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吃着早饭一边琢磨,怎么赶了一天的路身体竟然这么疲倦啊?“卿奎,你累吗?为什么我坐了一天的马车感觉身体这么酸啊?”卿奎听了我的话,差一点将口里的食物喷出来,他当然不能说昨晚真的房适才出来去寻欢了。想了想说:“我估计是你赶路时累的,再加上一晚上的休整,身体泛酸实属正常。”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哦,那你为什么看起来没这反应呢?”是啊,他张卿奎怎么就没这反应呢,“我自幼习武,虽然武艺一般,但是强身健体着实没问题,所以我与你才会有不同的反应。”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继续吃饭。
早饭吃过后,我们即乘坐马车继续往青山寺的方向驶去,我们坐在马车上,面对着面,眼对着眼,看了许久:“卿奎,以后在路上你就唤我欧阳朵拉吧,万一你的房兄出来我俩也好有个区分。”卿奎听后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咦,对了卿奎,昨晚我睡着以后你那个房兄没出来吗?”
“出来了,和我聊了一会儿就去睡觉了。”我立刻睁大眼睛看着他:“那他没做什么事情?就是那个。”卿奎此时已经满脸通红,异常不自在的摇了摇头,“没有,房兄就说他最近有一劫,叫我们尽快去青山寺寻道长。”我生怕他撒谎,盯了许久发现没变化才作罢。卿奎此时几乎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心说这以后要是房适才再出来寻欢作乐,自己怎么和她解释啊?我看着窗外叹了口气:“咳,这房适才怎么就转了性,没去找女人那个呢?”卿奎顿时石化,
赶路到了晌午的时候,我们路过一家包子铺,就临着大马路而开的。我们下车和车夫一起要了二十个包子,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吃起来,要说这古代人做买卖就是实在,猪肉大葱馅,馅料饱满,面皮松软,好吃极了。正当我吃到第四个的时候,我的嘴巴立马就停住了,我看见包子铺旁站了一个女子,衣衫褴褛,满头蓬发的,正准备要饭,是的,正准备要饭,因为她摊开手正做着乞求的样子,包子铺的老板显得很不耐烦,伸手就把她拦截住,示意她赶紧走人,可是她似乎不甘心的样子,回头往桌上观望,估计是想看看有没有客人能给她一两个包子,因为在她回头转身之际,我分明看见这女子长着和现代的我一模一样的脸,而且几乎就是我的脸。
正当她被第三桌的客人拒绝以后,我猛然回过神来,把她拉到身边坐下,推过去一盘子热气腾腾的包子给她,看着她那充满食欲的眼神,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不到十分钟,盘子里放置的八个肉包子已经到了她的肚子里,看着她心满意足的表情,卿奎稍有些不满的说:“欧阳(因我现在是男子,他不方便称呼我朵拉,所以改叫欧阳),给乞丐吃包子不是不可,但是没必要给出去这么多!况且李师傅兄弟俩(车夫系李氏兄弟)还没吃完呢!”我拉起卿奎的手说:“卿奎,你信不信眼前的女子就如同我一样,几乎就是我一般?”卿奎顿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冲着我说:“天下怎么会有如此之巧合呢?”我坚定的目光看了看他:“卿奎,我想叫她和我们一起走,我可以肯定,这女子和我真的就是一摸一样,如果她的后脖子上面有一颗梅花印记那么我敢肯定,绝对是我的身体!”
卿奎不明白为何我如此坚定,看着面前一脸庄重的房适才的欧阳朵拉的样子,不得不同意我将她带走。欲言又止的数次也就什么话没说,不一会儿就上了马车。我拉着这女子的手,轻声的问道:“姑娘,你贵姓啊?为什么沦落到如此地步?”这女子看见我如此关心她,有少许娇羞,奈何灰头土脸的也叫我没看出来:“奴家叫红玉,原本是前方不远核桃镇上一名卖艺不卖身的艺妓,上个月被同镇上的李官人赎了身做了妾,怎奈何命运不济,这好日子还没享用呢,因为李官人爱喝酒,一天夜里酒醉一把大火将家里烧了个干净,奴家也没地方再去,所以流落街头乞讨。”
说着悲悲切切的哭了起来,我也为之遗憾,看来这面前和我一般模样的红玉应该不是真的我。说不出我有多遗憾,但是看着这眼前和我一样的女子如此邋遢却是无论如何也看不下去的:“红玉,你若不嫌弃就和我们一路同行吧。我们打算去青山寺,而且你似乎长的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我也会关照你的。你看如何?”红玉听我说完,弯腰一屈:“奴家一切全凭公子做主!”我拍了拍她的手叫她稍等,我在马车上拿出一个包裹,这是出城的时候买的女装,原本打算是为了气卿奎穿在房适才身上的,看来这下估计要穿在长的和自己一样的红玉身上了。
给了包子铺老板一锭银子,叫他烧些开水给红玉洗洗身子,等了片刻之后,红玉穿戴整齐干净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眼前一亮的看着她,啧啧,原来“我”穿上古代的衣服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卿奎走下马车看了看红玉,顺势把我拉至一旁,低声说:“欧阳,你别忘记你现在可是用的我房兄的身子,你这样看一个姑娘家,就不怕人家误会?”额,我给忘记了,我打眼一瞧,红玉正羞红了脸低头看地,果然是被我给盯的不好意思了。我清了清嗓子,走到红玉面前:“红玉,公子我做事情从来都是坦坦荡荡,所以在下绝对不会做出出格之事,希望红玉你不要误会才是。”红玉愣了一秒,点了点头。我对着卿奎眨了眨眼,得意的唤了红玉上了马车,我们继续赶路。
