曾经,现在反而随意,哪怕穿着依旧很随意不高贵,黄宁不是长得很丑的人,看到他出现莫带有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