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术的历史源远流长,上古时期的源术,威力更是远胜源技!只是上古大战后,很多源术都消失了。而在玄元大陆上,常见的源术都非常低端,威力有限!随着时间的推移,源技便逐渐的登上台前,源术则逐渐被淹没于历史中!
那中年人施展的,乃是低阶源术火球术,威力有限。虽然击飞了紫阳,却根本无法对紫阳造成什么伤害!要知道,紫阳得到二师兄的源丹辅助,已经突破到三阶!相当于人类的元化境!那中年人的初级源术,根本无法伤害到它!
紫阳乍一遇到那中年人,出于源兽天生的危机意识,它明显感觉到这人对自己是一大劲敌。它鬃毛倒竖,獒口大张,冲那黑衣中年叫了两声之后,又是一个猛扑上去。
就在紫阳与那黑衣中年纠缠之时,景凡却并没有去帮助紫阳。因为他早知那黑衣中年不过是凝源境修为,不是紫阳的对手,只要不出意外,那黑衣中年奈何不了紫阳的。
他快走两步,来到了乞丐母子身边,将两人搀扶起来,在路边坐好。拿出金疮药,首先给小男孩背上的鞭伤处理好,从乾坤戒中拿出一颗最初级的复元丹,这最主要是修复皮外伤、治疗普通伤害用的丹药。这还是景凡在玄阳宗时,在宗门买的。
给那少妇吃了复元丹之后,这才站起身来。
这一系列动作,不过是几十个呼吸而已。那边还在惊诧神矶城居然会出现一只三阶源兽而怔怔出神的青年,此刻见到景凡之后,发现他居然帮助乞丐治疗伤势,而且所用的居然是丹药,这让他心中有些惊讶,但更多的还是对景凡帮助乞丐的莫名愤怒。
“你是谁?你居然敢利用源兽伤我侍从!你居然敢跟我作对?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诸葛庆宇,诸葛家三少爷!”自称为诸葛庆宇的青年,全然没有意识到,他身边的最强有力的护卫,那个黑衣修仙者正与紫阳打得不可开交,已经难以分身他顾。
“诸葛庆宇!你是诸葛家族的?”景凡乍闻对方居然是诸葛家族之人,神色为之一愣。这世界还真是小,自己前脚走到百里府邸,后脚就遇到了诸葛家族的人!还真是因缘际会!
景凡这个表情,在诸葛庆宇的眼中,以为景凡听闻自己的身份之后害怕了呢,他挺了挺胸,傲气地说:“正是!小子,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乖乖交出那只源兽,而后给我扣三个响头,我就饶了你!”
“想不到堂堂神矶城十大修仙家族之一的诸葛家族,只会欺负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了吗?”景凡站在那母子身前,打量了一下诸葛庆宇,眼神之中充满了戏谑与淡淡怒意。
“你!好,你很好!不管你是谁,今天你都休想活着离开这里!给我打!”诸葛庆宇咬牙切齿的怒道。
诸葛庆宇一声令下,四个汉子便一拥而上,将景凡围在其中。为首的壮汉恶狠狠的扑将上来,景凡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向旁边一带,那汉子就被扔出去好几丈之外。
这时,一道拳风刮来,景凡早有预料,一侧身便让开了迎击上来的拳头,又是一脚,便将迎击而来的汉子踢出好几丈远,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与此同时,景凡主动出击,一个扫堂腿,将最后两人踢飞在地。他背对着诸葛庆宇,看着地上躺着的正抱腹痛苦地呻吟的四个壮汉,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犹豫。恰在此时,背后一道水箭激射而来。
危机临身,景凡猝不及防,连忙转身,运起浑身源力,双手交叉护住胸前,一道青光闪现,水箭轰击在小小光幕之上,荡起一圈圈水波涟漪,随即便化作虚无,消失了。
“暗箭伤人!卑鄙!”突遭暗算,景凡怒斥道。
一个闪身,便冲到了诸葛庆宇身前,紧握着拳头,轰击在诸葛庆宇的胸膛之上。
“啊!”
随着诸葛庆宇的一声惨叫,他已经被景凡一拳轰出十几丈之外,在地上拖行了丈余,这才止住身体。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目光恐惧的看着景凡,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景凡这时也有几分后悔,他伸了伸手,想要说什么。他知道他这一拳打在一个普通的通玄期修士身上,不断几根肋骨,是不可能的。若非他留了手,他就不仅仅是断几根肋骨的事儿了!
可最后,他抬起的手又放下了。他淡淡地说:“暗箭伤人,这都是你自找的。也算是我为那两母子找回来的!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之后,景凡走到男孩儿身边,将男孩儿背起来,抱起那浑身是血已经昏迷过去的妇人,冲紫阳喊道:“走了!”
紫阳闻言,一个闪身躲过了那黑衣中年人的攻击,纵身便脱离了那黑衣人的攻击范围,冲黑衣人怒吼了一声。而后再次纵身一跃,就来到了景凡身边,一人一兽缓缓离开了。黑衣人此刻与紫晶青木獒脱战,身上已经好几处都咬伤,伤痕深重,衣服破损,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不过他现在也没有时间去顾忌这些,连忙跑到诸葛庆宇的身边,将一颗丹药喂给他服下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丹药还是很有效果的,诸葛庆宇不过是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就止住了呕血,五脏六腑在药力的滋养下,恢复了不少。
“少爷!你没事了吧?”黑衣人凝重的问道。
“嗯......我的肋骨,断了好几根。此,此仇不报,我诸葛庆宇,誓不为人!”诸葛庆宇满目仇恨,咬牙切齿的说。
“那人是个高手,以老奴看,其修为绝不下于元化境。单单是他那只紫晶青木獒,已经是三阶源兽,以老夫的实力,还能留住一条命,实属幸运!”黑衣中年人脸色难看的说道。
“元化境。那岂不是堪比咱们族中的大长老,甚至是和爹一般无二?神矶城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高手!”诸葛庆宇深深地望着那青年渐行渐远的身影,内心产生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心悸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