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吭的走掉，现在说回来就回来，他还和人结婚？唐莫十分不客气的说：“你是不是被那个女人下药了？还是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
“胡说什么。”
“你，你真的是自愿要和她结婚？”
“嗯。”季东低低地嗯了一声，又一个酒瓶空了。
唐莫一拍额头，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虽然他没有见过那个时什么的，不过，以他的眼光，铁定是个美人跑不了。
“我说兄弟，这辈子我们是栽在女人手上了。”唐莫想起自己追楚殷殷的漫长史，不由得心酸。
听了他的话，季东勾勾唇，“楚殷殷又怎么你了？”
“……”话题十八禁，那哪是能聊的呀，唐莫自动闭嘴了。不过想起长夜漫漫，自己只能在这喝闷酒，又是一阵心酸，“来吧兄弟，今晚喝个够。”
深夜，路人零星。
“我说，你最近是不是很烦？什么二叔姑姑弟弟的突，突然又冒回来，还有，还有你的初恋……”唐莫醉醺醺的大着舌头，“你，你真是太不容易了兄弟！我，我十分同情你！”
季东把他架在自己肩上，这货喝多了，话多，动作大，身子又死沉。
“你能不能闭嘴？”
唐莫忽然嘻嘻笑了下，又挥舞着双手嚷道：“我这人吧，没什么优点，唯一的优点就是我老婆！”
“……”
这家酒吧临江而设，唐莫喝醉了，季东把他扛出了酒吧，环江的走道上空荡荡的，季东把人往走道上的公椅上一扔，这才喘着气摸唐莫口袋里的手机。
“我是季东，唐莫喝醉了。好，我发定位给你。”
挂了电话，唐莫醉眼朦胧的问他，“你，你给谁打电话？”
他面无表情的回：“你老婆。”
唐莫又痴痴地笑起来。
季东看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摸出烟来，点了一支，夹在两指中间，走到江边靠着栏杆，江风一阵一阵的。他抽了一口烟，嗓音很低。
“唐莫，说实在的，我真是没有想到……我现在，有些没法接受，有，有点乱。”他静默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傅励先……我妈死后，我在她的日记里看到过，原来她和傅励先曾经有过一段感情，她对傅励先是真心爱过的。如果，她知道是傅励先做的，应该会很伤心吧。”
唐莫已经挨着椅背睡着了，季东的这段话，大概只有今晚的月，今晚的风，今晚的江水听了去。
不过，他大概也从未想过能有回应。
路灯伴着月光，拉长了两人的身影，静谧的夜里，一人呼呼大睡，一人临江而立。
楚殷殷很快就到了，她把车停到一边，迅速跑了过来。她顾不上一旁的季东，直奔着唐莫而去。
“唐莫，唐莫？”楚殷殷摸着他的脸，关心之情溢于言表，“怎么喝这么多？”
“你把车开过来，我把人搬上去。”
楚殷殷这才抬眸看了他一眼，本有责怪的话在喉口，不过看到他一脸疲色，再想到下午在傅家偷听到的话，楚殷殷又把话咽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