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求你们去恶搞黎秋明,地址……”凌晰眉用平时说话的语气说,话完后她们的心情平淡许多。
凌晰眉突然觉得为一点小事而争面子,不至于做出丧尽天良的坏事去掠夺别人的不是,但此时此刻覆水难收。
“恶作剧么,呵呵,我喜欢。”烟鬼笑说着。
酒鬼装作绅士的说:“好的,主人,我们这就去玩弄他,一定让他念念不忘。”
他们一走,房间门被敲响,凌娜慌乱地收拾哥特塔罗,凌晰眉淡定的走去开门,但父亲先推开了门,父亲的目光落在凌娜收拾着七零八落的哥特塔罗牌。
“你们怎么能用塔罗的违禁品?占卜什么?”父亲的语气中有随时爆发的可能,令人发指,话落之时他拿走了吸血石。
凌娜应变道:“我们只是研究,没有占卜呢。”
“以后你们要远离它,任何一种塔罗牌都能影响人的意识,要么就研究银境塔罗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今天晚上睡早点,明天早上去逛商场。”
父亲并没有真正生气的意思,说完后就缴走吸血石,离开房间。
夜深人静,黎秋明已经入睡,那三个鬼笑嘻嘻地潜入了他的梦境。
黎秋明梦见自己躺在星空下的草原,慵懒的摊开四肢仰望繁星。他慢慢的感觉到身体不对劲,四肢突然无力,全身也动弹不得,但脚心好像被一个人用根羽毛来回触碰,脚心越痒越是展开着被挠,黎秋明忍不住憋笑起来,憋笑三分钟,连眼泪都溢出来了,很快就笑累,直到喘着气醒来。
黎秋明起身摸摸双脚,感觉刚才真的是被人挠过一样,余感强烈得很。
稍后黎秋明又被无情的困意压倒在睡床上,很快,黎秋明紧接着又做一个梦……
黎秋明在网吧和三个伙伴开黑,已经是关键的后期,需要非常的认真,黎秋明不知为何连续失误,单挑的对手也好似开了挂一样,伙伴反复的警告他不要大意,甚至还说骂他的不是,最终黎秋明还是将这把打了40分钟的局势玩废了。
三个伙伴怒火中烧,对黎秋明拳打脚踢,不停地骂骂咧咧,黎秋明差一点把梦当真,又是惊醒!
来回触摸着身体上肌肉晕麻的部分,感觉手臂像断一样痛,那其实是三个鬼的完美协作,此刻他们在暗处笑得合不拢嘴。
胆小鬼还想到比这更好笑的恶作剧!
困意再一次逼迫黎秋明进入梦中。
这里是非洲大草原,但是黎明正在凝视一头流血,呻吟,在分娩的母象,黎秋明老远看着就十分揪心。
“心疼了?它已经六天没有产下象宝宝了,为了能让它顺利生产,那你就分担它一些痛苦吧!”胆小鬼笑嘻嘻地说。
还没等黎秋明反应过来,他肚子和屁股突然一阵剧痛,神经麻痛得叫不出声音,捧着肚子在地上挣扎,脸上邹成一团。
“烟鬼甘拜下风。”烟鬼自谦道。
“哎,彼此,彼此本该如此。”两个鬼对话。
因为黎秋明分担了母象分娩的痛苦,母象很快顺利地产下象宝宝,表情很狰狞,喘着大口大口的粗气,像倒在产房里分娩过后的妇女。
三个鬼见后,笑抽在地上,手使劲拍打土地,笑着滚几圈,气都喘断了。
黎秋明这一回看见了他们,火冒三丈的他,对鬼完全没有恐惧:“原来,是你们三个,还笑,三死鬼,老子今天打死你。”
黎秋明颠簸地向三个鬼走去,吃力地殴打,可都没有效果,任何物质性伤害从他们身体穿过去。
“是谁派你们来的?”黎秋明愤怒的问,表情狼狈不堪,但三个鬼使出浑身解数狂笑不说话。
阿拉斯加犬把黎秋明后,他双手摸着屁股的余痛,这一切像真的一样。
房间里布满恐怖阴森气氛,黎秋明内心变得更加压抑,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