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和李建的家,怎么还会光明正大的立在慕容府边上?这不是找戳吗?”
鬼书生又说:“哦,是的。自从慕容府家里出了事情,他们就搬走了。”
巫星云笑了:“鬼书生,你别揣着明白给我演糊涂,你这是何必呢?我怎么一听你说话,就来气呢?”
鬼书生不说话了。
巫星云想骂他,却忍住了:“走吧,走吧,我不想见到你,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如今,我可是一个孤独的流浪的人呀。怎么你还不放过我么?”
“不,不是啊。我并不想给你麻烦呢。也不想……”
“无论你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我也不想理你了。”
“我想说,姑妈,我想让你回转香妃一句话,我送给她的翡翠簪子,已经修补好了。”
鬼书生拿出了那簪子,跑步到了巫星云前面,簪子从头上拿了下来,头发散开了,蓬头散发。
巫星云看了一眼,果然是一个金镶玉的好簪子,可惜玉已经碎了,再怎么修补,也是碎的。
巫星云冷冷的说:“你可很傻啊。你叫我个一个死人带话。如果我能给死人带话,那么你也能的。干脆,你自己带给香妃好了。不过,话说回来,你如果早日去阎王殿,或许能早日见到她,可以把这簪子,亲自交给她,你也可以看看香妃娘娘,愿不愿意接受你的簪子。”
巫星云头也不回的走了,一个肥胖的影子,慢慢消失在鬼书生的瞳仁里。
天越来越暗了,人都没了。鬼书生一个人,站在街道上,手里拿着玉簪子,蓬头散发。
“难道,这辈子,我真的没有机会,向你解释这一切了吗?你可知道,我为谁活着?我多么希望那一切过去的事情,不是真的。”
鬼书生一步一步,满腹心事朝家里走去:“不,我依然不相信,香妃已经死了。那些都不是真的。冥冥之中,我感觉,她依然活着。我一定要把那些过去的事情,调查清楚。”
巫星云住了下来,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眠。这个鬼书生,真是比那个温逸尘还要难办。温逸尘从来不怀疑香妃和慕容孤的死亡。可这鬼书生却一直在怀疑这事情,这可就麻烦了。
一个死人,必须死。
如今的情势,死人,是不能复活的。
如果要复活,可也不是现在。
巫星云感觉,人生就仿佛是在演戏,只是,香妃这一处戏,演的可真是淋漓尽致。
生了死,死了生,离开了,又要回来。
巫星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这香妃一辈子,如此荣华富贵,却又如此命运多舛?
巫星云也想不通为什么小小的一个玉石簪子,在鬼书生眼里,是那等的宝贵?这又是何必呢?
巫星云对鬼书生的愤恨,十分里,似乎已经减少了一分,这一分,是对鬼书生不理解不明白的好奇的一分。却绝对不是对鬼书生的好感。
那些曾经在慕容府的相遇,曾经和鬼书生的交谈和交往,都已经成了过去。再指望跟鬼书生交往,是再也不可能的了。
巫星云第二天早上,退了房子,便又开始四处查访。如果找到旺姆和拉姆,就等于是找到了李道和李建。等于找到了瑞雪小公主。
走在路上,巫星云却又担心起来,如果鬼书生派人跟在后面,那是很糟糕的事情,人心隔肚皮,万一他要对过去认识的人下手?这可怎么办?
巫星云一边走,一边朝后看,可走了老半天,似乎没有人跟着。或许,这担心,是多余的。
巫星云在城里转悠了几天,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