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之遥看着验孕纸上的两条杠,这意外的惊喜里有一点害怕,虽然她和男友林墨已经交往一年多了,男友事业有成,温柔体贴,两人相处的日子什么事都有商有量的,从未红过脸,自己父母倒是催促过几次,但自己总想着结婚这事还是应该由男方提出所有也就阻拦了父母。
夜里亦之遥将验孕纸递给林墨,期待又忐忑的观察着对方的反应。
林墨看着红的有些刺眼的双杠,沉默了几秒后突然站了起来,这一举动让亦之遥错不及防,往后一仰,在摔倒之际,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林墨环手圈住亦之遥:都是快当母亲的人了,还不小心些。说完勾了勾亦之遥的鼻子。宠溺的笑笑。
你的意思是?
我们结婚,生下这个孩子好不好。
“嗯嗯”亦之遥重重的点点头。之前的种种猜测渐渐担心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突然梦境一转,画面转到了八个月后,亦之遥大着肚子,满怀期待的等待宝宝出生,
因为宝宝突然的到来,林墨没有买婚房,说是担心新房甲醛影响宝宝健康
没有办婚礼,说是怕自己太累影响宝宝发育
好在林墨知道亦之遥是个闲不住的人,且亦之遥的工作也还清闲,所以让她继续上班,而且每次产检林墨都是陪同的,在对待宝宝的事情上比自己还上心。所以就算亦之遥偶尔发现林墨不太对劲,却也没多想以为是怀孕思虑过多。
阮丛溪在床上翻来覆去,这一晚睡得极不踏实,清晨醒来发现眼角的泪,淡淡的咸咸的。
对这迹象阮丛溪已经习以为常了,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每夜都会做这些梦,前世的不甘痛苦和恨都化为了眼泪,那时的萧然常常笑话自己,受了多大委屈呢连做梦都流泪。
不知是盛夏的炎热让人烦躁,还是那不知名的鸟儿叽叽喳喳叫的心烦,阮丛溪觉得心烦意乱,
明明已经很久没有梦见前世了,却在这时候迷迷糊糊恍恍惚惚的做这些梦
起床收拾好后和半夏一起来到三婶的屋子,整个院子已经简单的修葺过,也添置了不少物品,给人一种焕然一新的新气象,屋里也多了一个正在整理药材的少年。
或许是注意到阮丛溪正在大量他,少年抬起头微微一笑,我叫彦昌,是三婶让我来帮忙打理院子的。你是阮大夫吧?
阮丛溪点点头。三婶他们呢?
天一和别人打架了,村长把三婶叫去了。应该过一会就会回来,阮大夫要看看新收的药材吗?
彦昌,天一经常和别人打架吗?
阮姑娘有所不知,其实天一心气挺高的,只要有人提起当年他父亲的事,他就会和别人急和别人争辩,小孩子嘛容易动手,不过都是一个村子的所以其他村民也都知道小孩子打架不记仇的,所以一样经常帮扶他们母子。
现在村子有几个人卖药材给咱们?
只有麒宇一个,有些村民也懂一些基本的药材不过不敢采来卖给咱们,一直在观望着。
就让他们看着吧,会有心动的一天。
阮丛溪对彦昌的第一印象是极好,这个比天一年长几岁的少年,虽相貌平平,可他的言行举止恰好适当,处理事情紧紧有条,是个规矩之人
对了彦昌这附近那座山可以采药?最好是有毒的草药?
面前的少年停下了整理药材的手,仔细的想了想
衡山吧。这附近的山上就属那里草药最多,我们这儿的人大部分也是在那里采药的,不过那路不太好走,现在天气这么热,容易中暑
谢谢你,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从怀里拿出一瓶跌打药在桌子上,这药你给天一,治疗外伤效果不错。
阮大夫不等三婶他们回来吗?
不了。阮丛溪拒绝了彦昌的提议。
回去的路上经过酒肆,阮丛溪看见一位中年大叔在店内,这或许就是半夏口中的何伯,没有停留直接去买了些东西准备明天上山采药。
没走多久看见一群人将成衣店团团围住了:幽兰心,本少爷请你到府上做客是看得起你,你居然拒绝本公子,谁给你的胆子,嗯?
阮丛溪不是个爱管闲事之人,本想绕过离去,却不想在听到那优雅委婉的声音,和“幽兰心”三个字后莫名的停下了脚步
公子说笑了,民女只是想着天快黑了我一个女子在外确实不方便,改天酿了好酒一定让何伯亲自送到府上给公子品尝。
你一个青楼女子还装什么矜持,只要把本少爷伺候好了要什么没有
公子,我幽兰心早已不在青楼了,而且当初在青楼时也是雅妓,并非你想的那样。
啪,一个巴掌打在幽兰心得脸上,脸上立刻多了五根手指印,嘴角还有些血迹,而这个叫幽兰心的女子正是那酒肆的老板。
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居然推三阻四,之前几次都让你给跑了这次我看你怎么跑,说完拉起幽兰心得手腕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