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带着慈祥地笑意去抚摸她的发髻“你去哪了,怎么风尘仆仆的”
“整个省只有你一个人不知道了,葵阳市大受损失,我们刚刚从山腰上下来”宋玖陶埋怨着“在琼浆玉液的包裹下,两耳不闻窗外事,也只有你这么丧心病狂!”
高婕兮笑而不语,她知道,她其实什么都知道。
远远看着梁冬牧拎着一个行李箱向这边靠近,她微笑颔首,算是彼此见面的招呼。
“怎么,终于在一起了?”她趁着梁冬牧还没靠近,笑玖陶“前段时间,是谁非要抗拒着的?”
宋玖陶羞红了脸“抗拒不来啊”说着,故作烦心地摆摆手“我走在哪里,他就跟在哪里,还真是烦心”
梁冬牧站在她身后听见,板着脸也没有说话反驳,挽着她的肩膀往电梯里带。
“你们俩这样做,很不合适”高婕兮叹气,由衷地诅咒他们俩某方面不和谐才好。
正想着,梁冬牧坐在这个会所的餐厅中,突然云淡风轻地说“想要独家专访,恐怕还能顺便爆料韩琛的婚事”
宋玖陶吃意大利面的时候,手腕一滑,叉子与盘子滑出不和谐的声音。
对面的女王,正喝着鲜榨果汁,没有什么表情。
“韩桨爸爸给他安排的相亲对象,前段时间一直抗争着,这次恐怕是要带人回家”梁冬牧不着痕迹地说。
高婕兮一记白眼飞过去“仓西当初也是去你家见过家长的吧?”倒霉的却是宋玖陶。
正假装吃面的人,背后冷汗津津,怎么想都觉得要挖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梁冬牧伸手去擦拭她的唇角“吃东西就吃东西,脸埋在上面干什么!”他收回笑容,郑重其事地拿出了今天最后一个杀手锏“婕兮,不管你怎么想的,但始终你了解你舅舅,他是不会作势韩桨还追着韩琛不放的。与其等小浆喜欢上蒋砚,还不如先让韩琛结婚,死了她那条心”
“韩琛有那么好受摆弄?”高婕兮冷哼。
他耸肩,双手摊开,后又握拳放在面前“别忘了,在这个世上,韩琛最亲最没有办法违抗的人,是谁”
高婕兮起身说吃饱了,背影看得宋玖陶都觉得仓皇无比。
她咬着叉子,还是很紧张,刚刚她好怕女王掀桌子啊。
“你逗她!”宋玖陶反应过来,第一时间指责梁冬牧。
他不否认“唔,对于这样的犹豫,只好推波助澜了。乖,吃饭,你不是说饿了好几天了”
宋玖陶冷哼哼“梁冬牧,你对你的兄弟可真好”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和韩琛不算兄弟,倒像是知己,毕竟,他的某些作为,还是要靠我监督的”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便找了最拗口的。
反正她也听不懂。
一直到坐电梯上楼准备休息,宋玖陶还是没有这件事情中缓过气来。
“无耻类聚!”她愤慨。
梁冬牧听着倒也顺心,于是说“我要是真无耻,你今天根本跑不掉”
“你不是只开了一间房吗?”
梁冬牧口袋中的手虚着一握,碰触到两张一样大小的房卡。不由地又将手拿出,笑着去捏她的脸颊“啊,被看出来啦,那只好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