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接触一下，你觉得怎么样？”邱院长向屋里瞧了瞧，开口道。
“她对治疗有些抵触，嘴巴毒得很。”乔医生拍了拍幼小的心脏。
“怎么说？”邱院长对莫无笙上心，不单单是因为兰明良的关系，更重要的是，她表现得完全不像个精神分裂患者。
“她觉得她自己的精神很正常，另一个人格的存在对她的生活也没有造成什么影响。唉！总之，不管我说什么，她总是能鸡蛋里挑骨头。”这家疗养院是私立的，大部分患者还是配合的。
“明天再安排检查吧。”
“好的。”
兰明良想方设法的逗莫无笙开心。
“你不忙么？”莫无笙实在高兴不起来，只能撸猫。
“我有什么可忙的，你最重要。”兰明良坐在床边，轻轻捏着她粉嫩的脸蛋。
“你还是不要呆久了，回去工作吧，不用担心我。”她最近越来越喜欢独处。
窗外天气有些阴沉，雾蒙蒙的样子。
“无笙……”兰明良担忧，她最近变得安静了，也感觉，不再向从前那样爱粘着他了。
“快回去吧，天气阴沉沉的，下雨了山路不好走。”
至少，这里会比那间公寓暖和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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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驱车一路冲到蒋天鸽在市中心的别墅门口，一如她火爆的脾气，放着门铃不按，火急火燎的拍门。
“哎呦，谁啊，来了来了。”刘阿姨正在厨房择菜，被突如其来的砸门声吓了一跳。
“怎么了？”江琛本想出来倒杯水的，蒋天鸽偏要粘着她。
“你躲远儿的。”不由分说着，蒋天鸽把她扯到身后。
刘阿姨打开门，小桃像风一样的冲了进来，眼睛也尖的很，“江琛！”
“怎么了？着什么急啊？歇会儿来。”江琛将接好的水递给她。
蒋天鸽非常识趣的回到书房，给她们说悄悄话的空间。
小桃将水一饮而尽，“你，你这几天有没有见过无笙？”
“没有啊，怎么了？她出事儿了？”这样一想，从上次她在酒吧酩酊大醉以后就没见过了。
“那瓶药，我研究出了点眉目，本来我是想告诉她，再顺便给她检查检查的，但是……但是”跑得有点儿猛了，小桃给自己顺着气。
“怎么呢？”江琛很少会见到小桃这么着急的。
“我找不到她！所有她可能会在一起的地方，Mrs.兰明良那儿，她的店，还有老白那儿，都没有。”
“那间公寓呢？她不是搬出来了么？”搬家那次她也是悄悄摸摸的，要不是小桃逼问她也不会说。
“没有啊，你说，会不会是Q又出现了？回M国了？”这个情况就太糟了！小桃急得直冒汗。
“你先别瞎想，回M国她总会先知会一声的吧？”
“她哪次还告诉你了？目中无人的疯婆子！要不？让蒋总帮忙找一下？”小桃试探的问道。
“我觉得也没这么严重吧？”江琛委婉的回避着这个问题。
“我觉得问题可能很严重！你说Q为什么要回晋南？”小桃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为什么啊？”江琛满脸茫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