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会让一个男人成长。
她的离开让我想了很多,也想起了很多自己有意忽略的事,我来冰城的初衷是想看看花木兰,可一晃三年过去了,我竟不曾踏入过冰城大学。
有些事一旦记起,越是逃避就越是不断在脑中呈现,思绪就如同崩溃的大坝,再也抑制不住去看木兰的想法。
我没有勇气直接站在木兰的面前,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懦夫,不是一个男人,但我真的无法克服自己心中的障碍,千般解释,万般悔恨,但小花确实是离开了,在我的生日那天,若那天我······
有些错我们可以坦然面对,但有些错一旦铸成那就是我们一生的痛。
木兰和小花有七分神似,看到木兰的第一眼我真的有种再见小花的感觉,甚至于我有种直接冲到她面前的冲动,但终究是垂头丧气的坐在教室的角落里,偷偷的看着她,我不愿去形容她的外貌,在我看来那就是一种亵渎,在我眼里,她就像是一朵美丽的白莲花,铅尘不染,绝世芳华。
木兰讲的是高等数学,我是难以听懂的,但这不要紧。我依旧一丝不苟的听着她讲课,一个字一个音调都深深记在心里,仿若只有这样才能让我的内心宁静,教室很大,学生很多,再加上这三年来我胖了一些,她是不可能认出我的,我不知道她是否注意到我,但就算看到了也只是当作一个爱听课的学生吧!
我愿一直这样远远望着她,只要她过的好,我便心安。
但人比之动物的一大差异就是人总会产生新的欲望,这是人进步的源泉,也是人劣根的体现。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对花木兰产生了别样的感觉,总是沉醉在他的一颦一笑中,就连晚上也会幻想着她就在我身旁,很可耻的想法,但越是自我谴责,就越是觉得刺激。
我觉得自己有点变态,有时竟在脑中把木兰和小花重合,然后产生非分之想,兄弟情,爱情,愧疚,自责各种各样情感交汇到一起,我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小花不在了,我应该替他照顾他的妹妹不是吗?”我怪异的笑着自语道。
“谁需要你帮助照顾呀!你这个禽兽,你害死了我,还要害我的妹妹,你这个禽兽,离我的妹妹远点。”我学着小花的口吻说道。
“我会一生一世对他好的,相信我小花。”我激动的大吼道。
“你对她好,你怎么对她好,你这个重度抑郁症患者,你以为你痊愈了吗?可笑,说不定哪天你又犯病了,离她远点。“我狠狠的给了自己一拳叫嚣道。
“我好了,好了,是木兰把我从深渊中拉了出来,所以我要爱她,爱她。”我喃喃的说道。
“你配得上木兰吗?你自己说,你配得上木兰吗?“我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
”我配不上,配不上,那么·······那么我就让她觉得我配的上就行了······”
“你疯了,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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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我径直她的面前,看着她那惊诧的脸,我深深的朝着她鞠了一躬说道:”对不起!“
她明显有些不确定我是谁,有些迟疑的说道;”你······你是李老实。“
”是我。“我点头说道。
”你还好吧?“她皱着眉头说道。
”还好,医生让我出的院。“我不自觉的挠了挠头说道。
“那就好,我要上课了,等会聊!”她很平静的说道。
“好。”
待她下课后,我们俩来到校园里的一长条椅坐下,气氛有些尴尬,虽然曾经也在一起嘻嘻哈哈的,但再见面却是比陌生人还要陌生,我们心里必然都会出现同一个名字,但却很默契的都未提起。
真正面对花木兰时,我发现自己除了说对不起,竟不知该说些什么,老同学见面多是要讲讲当年,但我们······
我问了问她现在还好吗,互相留了电话,我找个理由逃跑似的离开了,战败的公鸡,或是落水的野狗,总之我是狼狈不堪,羞愧不已。
反倒是对着手机我多了几分自信,我能感觉到她是真的不恨我,毕竟那件事也让我承受常人难以承受的沉痛,但越是聊天,我越感觉我们之间就如同飞鸟与鱼一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就算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就算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的爱你
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天与地的距离
而是我愿做你的依靠
而你却高的让我叹息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你的无法企及
而是我苦思冥想
却找不到我们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们之间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即使相遇
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她能够原谅我,可能够接受我吗?
我并不看好自己,有些事我们可以把它藏在心里,但若当事人若在你身旁,你不想翻阅,也会不禁想起,亲人的早逝就是她心里带着血的伤疤,每一次我的出现无异于将她的伤口再次掀起,需要好久好久才能重新结痂,但永远不会痊愈。
可我的自我催眠已然让自己魔障,后来才懂的道理终究没有什么指导意义,差距越大,那时越是坚定我要实施疯狂的想法,就算为此自我毁灭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