其实我们在路上耽误了太多的时间,要想赶往下一个镇子估计是不可能了,这还是看着天渐渐地黑了下来才发觉的事情。李大说:“两位爷,看来我们今天要在林子里面露宿一宿了。”我听了以后,无比的高兴,哦也,野外露宿哦,第一次呢,卿奎瞪了我一眼,那意思很明显,要不是我耽搁,估计这会儿早住上客栈了。
“李大,你看看前面有没有遮风避雨的地方,晚上露水重,大家不要着凉才好啊?”卿奎嘱咐李大,李大应声继续赶着马车。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不大一会儿还真找到一个残破不堪的土地庙,但是好歹能遮风避雨啊,我高兴的跳下马车,拉着李二找了些柴禾,生起火来。
“哎呀,要是知道今晚上住外面,还不如提前买只羊腿,晚上烤了吃呢。”卿奎看着如同孩子一般表现的房适才的身体里的我,真是有点哭笑不得。红玉从马车上拿了些水递给我:“公子想不到还真是真性情,如此地点公子还能乐在其中,红玉真是钦佩!”
这都钦佩?“红玉啊,你可知道这人啊,就得随性,想什么就去做什么,要根据自己的心而活着,人这一辈子,为什么不能叫自己活的没有遗憾呢?对吧?”看着红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很无奈的感叹,这古代啊,女子就是束缚思想。正当我俩各自思索的时候,卿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边,手里拿着两只野鸡:“我赛,卿奎,你好伟大啊!爱死你了!”我一边唤他一边亲昵的搂着他的胳膊,卿奎显得非常的不自在,也是,被一个是男子的女人搂着自在才怪。
旁边的李大兄弟早已经拿着野鸡收拾起来,红玉一边给卿奎递水,一边说:“欧阳公子和张公子真是好兄弟,连红玉看了都觉得羡慕不已呢!”我看着红玉那种小女人的娇羞,顿时感觉无力起来:“卿奎啊,你看红玉那模样,就是打死我我也是做不出来的,真是悲哀啊,明明是自己的样子,天啊!”卿奎默不作声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红玉,正当不知如何开口的时候我闻到一股香气:“哦,烤鸡哦,我要来一只哦。”和他们几个一起抢起了烤鸡。不过我当然没忘记给坐在身边的红玉一只大大的鸡腿,看着我的样子挨饿着实做不到的。吃过了烤鸡,我拉着卿奎以方便为由移至不远处:“卿奎,晚上睡觉可不可以咱俩绑在一起啊?”卿奎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不是怕万一我睡觉了房适才跑出来糟蹋了红玉吗?”是啊,卿奎也担心啊,一到晚上卿奎现在心里就总是不安生。
“欧阳说的也没错,可是我们绑在一起怎么说得过去呢?”
“没事的,包在我身上!”说完我就蹦跶的走了。我叫李大把马车拉到庙里面,因为太破了,所以马车也能进来:“红玉啊,今天晚上你睡在马车里,你是女孩子这里面多少还是方便一些的,我们几个男人睡在庙里!”红玉刚要开口反驳,我拉起她的手说:“红玉乖啊,听话,赶紧睡觉去吧。”腾地一下,红玉脸就红了,低着头,害羞的进到了马车里。我拉过刚刚进门的卿奎,在李二铺好的稻草上就把我们俩的衣服系在了一起,睡起觉来。
要说这一天还真是挺累的,赶紧睡吧。卿奎无奈的看了看我,挨着我也睡了起来,但是他睡的可没有我踏实,生怕房适才醒来啊。一晚上我做个无数个梦,总是梦见好多的血啊,不停地流啊流啊,搅得我心里怕怕的。“啊”我大叫出来,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我发现他们几个包括红玉都在看着我,我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的坐在那儿,大口喘气,卿奎担心地看着我,摸着我的额头,红玉也是一脸的担忧,看了我好一会儿,忽然红着脸跑开了,咦,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正当纳闷的时候李大也是笑呵呵的极为不自然的走了,我看着卿奎,卿奎也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李二这时候说:“公子,小得多句嘴,公子可是做啥梦了。公子您看您那里。”我和卿奎顺着他的手指方向低头一看,老天,房适才那个正昂首挺胸的站着呢,而且也加上衣服有些薄,所以明显无比,难怪红玉会跑出去,我的脸啊,怎么办是好啊?卿奎挥了挥手,李二也出去了,估计也是笑话我了吧。卿奎一脸凝重的对我说:“昨天晚上房兄没有出来,但是他体内的蛊毒却在你醒着的时候发作,看来房兄此时也很痛苦啊?”咦,我没听懂他说什么,估计是知道我没听懂,所以卿奎把那晚房适才同他讲的话又对我说了一遍,当然忽略了去妓院的事情,说完以后我俩陷入了沉思。我在想,这房适才中的蛊毒还真是闻所未闻啊,必须同女子那个才能得到释放,
释放?咦,有了。“卿奎,我想到一个办法,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缓解房适才那个难受劲。”卿奎睁大眼睛看着我:“说说看?”
