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子和小剑怎么样了?”铃木家族的私人医院里,铃木史郎一看到从病房里走出的医生,便一个抢步走上前去,问道。
“老爷,小姐和少爷都没事。只不过小姐因为脖子上的伤口有点深,流的血比较多,有些气虚,而且伤口愈合后还会留下疤痕……”医生把口罩摘掉,恭敬的说道。
“好,没出什么事就好。”铃木史郎松了一口气,“你先下去吧,对了,顺便看一下朋子……”说到这里,铃木史郎的心就一痛,原本看到自己的儿子回来后,朋子的身体就好了很多,但今天看到铃木园子脖子上的伤口和昏迷不醒的铃木剑后,就再次昏了过去。
“是!”医生低下头,恭敬道,然后便退了下去。
“管家。”病房外,铃木史郎就那么盯着病床上的姐弟俩,突然说道。
“老爷。”不知何时,管家已经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铃木史郎的旁边了。
“只要和田口有关系的,以及参加了上次那个晚会的人,铃木集团断绝和他们的一切合作,还有,谁敢帮助他们,或者卖东西,包括生活物品的,都是在和铃木集团作对!”冷冰冰的声音从铃木史郎的嘴里说出来,但他的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病房内的姐弟俩。
“是。”
“看来,铃木集团的爪牙很久没有亮出来了……”铃木史郎又看了一会,然后便走开了。
警视厅……
“目暮,准备好一片墓地吧。”警视厅的最高楼,目暮警官正站在自己的办公室内,而他原本的座位上正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啊?为什么,山本警视?”目暮警部一脸懵逼,难道说今天自己的上天亲自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这个事?
目暮警部继续问道:“还有,难道有很多人要死吗?”
“你知道,我保下你用了多大关系吗?”没有回答目暮警部的问题,山本隆突然说道:“你知道自己惹了多大麻烦吗?铃木集团的小姐,铃木园子差点死在了你的管辖范围!铃木集团已经动手了!凡是和田口有过接触的人,以及在晚会上的人,已经一天没有食和饮水了!就快要死了!”说到最后,山本隆已经是吼了出来。
“……”目暮警部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问道:“为什么?”
“就因为他们惹到了铃木集团!”山本隆一拍桌子,双目通红,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慢慢坐了下去,“要不是你曾经救过我……
快去准备吧。估计用不了三天,就会有大批人死亡。”
目暮警部:“……”
“警视,为什么?”目暮警部突然问道,浑身都在颤抖,他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一个集团就能把日本政府给逼到这个地步,逼到连自己人都需要找关系才能活下来!
“为什么?呵呵……”山本隆看了一眼目暮警部,惨然一笑:“这个问题问得好,就像我在十年前问过我的上头一样……”
“就因为我们生活在日本,生活在这个资本主义国家!就因为我们不是资本主义!”山本慢慢站起身来,似乎说出这句话用光了他所有的力量:“目暮啊,你知道吗?身为警察,我们最大的悲哀就是生活在一个资本主义国家!”
目暮:“……”
“好了,我走了,你多保重。”看着充满下去的目暮,山本隆无奈一笑,然后重重的拍了拍目暮的肩膀,最后径直走了出去。
“就因为,惹到了……铃木集团?”目暮警部看着眼前的座位,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山本隆说的话,双手死死握拳。
“我们最大的悲哀,就是生在了这里……哈哈哈!”目暮警部突然大声笑道,然后也离开了办公室,在原地留下了一摊鲜血……
铃木家族,特级病房……
“志保?她是谁?”铃木剑突然睁开自己的眼睛,满眼的茫然,为什么心里那么难受?
“嗯?回来了吗?”想了好久,铃木剑确定自己对这个“志保”一点印象都没有,便不再回忆。
“姐姐!”铃木剑看着身旁的铃木园子,鼻子一酸,小手伸出,抓住铃木园子的手:“都怪我,要不是小剑,姐姐就不好受伤了……受伤……”似乎看到了什么,铃木剑如同魔怔一般,死死盯着铃木园子脖子上,围着的纱布上的暗红色,脑袋慢慢向前探去……
…………
“砰!”
“刷!”
“混蛋!”琴酒看着宫野志保手上的手枪,眼神阴翳到了极点,随后便越发的兴奋起来:“想杀我?用手枪?来啊!”
“别过来!”死死盯着身前不断逼近的琴酒,宫野志保唯有不断后退,刚刚那一枪自己是出其不意,没有打中,现在他有了防范,就更不可能打中了……
“砰!砰!砰!”又是三声枪响。
“不错,胆子够大,不过,这是不是一种邀请呢?”琴酒看着离自己不过半米左右的宫野志保,闻着传来的淡淡清香,眼中的占有欲赤裸裸的浮现了出来:“但是你的脑子似乎有点不灵光,应该是研究做多了,竟然拒绝一个金牌杀手的宠幸……”
“你就不怕他回来吗?”宫野志保冷冷地看着琴酒,说道。
“他?”听到这句话,琴酒脸上的微笑变得越发灿烂了,眼中的血色也越发的浓郁,一个箭步,几乎贴到了宫野志保的身上:“你说的对。他是会回来,但是,在此之前,我会好好待你的,就像他一样。”
宫野志保看着近在眼前的琴酒,突然笑了,很凄美的笑容,美到让琴酒要不由得一滞。
“或许他不会回来,但我可以去找他。”宫野志保说道,以最快的速度,将手枪抵在自己的头上,食指已经按下了一半。
“唔——”琴酒突然叹了一口气,将紧紧扣住宫野志保的左手放在自己的面前,然后慢慢的将手枪取下:“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我还想给你一个惊喜的呢。”
“……”宫野志保双眼无神的看了看琴酒,然后闭上了眼睛:“我最恨的人,是宫野厚司。”
“巧了,我最尊敬的,可也是岳父大人呢。”琴酒笑道,将扣住宫野志保右手的左手,慢慢伸到自己的面前:“你看看,多么精致的艺术品,用来敲击键盘那种冰冷的东西,多浪费,这双手需要温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