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秀场过后,何言清心里就总是放心不下一个人,便是温暖,不知怎的,自从上次的一面之缘后,何言清心里开始记挂起那个女生,总觉得感到很亲切,心里也总有一种感觉,她们还会再见面的。
席佑南最近回家的次数也多了,不过回到家也总是先回书房,每次都是等何言清睡着之后,席佑南才进卧室睡觉。何言清不知道席佑南在忙什么,也并不想知道,对于席佑南的事情,何言清能做到充耳不闻,便不会上前主动打扰。可是何言清越是这样,席佑南就越想让她注意到自己。
“让你考虑的事情怎么样了?”这时,何言清坐在花园的椅子上,看着东野圭吾的《时光》,正看得入神,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
席佑南让何言清考虑的事情,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让何言清到自己家开的学校来读大学,意思就是让何言清转学。
何言清其实并不太想这样做,先前因为同学们都比较排斥她,所以才有不想去学校的想法,现在,同学对她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默默不闻,但是态度也是有好些的,而且,现在的这个学校,老师,同学,都已经熟悉了,最主要的是,还有她最要好的朋友,白敬禾,这样一来,何言清就更不想离开了。
“还没有想好。”
“怎么,舍不得?是人?还是什么?”
“都有。”
都有?难不成和白敬禾有关?席佑南在心里瞎猜着。
“我已经和家里的学校打过招呼了,下个星期直接过去上课,”
席佑南对何言清做出的决定,总是喜欢先斩后奏,而何言清并不是很接受。
“你怎么能这样,每次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帮我做决定,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不是我想要的,当然了,像你们这种人,肯定是不会想的。”
我们这种人?原来在她心里,我们一直都是不一样的人。
明明席佑南所做的事都是在为了何言清好,可是何言清并不领情,反而很讨厌。
这一席话,席佑南没有想到会从何言清的嘴里说出来,平常都是他安排什么,她就会乖乖的去做,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这是不是她想要的,只是认为,何言清没有拒绝,那么,应该就是,只是这一次,席佑南感到意外,何言清会主动说出心中的不满,席佑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吧。”
何言清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席佑南会对她妥协,在想是不是刚才自己说的话有点偏重了,可是确实就是这样的啊,去到一个新环境,又要熟悉很久,尤其是像自己这么慢热的人。
奇怪的是,上次的不愉快对话过后,席佑南就再也没有对何言清说过什么要求之类的,连对话都很少了。有好几次,何言清都想上前主动打招呼,可是都被席佑南给打断了,好像就在故意不和何言清说话一样,而何言清就认为是上次没有答应转学的事情,所以席佑南才会生气,可是,席佑南在意的点并不是这个。
因为何言清每天都在想东想西的,所以导致身体出现了问题,连着好几天,都没有什么胃口,也睡不着觉,可是她也不想让席佑南知道,所以只好自己独自去医院。
从再一次见到温暖后,席佑之对温暖简直就是寸步不离,从早到晚的围绕着温暖转,就因为这事,旷工了工作,席佑南也不清楚席佑之为何不来上班,也只是教训了一下,可是,对于席佑之来说,温暖才是目前的重中之重,什么也没有温暖重要了,也不管席佑南会对他怎么样,一味的为所欲为。
这天,席佑之和平常一样,带着早餐,早早的就来到了温暖的家门口,等着温暖。
温暖也和平时一样,按时的给席佑之开门,尽管温暖说过很多次,让席佑之不用这么做,但是席佑之才管不了那么多。
席佑之把温暖的家当成是自己的家一样,把早餐放在桌子上,然后自然地坐下来。
温暖这时还在卫生间,席佑之把一切都准备妥当,坐等温暖来吃。
“你快一点,不然我的爱心早餐都快凉了。”
温暖磨蹭的从卫生间出来。
由于家庭原因,温暖在读完大一后就没有再读书了,然后自己出来挣钱,因为自身有优势,所以,温暖就到了模特界,起初,在这一个行业很难,每天都会被骂,而温暖为了挣更多的钱,不得不咬紧牙关,一步一步的去闯,也就是在一场模特秀中,认识了席佑之,而席佑之可谓是对温暖是一见钟情,此后便开始了疯狂的追求,在这个行业,都是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所以,温暖的追求者也是很多,而为了赢掉其他的追求者,席佑之也算是下足了功夫,吃够了苦。
后来,总算是千方百计的追到了温暖,然后他们就开始了甜蜜的爱情之旅。而温暖为了和席佑之更方便的谈恋爱,从家里搬了出来,自己在外面租了一个小房子,当然,并不是现在住的这个,后来,为了躲开席佑之,温暖才住到了现在租的房子。
“我现在一看到豆浆,牛奶,就想吐。”
“怎么了,你生病了?”说着,席佑之就伸出右手往温暖的额头上放。
“席佑之,把你的臭手拿开。”
“你挺正常的啊,没有生病。”
“我也没有说我生病了,天天都是这些,怎么也会吃腻啊,你下次别来了,还不如我自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呢。”温暖这么说,其实也是想让席佑之离她远一点,温暖不想让他卷进这场风波,毕竟,温暖还是喜欢他的。
“我下次带一些不同的过来,这样你就不会吃腻了。”
果然,这招对席佑之并不管用,其实,席佑之在听到温暖对他说走开,不用再来了,之类的话时,心里是很难过的,但是为了能够每天都见到温暖,就算温暖对他说了再重再难听的话,他也只是乐呵呵的,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