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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隔

“大研镇那个最有名的青衣旦出事了你听说了没有?”

“没有啊,是出了什么事情?”

“你还真是孤陋寡闻,听说啊,那个青衣旦啊,死了...”

“死了?怎么会突然死了呢?”

“因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听早上从大研镇进货回来的货郎说的。”

“那你具体和我说说。”

“听说啊,青衣旦是上吊死的,就是大研镇那个方秀才经营的那间破客栈外,不远处的那颗大树上的吊,听说死的时候啊,脸上化了一个好浓的妆,身上穿的还是戏服,而且啊,好像一早就有人通知梨园来收尸了,可是梨园一直推脱着不肯帮青衣旦收尸,好像现在人还在那棵树上吊着呢,真是惨呐。”

“这梨园怎么这样?好歹这个青衣旦帮梨园也赚了大把的银子啊,梨园班主居然这样的无情,这青衣旦怕是也没想到吧,自己死后居然连个收尸人都没有。”

“你想想梨园里都是些什么人啊,那全都是些戏子,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叫戏子无情,梨园里的这些人本来就只认钱而已,只是可惜了啊,我还没有攒够一张戏票的银子,这青衣旦就死了。”

夜锦程三人一路快马加鞭的朝大研镇赶去,甚至让炫光兽变回了灵兽的外形,以便炫光兽能全速奔跑赶路,就这样三人以几乎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在仅仅半个时辰之后就赶回了大研镇,一进入镇子,武云裳便让炫光兽变成了普通的马,以免吓坏了镇上的凡人,终于,在又过了半柱香的功夫之后,三人回到了方掌柜的客栈之外。

因为通往大树的小道马车无法行驶,于是三人将马车停在了客栈的门口,打算步行前往那颗大树下,夜锦程远远朝大树望去,此时大树周围空空荡荡的,半个围观的人影都没有见到,而且大树之上似乎也并没有看见青衣,可是夜锦程可不会就这么远远望一眼就确定青衣不在那里,三人不管怎样肯定还是要到大树底下去看看的。

“桀,你去客栈里找找方掌柜的,我和云裳先去大树那里看看。”夜锦程面现焦急的对帝桀说道。

“他不在这里。”帝桀放出神念一扫,客栈内空无一人。

“什么?对啊我真是急糊涂了,忘记用神念扫视,那我们走吧。”夜锦程转身先朝着大树走去了。

三人开始步行前往大树底下,但说是步行,其实用跑来形容更贴切一点,没一会儿的功夫,三人便到了大树之下,可是这里空空如此,一切如常,不仅没有任何围观的人,也没有青衣的尸体,甚至树上连根绳子都没见到。

“难道我们被骗了?”夜锦程四下打量了一会儿然后说道。

“若真是被骗了那就真是太好了,这真的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希望被人骗了。”武云裳也不停的四下查看着。

“这里有血迹,而且树下的泥土被翻动过了。”帝桀面无表情的指了指大树底部的两处地方。

“我看看。”夜锦程连忙走了过去仔细查看帝桀所指的地方,那里有很大一片水迹,显然是被人用水冲过的样子,鼻子凑近一闻,果然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难道青衣不是上吊,而是撞树而死的吗?”夜锦程又蹲下身子翻开了帝桀所说的泥土被翻动过的地方,他若记得不错,商鸿煊临走之前明明在这里埋了什么东西,可是现在却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一切不要妄下定论,先找人问问。”帝桀目光望向了不远处一个正挑着水的少年。

半个时辰之后,大研镇义庄内,除了面无表情的帝桀之外,夜锦程和武云裳正面现难过之色的望着面前的两具尸体,夜锦程到还好,只是觉得难过和可惜,而武云裳则是双眼通红,似乎马上就要忍不住哭出来了。

三人面前的这两具尸体,不是别人,正是青衣和方掌柜的。

青衣的面容十分安详,而且果然如中年人所说的一样,青衣的脸上化了一个艳丽的浓妆,而且他死时身穿着戏服,他的脖颈之上有一道明显的痕迹,看样子确实是上吊而死,而他的手上却到死都还紧紧捏着一物,夜锦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青衣的手指掰开,青衣手中的居然是一个手指般大小的娃娃,娃娃十分的破旧,而且上面满是泥土,似乎是青衣死前从什么地方挖出来的一样。

方掌柜的的尸体相比青衣,就有些惨烈了,他的头颅顶端整个的被撞破开来,而且整张脸表情十分的狰狞,并且七窍外面皆都有明显的血痕,鲜血几乎将他全身都染成了血红一片。

“这两位都是可怜人呐,都没有人愿意帮他们收尸安葬,现在只能暂时安置在义庄里,若是过几天还没有人来带走安葬,那么就要被丢弃到乱葬岗里了。”义庄的看守此时从外面进来,看了一眼地上的两具尸体说道。

“看守大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连方掌柜的也...”武云裳此时已经泪流不止。

“唉,那天啊...”

