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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刘大走进屋来,上下仔细打量着我,啧啧说道:“你这一闹,死没死成,倒像是变了个人。以前要死要活的都要跟着那个姓焦的小子,今天表现却是不错。既然如此,我这就写信差人送给张太守,商量个好日子,把喜事给办了。”

我一惊:“什么喜事?”

“前些天你答应我的事,不会假装忘记了吧?”刘大眉毛一竖,很是不满。

刘母不高兴的说道:“虎子,瞧你说些什么话!你妹妹才醒过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把她赶出家门?这件事,迟些天再说吧!”

“娘!”

“别说了,你出去吧,让芝儿休息一会儿。”

刘母推着刘大出去了,我再没心思吃东西。我开始体会到古代女子生存的悲哀和无奈。

“妹妹,再多吃点吧。”刘家嫂子婉言劝说。

我摇摇头,拉着她的手走到床边坐下:“嫂子,陪我坐一会儿吧,咱们聊聊。”

“好,妹妹有话尽管说,嫂子听着。”她微微一笑,如同一朵盛开的芙蓉花,我看得痴了。

见我发呆,她不明所以,不安的摸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

我扑哧一笑,抓住她的手,由衷的说:“你的脸干净得很。我是觉得,嫂子你真美,我哥他配不上你。”

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惊慌的往门外看去。见外面并无人影,她舒了一口气,嗔怪道:“妹妹再不要开这种玩笑,要是让你哥听见了,那……”

她这么怕刘大?我吐了吐舌头,仍是不改口:“我是说真的嘛!”

“哎呀,你还说,我……我不理你了!”她抽出被我抓住的手,站起身来,一跺脚,转身就跑,刚到门口,就和来人撞了个满怀。

“哎哟,我的少奶奶,这么急急忙忙的做什么呀?幸好殊儿闪得快,不然撞伤了你,少爷还不得把我给撕了。”清脆的女音霹雳巴拉的说。

“我没事,殊儿,张神医请到了吗?”

“张神医正在客厅跟老夫人说话,一会儿就过来。”

我定睛看去,只见这个名叫殊儿的女孩子嫩白的圆脸上衬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模样乖巧,甚是可喜。见我看她,她面露喜色,一溜烟扑过来一把抱住我,不迭的说:“小姐,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殊儿刚才去庙里求菩萨了,谢天谢地……小姐,我真不敢想,要是没有小姐,殊儿以后该怎么办……答应殊儿,以后再也不要做傻事了……”说着说着,她竟哽咽起来。

她是我的丫头?

我迟疑了片刻,抬起手来抱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哄道:“殊儿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啊?”她放开我,一双眼睛睁得老大,一脸惊讶,“小姐,你叫我什么,你真的没事?”

“殊儿啊!我真的没事!”

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小……小姐,你以前都叫我殊姐姐……你不认我做姐妹了……我知道我是个丫头配不上……呜呜……”

“我……”我汗,她看起来不到二十岁,要我叫她姐姐?她哭得肝肠寸断,我手足无措。

“殊儿,都快嫁人了,还这么爱哭?”刘家嫂子不跑了,走回来打趣道,“你这丫头,以前兰芝叫你殊姐姐,你不肯接受,每回都要推辞;现在倒为了这事哭成花脸猫,你羞不羞?”

“人家……人家……”殊儿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们。

原来是这样啊!我扑哧一笑,说:“好了好了,嫂子,别笑她了。殊儿,以后我就这么叫你。我一直都拿你当好姐妹的,不是吗?”

“小姐……”她终于破涕为笑。

说话间,只听见有人走近。

“张大哥,请!”是刘母。我抬头看去,只见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

年长者五六十岁,宽额,深目,高鼻,满脸花白的长须垂到胸前,隐有世外高人的风采;年轻者二十来岁,剑眉,丹凤眼,薄嘴唇,轮廓刚毅,英姿焕发。

刘母安排二人在客位坐下,走到我身边来,嗔怪道:“芝儿,怎么不上床躺着休息呢?来,我给你介绍。这是张世伯,这是你张世伯家的五哥张鸣锋。”

“张世伯,张五哥。”我站起来,点头招呼。

老者和蔼的冲我一笑,年轻男人则用研究的眼光看我,并不回应。

“过去让你张世伯看看脉象。”

我皱眉道:“妈,我身子好得很呢,不用劳烦张世伯。”我本是医生,对于自己的身体,我还是很有把握的。

“芝儿,你张世伯可是名震天下的神医,多少人想见都见不到。他是你爹年少时的好友,正好这些日子在庐江府探亲,要不,你可是没有福分见到他的。”

神医?我心中默念,东汉末年,姓张,神医。突然,我脑子灵光一闪,浑身一震。天啊,难道他是张机?他的大作,传承千年经久不衰;他的药方,至今仍被无数人引用。

“嫂子太客气了,贤侄女身体抱恙,仲景理当效力。”老者伸手捋着胡子,呵呵笑着说。

仲景,张机,字仲景……他真的是张机!

我又是惊骇又是狂喜,对于学习中医的我来说,若能得到他的指点,真是天大的造化!

