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明进的表情宛如吃了鬼!
赵斌一个急刹车,把没系安全带的恒潇潇甩得撞上了前座,登时牙松了。
捂着嘴巴欲诉无泪了。
最后为了三条小命着想,车子停在了路边,三人下车,找了块安静草地,铺上地摊,点上台灯,再放点零食,边吃边吹了。
大兵原名为陈兵,大家为了亲切,称呼其为大兵。
他来到矿地时,恒潇潇已在那驻扎八年之久。
因为只有一个女生的原因,很快大兵的目光就紧跟恒潇潇而动了。
基本上什么样的耍无赖的招他都使了,去套近乎,去拉关系,去认识,去勾搭,奈何恒潇潇脸盲症晚期外加宅腐双修,因此对于大兵的暗示明示,皆无视而过。
于是,努力了一年的大兵,除了知道她叫恒潇潇以外,甚至连她的年龄都没套出来,不可说不坚持,也不可说不失败。
虽然旁人都在劝他,别白费心机,毕竟一些工作时间更长的老人,可是亲眼目睹了恒潇潇如何独来独往,孤僻十年之久的。
可是大兵偏不死心,再说了死心也死不到哪去,一整个方圆十里的工作地,就她一个女的,想换人钓钓都换不了。
可能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他这般努力却这般收获了,因此狗眼一瞎,给他创造了一个绝世好机会。
那天,因为闹肚子,恒潇潇整整一天没吃没喝,到了晚上更是饿得满眼冒金星,爬不起来。
谢银一直对她关心有加,手下唯一一个女生,简直就是高岭之花,能不关心嘛!
就打算骑个摩托,送她去镇上吃点东西,顺便打了一针,吃点药,治一治这动不动就拉肚子的毛病。
结果车都推好了,临时被他老爸叫去问话,恒潇潇爬在摩托车上,饿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大兵瞅准机会,就坐上摩托了。
“嗯?”疑惑。
“谢银估计是没空过来了,我带你去吧,省的明天饿出病来。”
还没等恒潇潇拒绝,他就开车往镇里去了。
也是实在饿很了,没力气矫情了,想着吃顿饭而已,就没再抗拒。
起初是好的,到了大排档,各自吃各自的,期间冒出三三两两句话,皆是大兵在问,恒潇潇礼貌回答。
转折却是在快到尾声时,大兵叫来一瓶啤酒。
大热天的喝点啤酒,不足为奇,只是他一个劲的给恒潇潇倒酒劝酒就显得有点招人烦了。
一把将被子推开,再一次礼貌性回道:“我不喝酒,谢谢。”
“大热天的,喝点好睡觉。”
“我向来一觉到天亮,睡眠质量杠杠的。”
“嗯…喝点又不会死。”
“不喝更不会死。”
恒潇潇不是傻子,这大晚上的,虽然不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但也是有危险成分存在的,喝酒就太容易误事了。
再者,她是真的不喝酒,啤酒像马尿,白酒像变质辣椒水,葡萄酒嘛,没喝过,不予评价。
大兵一脸失望,不再推销了。
恒潇潇一脸无奈,苦笑不已,人啊,脸皮一旦厚起来,还真是无法适应,不过是一起吃个饭而已,咋话这么多,哔哔哔得烦死人。
吃完便要离开,大兵替她拿来一瓶饮料,青色的,看起来很好喝的模样。
正好她口渴了,接过便大口饮下,只是那味道有些不对,酸酸甜甜,还有些辣,还有点气。
一大口下肚,第二口吐出,质问道:这什么玩意,怎么这么难喝?
“果酒啊,水果跟酒酿得饮料。”
眼神逐渐冰冷,眼前这个人,对酒还真不是一般的执着啊。
将果酒丢给他,半句话不想多说,目光尽是嫌弃,大兵一耸肩,不以为意。
车在往回开,恒潇潇却是困意来袭,脑袋磕得就跟小鸡啄米似的,一下一下,撞到大兵背部。
“困了就睡吧,到地了我再叫你。”夜风中,大兵深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勾魂之力响起。
睡你大爷…
想是这么想,可最后还是抵不过瞌睡虫,双眼合上,意识关闭。
这一闭,后果就大发了。
噩梦,永远的噩梦,恒潇潇甚少做梦,一做便是噩梦,一整夜都是辗转反侧,半梦半醒,仓皇逃窜的滋味。
“呃啊!”可算是在清早,结束了恐怖至极的鬼压床。
鬼压床她不是没经历过,甚至可说经常经历,只是从来没有哪一次会像今天这么真实,恐怖!
卧槽!什么鬼!鬼压床最多腰酸背痛,手脚乏力,咋还压得全身跟解体似的?
可能是睡相太差了吧。
嗯…也只能这么心理安慰自己了。
双肘撑床,却在棉被滑落后,惊恐发现,自己没穿衣服!
连忙躺下,拉好棉被。
自己睡着了?睡着了那是正常操作吧!可是,扒光了算哪门,就算自己睡相奇差无比,世界难寻第二,但也不至于把自己扒光吧?
还扒得全身疼痛?咋滴,昨晚鬼压床跟‘鬼’打架了?还特么打赢了?
好吧,脑洞大开,有点跑题了。
也是这时,后知后觉的恒潇潇才发现,这不是自己宿舍啊…
卧槽!这又是什么情况!他们昨晚吃完饭不是应该回程了吗,咋现在会在这躺着?还特么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