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鲡好奇的看着冰糖葫芦,养堂别说冰糖葫芦,有口吃的就不错了。
再看看其他人身旁放的崭新的碗,楚鲡猜测,刚刚定是有人来过!
“小玉,刚刚有人来过养堂吗?”
小玉不假思索,“刚刚有个哥哥,给我们送了姜汤。他还送了好多好吃的啊,可惜阿鲡姐姐,我就剩下这一串糖葫芦了,还是给你吃吧。”
哥哥?哪个哥哥?
楚鲡在脑海中回忆了一遍,平日肯来养堂做善事的,除了几个中年婆子,并无旁人。
小玉叫那人哥哥,想必那人年纪不大。会是谁呢?
楚鲡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小玉却突然跑到了她的身后。
“哥哥,你回来了!”
楚鲡一回头,就看到一个容貌清俊的男子斜倚在门口。
那人看见小玉飞奔过来,当即抱起了小玉转了个圈,这才注意到院子里的楚鲡。
楚鲡一直在打量他,猛地对上他那双温情脉脉的眼眸,心脏突突的跳了两下。
“这位姑娘想必就是小玉口中的阿鲡姐姐吧。”
燕寒青薄唇微启,低沉的声音如缓缓清泉流过,楚鲡听到他的声音心跳又慢了两拍。
这人还真是长的又好,声音还如此悦耳。
楚鲡福了福身子,“正是小女子,还未能请教公子的姓名。”
“在下燕寒青。”
燕寒青,寒风中的青竹吗?真是个好名字,倒是配得上他的气质。
“燕公子经常来这养堂吗?”经常来的话,我怎么从未见过你。
燕寒青似乎看出了楚鲡心中所想,“在下倒不是经常来,只是每隔五天派人给养堂送些衣物吃食。”
难怪,上次她过来,看到养堂的人都换上了夹棉冬衣。当时问了张婆子,还以为是哪个富商善人送的呢。
“燕公子高义,小女子佩服。”楚鲡没有夸大其词。
很少能有人对养堂的人出手相助。说难听点,这就是笔只赔不赚的买卖。
就算是她,也只能略尽绵薄心意,给这些人治一治疾病。
若是让她像燕寒青这样,大手笔的送些衣物吃食,她可是万万做不到的。
燕寒青听到楚鲡这话,当即笑了出来。本就清俊的脸庞,笑得如沐春风。
楚鲡看着这样的燕寒青,一时间又被吸引的看直了眼睛。
燕寒青被她盯得不自在的咳了两声,“在下不过是提供了些衣物吃食,并没有像姑娘一样耗费心神。说来也巧,在下也略通医术,不知可否可以给姑娘打下手?”
啊?给她打下手!楚鲡惊了。
虽然她自幼学习医术,可是还从未有人给她打过下手。
这种感觉,使楚鲡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沉默了一会儿,楚鲡才开口答应。
养堂内很多病人都是慢性病,靠普通的治疗已经没有太大的成效了。
楚鲡这次来,只是带了一些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药丸。
像小玉这些孩子,常年缺营养面黄肌瘦的。楚鲡特地晒了一些薯干,用汤药浸泡过后撒上糖粉,香甜十足。
小玉看见久违的薯干,兴奋的眼睛都亮了。
“谢谢阿鲡姐姐!”
可是小手还没伸到薯干跟前,薯干就被一旁的大手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