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川谷寻环顾四周,看着眼前不断消失的黑暗,心中是惊恐和期待,同时也暗暗赞叹神农清雪幕后势力强大的实力,如果没有一定的实力,是不可能做出这样一个场景的。
待整个黑暗完全脱离,耀眼的光芒照射在大地上,寒川谷寻下意识的遮住了眼睛,良久才慢慢放下,但是这一刻,他就混乱了,这是六本木,而且是失落圣诞发生之前的六本木,他很清楚,因为他永远忘不了眼前这个小广场,这是他一切悲剧的开始,如果没有那次的意外,那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但是话又说回来,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寒川谷寻走到一个秋千旁摇了两下,发现时真实存在的,心头一头,向秋千反方向的一个树跑去,他记得当时他和润在上面留下了只有他们俩才知道的印记,如果这真的是当时那个地方的话,那就应该在那里。
寒川谷寻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印记,这也让寒川谷寻心头震惊,这就不可能是还原场景那么简单了,就像是自己就在当时一样,但是问题就来了,如果这是当时的原场景,那他们把这里修复了!不!不可能,要知道那地方早就不复存在了,连什么遗迹都没有,这又是怎么回事?
寒川谷寻有一次陷入混乱,本以为那次之后就可以结束了,但是没想到又开始了,寒川谷寻渐渐意识到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了,复活的寒川润,一模一样的场景,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让整件事情扑朔迷离,离奇怪异。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神农清雪她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一连串的问题从寒川谷寻的脑子中冒了出来,寒川谷寻感觉心里被部署的问号充斥着,烦烦烦!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在寒川谷寻胡思乱想的时候,一股强大的能量从远处爆发出来。
寒川谷寻一阵的恶寒,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惧感和熟悉感涌上心头,寒川谷寻抬首看去,只见一个紫色的半球体从远处不断地扩大,向自己这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奔来,“失落的圣诞!”寒川谷寻失声高呼,一下子瘫软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大约十秒后,脑子突然清醒了一点,努力的支起身子,向后跑去,虽然这是徒劳,但是因为本能的趋势,寒川谷寻还是奋不顾身的狂奔,想要逃脱,但是,事与愿违,寒川谷寻跑出去还不到1000米,就被笼罩在光圈中,然后身体上不断地冒出结晶,钻心的痛楚是如此的真实,让寒川谷寻大喊出来,本能的喊着‘救命’,可是,没人会理会他,结晶从他的脚开始生长,不到一分钟,就已经蔓延了他的大半身,寒川谷寻心中绝望极了,他的精神就要崩溃了,脸扭曲的不成样,现在不顾身体的疼痛的不断地将结晶从身体上拨出来。
“放弃吧,哥哥,这些都是徒劳。”此时,寒川谷寻突然听到寒川润的声音在耳边回荡,随后,结晶的增长速度提升了一倍不止,迅速覆盖了寒川谷寻的全身,然而,此时的寒川谷寻竟然还保留着一丝意识,一点一点的承受着身体分崩离析的痛楚。
在消失的最后一刻,寒川谷寻突然看见一个淡橘色发色,红瞳的少女,她身着一件紫色的长裙,背后有着一对结晶翅膀,站在空中,漠视这看着一切。
【她是谁?】
这是寒川谷寻最后的思维。
嘭!一声巨响
寒川谷寻猛地睁开眼睛,一下子坐了起来,双手紧紧握拳,眼中布满了血丝,看起来极为的狼狈,惊魂未定,“我....我还活着。”
“当然,小伙子,你肯定还活着,不过你能醒来倒是出乎我的预料。”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性抱着传阅扳走了进来,走在寒川谷寻的身边。
嗯?寒川谷寻奇怪的看了一眼那个护士,有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正在一所医院,很是奇怪,下意识的说了出来,“我这是在医院?”
“没错,听说你在学校跳楼自杀,然后就被送到医院抢救,你命大,救过来了,只是当时处于植物人状态,我看见你醒来也是吃了一惊。”那个护士翻阅着传阅扳上的内容,淡淡的说道,丝毫没有话中的惊讶。
寒川谷寻意识到,事件又变了,不禁蹙着眉头,此时的他已经从惊慌地状态的完全恢复过来,开始考虑眼下的事情,“我是为什么跳楼的?”
“呵,你为什么跳楼你自己不知道?就连我们也不知道,待会去前台缴费,这时你三个月的病费单。”那个护士冷笑一声,然后撂下一张白色的纸张,便自顾自的出去了。
寒川谷寻陷入沉思,这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到底还有多少事件呢,从一开始的幽灵,到第二次的失落的圣诞,再到这次的自杀,到底是有什么联系呢?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现在到这里,一切都又回到原点,自己只记得自己被神农清雪注射了一管奇怪的液体,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不过,现在在这里想那也没用的也没什么用,索性,一把抓起放在一旁的病费单,看了一眼那个费用,寒川谷寻顿时就有想再睡过去的冲动。
上面写着一千五百六十九万日元!
寒川谷寻感觉自己的心脏病恐怕要发作了,实际上,就算寒川谷寻没有心脏病,那这几次之后,也会有心脏病的,“我靠!一千五百六十九万!你怎么不去抢钱啊!”
寒川谷寻一下子走下病床,就要找医生问一问,自己到底是花了什么东西,居然要收这样天价的医疗费,而且自己这明显不是在什么特殊病房,而只是在普通的病房而已。
寒川谷寻一把拉开病房的门,看了一眼外面的场景,面色苍白而僵硬,然后又迅速的关上了,心道:我靠,果然还处在不正常的地方。这是因为,刚才寒川谷寻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看见的不是什么病房的走廊,而是一个以血肉为基础建成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