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是微微亮,何言清只觉得口干,醒了过来,才伸出一个脖子,就感到了一股压力,从脖间到腰上。
何言清顺势看去,只是看到了席佑南的侧脸,一半躺在何言清的身上,一半露出来,尽管是这样,也还是显得格外好看,一时间就忘记自己为何而醒。
或许是看得入迷,连糖果什么时候从窝里出去的,都不知道。
糖果吃完猫粮后,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发出一声很满足的叫声,这才把正在犯花痴的何言清清醒过来。
何言清想到刚才自己的样子,不自觉地羞红了脸,然后用双手摸了摸,试图把这股红晕给按下去,就像是在清理案发现场般。
心里慢慢平静之后,何言清把席佑南轻轻的侧放在沙发上,然后自己去客厅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大杯水。
看见糖果比昨天好一些后,心里也放心了随后从沙发的另一端取来毛毯,盖在席佑南的身上,然后自己也顺势躺了下来。
一躺就是到了中午。
外面的阳光照进来,特别刺眼,何言清也醒了过来。
只是身边没有席佑南。糖果倒是安安静静的躺在沙发上。
何言清起来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走到杨管事身边,“杨管事,佑南呢?”
“夫人,少爷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走之前特意嘱咐过,让您多睡会,所以便没有叫醒您。”
今天这么早就出门了,也是,本来就是大忙人一个,哪像自己,每天都无所事事。
席佑南今天并没有去公司,和秘书接到席佑南之后,便去了和文冬青约好的地方。
这是一个高级的会所,不是一般人,是不会来到这个地方消遣的。
席佑南在门外看着,“果然,不是一般人。”
“老板,什么意思?”
“走吧,去会会这个不凡人。”
席佑南走进会所,会所的人很清楚的带到了文冬青那里。
“席总可真是大忙人啊,约上您可得花上我好大的功夫。”
席佑南自然是不会把这些话听进去。
“是有什么工作上的进展吗?这些事自然可以到公司去,不用这么大费周章。”
文冬青听出了席佑南是话里带话。
“咱们两家工作上的事怎么能在公司谈呢,自然得找一个好地方,静下心来,慢慢谈,这样,既有情趣,又有雅致,哎,说不定,谈着谈着,咱们就会有更多的接触,您说,这不是一举多得吗?”
“文总的雅致,自然会有人欣赏得来,不过,似乎,并不太适合我。”
“席总,您就是太客气了,您看,这个会所里,是应有尽有,美女,游戏,美酒,娱乐,那是要什么就有什么,这个地方,我想,全省找不到第二个。当然,这一切,都是为席总而准备的。”
“看来,真是我太高估你了。”
“席总这是太客气了。”
随后,文冬青让服务员端上来一杯酒。
“席总,这是他们的镇店之宝,您尝尝。”
席佑南接过酒杯,闻了闻,确实,和平常喝的,大不一样。抿了一口,果然,是别具特色,看来,文冬青对于这儿,倒是很熟悉。
“怎么样?是不是还很不错?”
“是挺有风格的,看来,文总是这的常客了。”
“常客倒是算不上,只是家父和这家会所的老板是朋友,所以,我也只是蹭了我父亲的光。”
文冬青看了看手表,“席总,要不我们到桌球那去看看,说不定,会遇到什么不可一见的风景。”
席佑南不知道文冬青在打什么如意算盘,不过,今天是既来之则安之,就算有什么,对于自己来说,都不过是九牛一毛。
到了桌球的房间,文冬青挑了一个特别显眼的地方坐下来。
席佑南刚坐下不久,便发现了文冬青口中所说的不可一见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