义庄的看守人断断续续的开始讲起他从围观众人那听说的各种流言,夜锦程将看守人所说的各种片段拼凑一起,才终于知道了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夜锦程三人离开后,青衣并没有回到梨园,而是住在了客栈之中,梨园一天内几次派人催他回去,却都被他一句此生再不会唱戏给拒绝了,方掌柜的见此十分的高兴,他以为青衣终于想通了,以为青衣真的打算就这么平平淡淡的,和他一辈子经营着这间小客栈终老此生了,这一天,他觉得是他这辈子最高兴的一天,相比之下,今天的喜悦甚至远远超过了他院试合格,成为了秀才的那一天,夜锦程三人离开的当天晚上,方掌柜的难得的从外面买来了一只烧鸡和一坛酒,然后自己又下厨做了一些小菜,饭桌上,两人相处的十分融洽,并且方掌柜的还和青衣讨论了日后客栈重新打理和装修的方案,最后甚至还说起明天两人要一起去镇上买些青衣的衣服,毕竟青衣以前的衣服现在穿起来有些不合适了,还是买些普通的衣服比较好,方掌柜的十分高兴,便喝了不少的酒,饭还没有吃上多长时间,他便完全醉倒了,青衣将他扶回了房间之后,独自收拾起桌上的残羹剩饭,最后一切都收拾完了之后,青衣便悄然离去,到了很晚的时候才见他手中拿着一个包袱返回了客栈。

第二天,今日不知为何,天亮的极晚,大研镇的上空被一片巨大的黑云遮盖,空气中充满了泥土的气息,而且让人们只觉得十分的闷热难耐,整个大研镇都仿佛被一种十分压抑的怪异感觉给笼罩其中。

青衣今天起了一个大早,他梳洗完毕之后,便坐在了一面铜镜之前,开始梳妆打扮,一描眉、一涂腮、一抿嘴,皆是风情万种楚楚动人,没过多久,他便化了一个和他师父离开梨园时一样的妆容,一样的艳丽,一样的决然,之后,他穿上了那套第一次单独为商鸿煊唱戏时所穿的戏服,然后面容十分平静的离开了客栈。

客栈不远处的那颗大树,也正是商鸿煊离开时曾和夜锦程告别的那颗大树,此时大树上某一根大腿粗细的树枝上,已经系上了一根粗麻绳,粗麻绳的正下方摆着一条长木凳,而青衣正蹲在树下似是在挖着什么,东西埋的并不算深,青衣只不过稍稍翻开了一小堆土就找到了,青衣站起身来,手中拿着挖出来的那个东西,脸上却是异常的平静,而被青衣挖出的东西正是之前商鸿煊才刚刚埋下的,这件东西是一个手指般大小的娃娃,正是青衣赠与商鸿煊,而商鸿煊又在离开时埋下的。

青衣呆呆的看着手中的娃娃,这个娃娃是青衣小的时候,他的师父亲手缝制给他的,这也是青衣从小到大唯一的玩具,青衣一直十分珍惜它,在长大后也一直随身带着。

青衣又望了一会儿娃娃之后,脸上突然淡淡一笑,然后抬头看了一眼树枝上的粗麻绳,脸上虽然依旧带着淡笑,但是在淡笑之下,却透出了一股决然之色,他将娃娃牢牢捏在手里,然后一步一步走向了粗麻绳下的长木凳。

持续的吵闹声将方掌柜的从睡梦中吵醒,当他推开窗户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朝吵闹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离他客栈不远处的那颗大树下,已经被数量不少的人给团团围住了,他揉了揉眼睛想要仔细看看,但是因为昨晚醉酒,现在醉意都还没有完全散去,脑袋还有些迷糊,双眼也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那么远的东西,便不愿再看去,而是随便的洗漱了一番后,再在厨房里做了一点简单的早饭,便端着早饭来到了青衣的房间外,但是无论他怎么敲门,里面却一点声响都没有,终于在他又敲了一会儿,但门内依旧悄无声息之后,他便直接推门而入了,可是房间里空空如也,连半个人影都没有,此时他的脑海中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些围观的人群,心中一种不好的念头不由得升起,他什么都顾不上了,将早饭随意的往桌上一放,然后便朝着客栈不远处的那颗大树跑去。

方掌柜的口中不停呼喊着青衣的名字朝着大树跑去,可是还没有跑到大树边上,他却已经看见了最不愿看见的一幕,青衣身穿戏服悬挂在大树上,青衣的身体随着风不停吹过而轻轻摆动着,可是没有一个人将他放下,所有的人都只是看着他指指点点而已。

