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红院内一些客人左搂右抱,原本像看戏一样打算看宇云腾怎么被赶出去,现在全被惊愣住了。
春红院二楼一处箱房内有两位老者依内窗而坐,从窗户能看清一楼大堂一切情况。两老者一位身穿黑色魔法袍,一位身穿青袍束腰武服,身旁并没有美女陪伴,只是饮酒谈笑。宇云腾闯进来时,两老者依旧谈笑风声,然而宇云腾打伤三人后,青袍武服老者突然站起来满脸震惊之色。
黑色魔法袍老者也是震惊道:“灵阶,这么年轻的灵者!阎兄你到底得罪什么人?”
青袍老者:“我并不认识他,待我下去问明白。”
青袍老者直接从窗口飞身下去落在宇云腾面前。拱手道:“小兄弟,不知我春红院有何得罪之处?”
宇云腾早猜到会有更强的人没出来,见老者从二楼飞下心知不弱,但也无所畏惧道:“你就是这里掌管者?”
青袍老者:“正是老夫,老夫姓阎名同良,不知小兄弟怎么称呼?家住何处?恩师是那位?”
宇云腾:“少废话,我来只要一个人。”
阎同良:“噢!是今天刚买来的小女孩?不知她与小兄弟是什么关系?”
“妹妹,人我是要定了,你交还是不交。”宇云腾不认为他们会主动交云沁出来,同时对开妓院的阎同良没有一丝好感,所以说话非常硬气。
阎同良活到至今什么风浪没见过,依旧淡定道:“小兄弟要赎人是很简单的事,由于是刚买来的,只要给十倍价钱就可以赎回,我春红院向来很讲信用。”
宇云腾冷笑:“要钱没有,人我是要定了。”
阎同良目光也变得冰冷起来,在龙泉镇他可是有头有脸的人,平时那个不是对他恭敬有加,现在被一个小家伙咄咄逼人,任谁脸上也挂不住,要是就这么让对方带人走,以后怎么有脸见人。
阎同良:“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宇云腾喝道:“老家伙你一大把年纪了还开妓院,看你很不顺眼,看剑。”
宇云腾用的是撼苍剑法第二式穿云剑,直剌阎同良脸门。穿云剑式可不是简单一剌,是有轻微摆动的,受攻击者往往感觉不管怎么避开剑总会剌向自己。
“好剑法!”阎同良没有躲避,而是赤手夹住来剑引向一侧,然后收掌向宇云腾胸膛拍去。
宇云腾早就喝望有人能与自己一战,毫无退缩左手结实与阎同良对上一掌。“嘭”宇云腾连退三步,而阎同良文丝未动。
经过这一掌两人心里都有了个底,阎同良更有信心打败宇云腾。而宇云腾感觉对方并非不可战胜,更激发的斗志,要的就是这种对手。
“再来。”宇云腾使出撼苍剑法第三式流星剑,一遍剑光向阎同良笼罩而去。
阎同良大吃一惊,躲无可躲,容不得他多想,立马拍出无数掌印化解漫天剑光。阎同良后退几步,脸色难看道:“这是什么剑法?如此精妙。”
宇云腾同样吃惊,自己最精妙一招居然未伤对手分毫,人家可是赤手空拳,要是对方用武器,自己必败无疑。
其实宇云腾并不弱,主要是灵魂受创不能发挥全力,还有他的战斗经验远比不上阎同良,遇到比自己弱小很多的修炼者还行,要是遇到实力相当的人,破绽显然易见。
宇云腾萌生退意,撼苍剑法共十式,他熟练只有前三式和最后一式,四到九式虽然练过,但真正打斗时跟本使不出来,就连前三式用起来也很是生硬,这就是练习与真正战斗完全不同的原因。宇云腾不敢使出第十式,怕又遭到反噬,在此晕倒后果不堪设想。
此行目的已经达到,要的就是引起他们的注意,让他们重视云沁。一个念头,退。
宇云腾没有回答阎同良的话,而是转身就跑出门去,还留下一句:“我先回去吃饭,明天再打。”
“想跑,没那么容易。”阎同良飞身向宇云腾抓去。
宇云腾早料到对方不会轻易放他离开,阎同良飞身扑来时反手向后方横扫出一道剑芒。
阎同良是何等老练,双手之间突然形成一道真气光幕硬碰剑芒。“轰”阎同良停顿落地。宇云腾则借势弹出一段距离。
阎同良发现上当,再次箭步追上去,可刚动身一支冷箭直指胸膛,冷箭来得太突然,阎同良猛退两步抓住暗箭,凌厉目光扫视人群,并没有发现可疑之人,再回神看宇云腾时,宇云腾已经挤进人群中。
阎同良没有再追,铁青着脸反回春红院内。
黑色魔法袍老者迎上去问:“阎兄为何不追?”
阎同良尴尬道:“让他逃了,他不是一个人,外面人多追下去未必能抓到。”
魔法袍老者:“难道就这么放他走,我替阎兄感到憋屈,他那套剑法对你也许有很大用处,你也是习剑之人,难道你不心动?”
阎同良摇头道:“冒然追下去定会引起别的势力注意,如果我们的死对头掺和进来就更麻烦了。不过放心,他们肯定还会出现。”
魔法袍老者:“他如此年轻就是灵阶,剑法又如此精妙,想必其后台不弱,万一他请来救兵如何是好。”
“后台我们也有,不过之前不给他们搬救兵的时间。”阎同良又对鸨母道:“明天就让那小女孩站花台。”
鸨母捂着肚子惊讶道:“院主我没听错吧,她刚来什么都没教。”
阎同良:“不用教了,把她打扮打扮就行了,快去准备。”
鸨母:“是!”
“站花台?她有资格?”魔法袍老者惊讶问。
阎同良:“长相确实难得一遇。”
魔法袍老者笑道:“看来我这次巡查有好戏看了,我倒看看阎兄是如何为宗门添光。”
阎同良:“得到剑法定会给宗主呈上,还望巡查使在宗主面前多美言几句。”
魔法袍老者:“一定一定,明天花台竞价还望阎兄多多关照。”
阎同良笑道:“花台竞价者都是一方人物,这还是靠个人实力。”
宇云腾等人回到客栈后就静等李非欢的消息。亥时将过房门才被打开闪进一名乞丐,正是李非欢。
宇云腾:“吗的!啥去这么久?还以为你被抓了,现在什么情况?”
李非欢喝了一杯水才道:“还不是要派人打听消息,你以为打听消息很容易吗。现在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先听那一个?”
罗风:“少卖关子,直说就是。”
李非欢:“好吧!好消息就是他们没有追来,也没派人调查,坏消息就是你们的妹妹明天晚上就要站花台。”
宇云腾:“站花台?啥意思?”
李非欢:“这消息也刚发出来不久,我特意找人问了,站花台就是妓院在特定时候安排花魁或者妓院王牌站在台上,然后由有钱人竞价,出价高者就可以得美女陪伴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