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你怎么跳下来了?你不管军营中的事了么?”青柠急急问着,带着一丝担忧,军中少了主将可怎么办,那计谋是皇甫立和长孙明设的啊,长孙懿,他现在应该也不好受吧,心下便是一顿。
“还有弈恒和孙策他们,相信他们吧。对了,夕儿,”看着突然一顿的青柠,皇甫晔也是一愣,“夕儿,你怎么坠崖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晔,这计是连环计啊,只是,谁是螳螂,谁又是黄雀呢?”青柠感叹着,“皇甫立和长孙明勾结在一起了,军中的那句尸体中便是下有那罕见的毒——‘绝魂’。‘绝魂’之名,即使胜了又如何?不义之举。长孙懿便是会被人唾弃,长孙明自是趁虚而入;而你,数万将士身中剧毒而死,贤德之名便是会一扫而空。好一出计谋,只是,苦的是那数万将士啊。”
“倒是一出好计啊。夕儿,那你又怎么会坠崖?”
“呵呵,现在不是没事了么。而且,我还因祸得福呢。”青柠绕开了话题,“师父救了我,对了,还叫我们带上绿儿一起去寻一件宝贝。”
“绿儿?”皇甫立问道,心中暗自不解,绿儿是谁?
“绿儿是我师妹,师父派她来,定是考虑好了的。”便是看向不远处,却是没人,便是笑了笑,那家伙心还蛮细的,呵呵。
“宝贝?”
“嗯。”青柠点点头,便是细细说来。
拿着手中的信纸,上官涵笑得妖娆,在软椅上动了动身子,将信纸递给春儿,“喏,拿去烧了。”
春儿接了过来,快速扫了一眼,不可置信,姑娘坠崖了?动作便是满脸起来,自然惹得上官涵不满地叫道,“你今天怎么了?磨磨蹭蹭做什么,倒个茶也不行,叫你烧个东西也磨蹭半天,还不快去!”
“烧什么?”一道男声传来,便是皇甫立大步进来了,上官涵急忙向着春儿递眼神,漫不经心地从从软椅上起来,含讽带刺,“哟,太子爷大驾光临啊,今个儿西边可是没出太阳呢。”
“你到底要烧什么?”皇甫立却是没有理会上官涵的冷言冷语,一把夺过春儿手中的信纸,带着一丝颤抖,“华王妃坠崖,一切顺利。”
上官涵恨恨地看了一眼春儿,便叫她出去了。自己坐在那铺着锦裘的软椅上,不慌不忙地说道,“不就是那个狐狸精死了呗,堂堂太子爷竟然也会愣住……”话没说话,身子却是不由得站了起来。
一把卡住上官涵的脖子,皇甫立直直盯着上官涵,一字一顿,冷冷出声,“这信是谁给你的,她怎么会无故坠崖?是不是你?”
“咳咳,咳咳,你,你放手……”上官涵不断地拍打着皇甫立卡住自己脖子的大手,直喘气,“是,是我做的,怎么样?她死了,她死了!咳咳,咳咳……”
“你!”皇甫立闻言,手上加大了力气,眼睛怒睁,似乎要把上官涵生吞活剥般。看着脸色恐怖阴沉的皇甫立,上官涵终是害怕了,“放手,放手,……,我爹是丞相!”可是,那拍打着的力道和皇甫立想比,不值一提。
“你爹是丞相,对了,本宫倒是忘了你爹是丞相呢。”看着脸色刹那间通红甚至有些青紫的上官涵,皇甫立终是放开了手,落下一句冷冰冰的话来,“下次,你再敢这样,就算你爹是丞相,也别怪本宫不认情!”现在要做的,就是派人去找寻青柠,希望她不要出事。
“疯子,疯子,你们都是疯子!咳咳。”大口喘着气,上官涵大声骂道,看了看四处,又是开口,“春儿,春儿!死丫头,滚去哪里了?”
另一头的黄儿却是坐在软椅上,不言不语,刚才春儿传信来说姑娘坠崖了,姑娘坠崖了,姑娘坠崖了!姑娘怎么会坠崖呢?一定是上官涵,不然,她怎么会那么快收到信?上官宸,上官涵,对了,还有上官超,一定要想法子为姑娘报仇,姑娘,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不过,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教训上官涵一顿!
“瑜儿,瑜儿。”右手抚住唇瓣,向外叫着。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瑜儿急急跑来,关切又小心地问道,要知道,娘娘待人可是和蔼,人又温和,比起正妃娘娘,可是好上很多呢,再说,太子爷也是心疼娘娘的,尤其是娘娘笑起来的时候,太子爷都会愣愣地看着呢。
“瑜儿,快,快去叫太医,本宫,本宫不舒服。”黄儿有气无力般回答着,似乎又恶心般,急急抚住喉间。
“娘娘?是,瑜儿马上就去。”瑜儿急急地跑开了,大声喊着,“舞妃娘娘身子不适,快去找太医啊。”皇甫立为了让黄儿住得安心一些,便是找了间僻静点的屋子让她住,黄儿自是高兴,这样传信的话可方便不少呢。
“舞儿,你怎么了?”皇甫立急急问道,看着黄儿扭曲着的脸,关切地问道,青柠现在可是出事了,舞儿可也不能出事啊,这样,自己再去哪里找那么相似的笑颜呢?
“恭喜太子爷,舞妃娘娘有喜了。”年迈的太医把好脉,恭敬地说着。
“有喜了?”皇甫立却是一愣,突然笑了起来,“好,好,有赏,都有赏!”
“原来是有喜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把府中闹得!”上官涵不冷不热,甚至有些嫉妒地说着,才解决了一个,现在又来了一个,她若是真生下长子,那自己,不就成了众人的笑话了么,一定要想个法子。
摒开了众人,皇甫立柔声安慰着黄儿,带着柔情,“舞儿,你可要好好照料身子啊,这可是件大好事呢。”
黄儿羞涩地点点头,柔柔说道,“舞儿知道,一定会小心的。舞儿只是觉得奇怪,太子爷才将这石榴钗赐给舞儿,舞儿就,就有喜了。”
“石榴钗,哈哈,石榴石榴,多子多福啊,哈哈!”皇甫立大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