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自方掌柜的口中传出,众人皆都转过身来望向他,可是他却完全不在意众人的目光,而是口中不停哭嚎着青衣的名字,然后跌跌撞撞的跑向了青衣,他一路上不停摔倒又爬起,口中哭嚎之声也越来越凄厉,等到他终于跑到青衣身下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完全不像是人了,或许用失心厉鬼来形容更合适一点,因为他现在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可怖,先不说他一路因为受到如此打击而双腿无力跌倒导致的身上伤痕,就单单是他现在的面容,也已经完全没有人样了,此时的方掌柜的,双眼那是血红一片啊,甚至七窍都已经流出的鲜血,整张脸都被染的血红一片,加上他现在那副已经完全疯狂狰狞的表情,让周围围观的人群那是连连发出惊叫啊。

方掌柜的哭嚎着想要托着青衣的身体,想要把青衣从树上弄下来,可是不管怎么都无法将青衣的身体弄下来,最后方掌柜的只能无力的坐在地上不停的哭嚎着,由于他的声音实在是太过凄厉,让现场围观的众人几乎人人都听不清楚具体内容,只是偶尔能从哭嚎之间隐约听出青衣两个字,过了许久,方掌柜的才停止了哭嚎,整个人呆呆的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一具失去了意识的空壳一样,这时一个胆子稍大些的中年人走上前来,想要查看方掌柜的的情况,可就在他轻轻拍了一下方掌柜的肩膀之后,方掌柜的却突然从地上站起,然后猛然头朝大树撞去,鲜血溅了中年人一脸,中年人发出一声惊叫然后连忙朝不远处的一条小河跑去,而其余的众人更是一惊啊,连忙全部都退后的几步,而中年人跑去的那个方向,人群自觉的让出了一条大大的口子,个个都生怕鲜血沾染到自己的身上。

稍晚一些的时候,衙门派人将此地围住,在询问了周围一些围观人群,确定了青衣和方掌柜的都是自杀之后,便稍微清理了一下现场,然后便通知义庄的看守前去收尸了,方掌柜的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亲人朋友能替他收尸,所以让义庄看守来收是很正常的,而青衣这边,衙门也曾派人通知梨园班主来收尸,梨园却以各种理由推脱拒绝了,最后衙门无奈也只能让义庄看守一并收去了,而正如看守所说的,若是长时间没有人认领尸体,那么按照奚岚国君颁布的法令,义庄看守也只能是将两人的尸体随意丢弃在乱葬岗里了。

“他们两人的尸体我们认领了...”夜锦程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对着义庄看守说道。

“唉,这两个人都是可怜人呐,我就不收你们银子了,你们自行将他们带走吧...”义庄看守轻叹了一口气,对着夜锦程说道,然后便走了出去。

一个时辰之后,大研镇外一处风景秀丽,并且能仰望整座大研镇的山顶之上,夜锦程三人在此地立了两座十分简单的坟墓,坟前燃烧着一些元宝香烛,而坟墓的墓碑,则只是简单的刻上了两人的名字,由于夜锦程三人并不知道方掌柜的名字,只知道是姓方,便也只是刻上了方秀才三个字而已。

帝桀最先上前来祭拜两人,他脸上依旧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手上拿着三炷香,微微躬身一拜,然后将香插在了两座坟中间的地方,便转身离开,回到了马车之上等待夜锦程和武云裳。

夜锦程和武云裳一同上前祭拜,两人也是手持三炷香,对着两座坟墓微微一拜,之后,武云裳将香插在了青衣的坟头,而夜锦程则是将香插在了方掌柜的的坟头。

“若是我那天认真确认青衣是不是真的喝下了失心露,今天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都怪我...”武云裳转过身来扑进夜锦程的怀里,开始痛哭起来。

“这一切可能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吧,我能救活青衣的身体,却无法救活青衣的心,只希望下辈子,青衣和方掌柜的能活的更快乐一些。”夜锦程低头将武云裳紧紧抱在怀里,轻叹了一口气说道。

两人就这样默默在坟前站了一会儿,武云裳哭得有些累了,便先回到了马车上,而夜锦程说还有些话要和青衣说,便就留了下来。

夜锦程又拿起三炷香点燃,然后走到了青衣的坟前插上,然后他将怀里的一物拿了出来,此物呢正是之前他从青衣手中拿到的那个手指大小的娃娃。

“这个娃娃对你一定很重要吧...青衣...希望你下辈子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不会再伤心难过了...”夜锦程将娃娃放在了青衣的墓碑上,然后坐在了一旁,“从刚才我就一直在想,若我是商鸿煊,我会如何选择,是选择奚岚的百姓,还是自己的爱人,我想了许久,可是没有答案,我既不舍百姓受苦,也不舍心爱之人...商鸿煊...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好皇帝吧,毕竟这天下,是他舍弃了心头挚爱才换来的,恐怕他会把这天下看的比他的命还要重要的,青衣,其实你真的爱上了一个很好的人...也许...若你真的是女子...你们的结局...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轰隆一声闷响,大研镇的这场雨终于下了下来,夜锦程站起身来微微抬首,闭目感受着这场雨,在雨落地的滴答声中,他仿佛听到了那天他们离开时青衣所唱的长亭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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