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当然不只会有唯一一个异类。
存在总会有同伴。
哪怕的世界上最惨的人,他也有个圈,指不定是世界上前十惨的俱乐部。
所以,遇害的当然不会只我一个。
……
“你叫什么?”
“我叫古青月,你呢?”
“我啊……封冰。”
“嗯,封冰啊,怪怪的。”
“对了,叫我哥哥。”
“好啊,封冰哥哥。”
她总是那么乖,就是身体有些不好。
……
“青月,怎么了?”
那是一天晚上,古青月在我耳边轻轻喊我。
虽说两人同居一个小屋里,但是“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青月还是懂的。
“封冰哥哥,我冷。”
这是她第一次跟我说的,也是她之后跟我说过最多的话。
摸着她的额头,我心里有些惊恐。
这是什么样的寒冷。
仿佛,置身于夜晚的荒郊,赤身裸体。
“喂!开门啊!”我拼命敲打禁闭的门,然而,除了无声无息,并没有什么出现。
这扇门,除了中午和晚上会打开那么一瞬间,之后就是永远的封闭。
可能,他们觉得这种异常,也是能力的一部分吧……
何其愚昧……
……
早上,青月又会恢复到原样。
仿佛,根本没事。
中午和他们说这事,对方也见怪不怪,一言不发。
直到有一次不知想什么,才回话。
“习惯了,没事的。”
习惯了吗……
老实说,三四天的时间,夜夜如此,如果不是青月那冰冷的身体刺激着我的手,青月痛苦的表情刺激着我的脑,我可能……
也会习惯,然后无所谓吧。
……
“封冰哥哥……”
那天,青月晚上再度起身,我已经提前拿起被子铺在她的身上。
“封冰哥哥……”她有些微弱的喊着。
“我在。”
“我们可以出去吗……”
我笑了,笑的很温和,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可以。”
……
但是,真的可以出去吗?
……
封二: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