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我来找你练琴了。”郝怡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椅子上,将小盒子放在了桌上:“这支玉簪是太后赏给我的,但我却觉得这样的风格适合你,我就送给你吧。”
“这是太后赏给你的,你送给我不太合适吧。”柳欣然抿了口茶知道郝怡并没有别的意思,她硬是把心中的想法吞了下去。
“欣然你跟我客气什么,以前我送给你的东西你不是都要的嘛。”郝怡笑笑,教小盒子向前推了推:“没事你拿着吧,太后赏给我的那就是我的,就算我送给你的。”
“那便多谢了。”柳欣然压了压自己的心思,挤出一抹笑。
“欣然你知道吗?清风楼出了一位吹箫的乐师,可是比皇宫中的乐师还好,而且生得不错,说不定能与南朝哥哥比一比呢。”
“这世间哪有人能和南朝哥哥比。”
“不对,你去了清风楼,你怎么出的宫?”柳欣然听了皱了皱眉问。
“南朝哥哥带我来的呀,平时呀,我也经常缠着他,让他带我出来,就这次成功了。”郝怡并未发现有柳欣然的异常继续说:“在宫中也只有南朝哥哥懂我了,我们时常一起去太傅那学习练字……”
“你们每天都在一起吗?”柳欣然问。
“他无公事繁忙的时候,我们都在一起玩,和小时候一样,就差欣然你了。”
“郝怡,我今天不太舒服,不想练琴了,你回去吧。”柳欣然说。
“好吧。你好好休息。”郝怡没有多想,走了回去。
柳欣然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杯子,指甲戳进肉中却不自知。
京城的夜来了。没了蔚蓝的天空和闪耀的太阳,这夜就是最亮的明珠,热闹不减白天。
清风楼门外,一辆镶金的黑色马车停了下来。
墨北庭下了马车,径直向里面走起。
“太子殿下,凉爷在二楼的厢房里。”阿紫说。
“厢房?她平日不是呆在房间里的。”
“凉爷的事,我也不会多问,我也不知道。”
墨北庭顿了顿说:“她在那个厢房。”
“二楼中间,玄乐师的房里。”
“玄乐师?”墨北庭的手在宽袖里握紧了拳头,他突然想到墨南朝随口说的一句清风楼的乐师气度不凡,不知迷倒了多少京城贵女……
墨北庭咬了咬牙,大步冲向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