我从来没有如此冲动。我简直就是扑过去的。我一把抓住张机的双手,噗通一声跪在他身前,语不成句:“张世伯……我……”

所有人都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包括我自己。从大到小,我从未跪过任何人,就算是拜祭祖宗,都只是鞠躬而已。

“芝儿!”“妹妹!”“小姐!”在场的三个女人都被我的异常吓到了,异口同声的叫我。

张鸣锋看起来有些不悦,他皱眉说道:“有什么话起来再说。”他伸手一扶,我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的身体生生的抬了起来。

我又一惊,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气功?

我双脚一软,又要跪下,张机扶住我,笑道:“贤侄女何须行此大礼?”忽然,他的手紧了一紧,说道:“嗯,脉象乃是弦脉,皆因情绪激动所致,不用服药,只需静养数日便可,并无大碍。”

不愧为神医,这么片刻便将我的状况摸个一清二楚,这更增加了我拜他为师的决心。

我正要开口,却听张鸣锋冷冷的说:“这会儿抢着给家父磕头,难道刘家妹妹回心转意了?”

“锋儿,不得无礼!”张机呵斥道。

我莫名其妙:“张五哥你说什么啊,我不明白。”他话中有话,不知所指何事。

“哼。”张鸣锋把脸别开,也不多解释。

这么一闹,我的情绪平复了不少。我不再理会张鸣锋,趁机又跪了下去,热切的看着张机,说:“张世伯,兰芝想拜您为师,学习医术,请世伯成全!”

张机料不到我有此要求,正容道:“学医是一件艰苦而长远的事,你一介女子……”

我站起身来,语气也冷了下来:“张世伯若是瞧不起女子,那便当我没有说过!”

“芝儿,怎么这样跟张世伯说话呢?”刘母出声责怪道。

张机呵呵一笑,又捋着他的胡子,慢条斯理说道:“贤侄女误会老夫的意思了!老夫此次来庐江探亲,不会住太久。短则半年,长则一年。这么短的时间,能认遍百草已属不易,哪里还有时间学习诊治呢?当我离开庐江之时,你能跟我走吗?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怎么办?”

“那怎么可以!”刘母骇然说道,“兄长仍在,哪有女子离家的道理?”

我不理刘母的反对,坚定的说:“我愿意一辈子跟着师父,以后不管是开诊室还是行走江湖,必定抱着医者父母心,将仁心仁术发扬光大。”

我打定了主意,刘家虽然暂时给了我家的温暖,可刘大显然不是个善良的角色,整日想着如何把我嫁出去,我以后在刘家的日子想来也不会太平静。相比在刘家浪费青春,跟着张机,未必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也可以继续我医生的梦想。

“好一个医者父母心!”张机动容道,“嫂子,你有一个难得的女儿,何不成全她呢?”

刘母为难道:“这……我还要跟她大哥商量商量。”

“我没意见。”刘大不知何时站到了旁边,“正好……”

刘大还未说完,张鸣锋就打断他的话头:“就算刘大哥同意,也要看她有没有这个资质当我爹的徒弟。”这个张鸣锋,不知是不是和我八字犯冲,老跟我过不去。

我气血上涌:“有没有资质,你考考我不就知道了?”

“是么?”张鸣锋有意为难我,开口就问得很专业,“脉何以知气血脏腑之诊也?”

我心里暗笑,真不巧,你问的是你老子写的书,小姐我正好看过。本人六年的大学可不是白上的,这就想考倒我,没门。

我回答道:“脉乃气血先见,气血有盛衰,脏腑有偏胜。气血俱盛,脉阴阳俱盛;气血俱衰,脉阴阳俱衰。”(注:选自张仲景《伤寒杂病论》之脉法)

看着张鸣锋一脸惊异,我傲然道:“要不要我继续?”

张机则不停的点头,笑道:“锋儿,不料你师妹竟看过为父的书。她是个可造之材,你不要再为难她了。”

师妹?这么说来,张机答应收我为徒我了?

我一阵狂喜,端过茶杯,再次跪倒张机面前:“师父请喝茶!”

“哈哈,果真是个机灵的孩子。”张机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笑道,“芝儿起身吧,刚才你已经磕过头了。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拜来拜去咯!”

我喜滋滋的站起身来,冲张鸣锋做了个鬼脸。张鸣锋一愣,眼神多了一丝异样。

张机站起身来,说:“嫂子,仲景这就告辞。芝儿先静养几日,等身子完全恢复,叫你张五哥来接你过去。”

一阵热闹的人情世故之后,张氏父子终于离开了。

刘大朝张鸣锋的背影坏坏的吹了吹口哨,然手扭头看着我:“兰芝,你什么时候学会的那些东西?”

“是啊,小姐,殊儿从来不知道小姐懂医术。”

刘氏婆媳也一脸讶异的看着我。

我心叫糟糕,一时气愤,忘记低调,惹起怀疑了。

“那个,那个……”我信口说道,“我在焦家的时候,无聊看的。”

“焦老夫人怎么可能允许你看医书?”刘母不解的问。

咬住不放啊?

我不得不继续说谎:“是……仲卿偷偷带回来给我解闷的,仲卿……”说着,我假装出一副要哭的样子。

“呸呸呸,别再提那个臭小子!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不准再想他,听到没有?”果然不出我所料,一提起焦仲卿,刘大就忙不迭的终止了话题。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刘家看起来挺大,现在不如去熟悉一下环境。我打了个招呼,拉着殊儿,举步向庭院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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