“房适才同女子行房不外乎就是要射出蛊虫的粪便吗?那我们就替他射出来不就没事了?”额,卿奎一脸黑线:“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叫我帮他吗?”
“我靠,卿奎,你还真好意思啊?不过就算你好意思我还不好意思呢?怎么说我也是个女的,多难为情啊。我自己来吧!”这次换成卿奎沉默了,卿奎似乎从心里不愿意朵拉这么做,但是自己为什么这么想却也想不明白,我觉得心口的方位灼热感,我吃了一惊,“卿奎,我心口的地方好热啊,我怎么觉得房适才怕是难受的不行,别一下子出来啊!”
卿奎也是大惊,连忙命李大套好车奔往下个镇子找客栈。李大以为我怎么了,顾不得嘲笑,赶紧套好车一行人匆匆赶往客栈。马车上,尽管红玉还是红着脸,但是不停地为我擦脸降温,是的,我已经浑身热了起来。还好,在我快觉得热死前来到了客栈,卿奎将我扶下马车要了一间上房,而后很深沉的看了我一眼就关门而去,我知道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我也无能为力,先解决了再说吧。可是我看着那个直挺挺的小兄弟,我还真是下不去手啊!心里的复杂啊,一咬牙一狠心,上!可是我折腾了半天也没啥起色,而且似乎一点用也没有,天啊!自己还没法子解决!
“张公子,公子这是怎么了?”红玉一脸紧张地问着。
“红玉啊,真是一言难尽”卿奎为难地说着。
“张公子,公子对我不薄,有什么事情您还是告诉我吧,万一有用得着红玉的地方呢?”卿奎看着非常认真的红玉,想着里面痛苦的欧阳还有自己的房兄,点了点头,将事情的原委都讲与了红玉,红玉几乎是羞红着脸听完的,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后她目光柔和地看着卿奎:“张公子,他日如果因为公子的病有用得着红玉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红玉一字一句地说着。
“这、这,红玉这。”卿奎为难地说着,因为一开始他就是想告诉红玉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而显然红玉是理解错了,可是红玉的表情看起来又是那么地自然……正当两人正在寂静之际,就听欧阳大声地喊声。
“卿奎,卿奎,赶忙进来一下,快点。”卿奎撞开门跑了进来,“欧阳,怎么了,成了吗?”
“卿奎,我自己不成啊,你把你的手放上去试试,我看有没有反应。”卿奎为难地看了看我,一咬牙,伸出手放了上去,可是我除了感觉到触摸感啥也没有了,正当我俩一筹莫展的时候就听我的嘴里说:“张弟,怎么如此?我的蛊毒只有女子碰触才可以,你,你怎能听这妖女的你来碰我呢?”
说完以后我立马也清醒过来:“卿奎,刚才是不是房适才说话了?”卿奎也迷茫地看了看我,点了点头。那怎么办?卿奎一狠心:“红玉姑娘,请进来吧!”我刚要出手制止,卿奎扶住了我,红玉娇羞地走了进来福了福身:“公子,刚才张公子和我讲了您中奇蛊之事,红玉愿意帮公子分忧,红玉这命都是公子给续的,要不然红玉都不知是不是已经饿死了。”我压低了声音对卿奎说:“卿奎,你明知道我现在是女的,你叫我情何以堪?”我这句话刚说完,卿奎用手轻轻一点,我便晕了过去。
“红玉姑娘,我堂兄这事情只有我三人知晓,还请姑娘不要说出去。”红玉点了点头:“另外我堂兄还有一个毛病,就是蛊毒发作的时候似乎不认识人,估计你可能也不会认识,所以可能委屈红玉你了。等堂兄病好后我一定会和堂兄说纳了你为妾的。”红玉微了微身子,“红玉谢过张公子,红玉所作一切事情皆是因为公子对红玉的好,红玉心甘情愿的。红玉不求回报。”卿奎点了点头,退了出去。门刚刚关好,房适才就从床上坐起来,满眼红红地看着红玉:“你叫什么名字?”红玉一愣,想起张公子的话,福了福身子:“公子,小女红玉。”玉字刚一说完,红玉的身子紧接着就进了房适才的怀抱,红玉闭上了眼睛。
是啊,这一切都是红玉自己心甘情愿的,此时的红玉更加地妩媚,随即屋里想起了暧昧的声音,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