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承认,我是想把她送给司马起,就是想把那些瘟神打发走,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你来了正好,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说,曹郁深明大义,她已经主动要求代替慕容仇去西夏,而司马起已经同意了。你回来的正好,这一半天,就将盟书签了吧。”太后神情有些落寞,“至于慕容仇在哪里,我不知道,你也不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吧。”
拓拔元逸听完,突然笑了:“母后如此精明睿智,也许能猜到几分,她到底在哪里,或者当时发生的事情,给母后什么感觉,母后不如说说。”
“看来,你仍旧怀疑哀家,好吧,要我说,我觉得这些人就是拓拔无极的余孽,你去派兵往这方面查询吧,否则哀家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连哀家都敢劫杀,他们这是谋反,也许慕容仇与他们是一伙的,也是趁这个机会逃出皇宫,只有你,一心地还想着她呢。要我说,你现在最该做的就是与吴王签约。”
拓拔元逸下了密诏,让死士,篦子一样,梳理每一寸土地,虽然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所有的死士都知道,皇上绝对不是儿戏。
两日后,与西夏的盟书订立。
离除夕也不过七天了。
若是返回西夏,那除夕就得在半路上渡过了。
所以司马起申请留在大燕京城中过除夕。
拓拔元逸同意。
对于驿馆里的安保问题,派了很多人手。
但是仍旧出事了。
有一个叫张乌的使臣在菜里吃出了毒来,那菜本该是给司马起吃的。
所以也就是仍旧有人要害司马起。
这盟书也签了,这使臣还出事,司马起怒不可遏,要拓拔元逸捉拿出凶手,连并着上一次的事情一起算帐。
拓拔元逸将事情交给礼部和刑部的人一起处理。
结果查来查去,竟然查到了驿官的身上,那人姓慕容,之前与慕容家是旁枝,那人在被查到的时候,服毒自尽了。
拓拔元逸心里怀疑,慕容仇到底去了哪里。
又加上黄金与孩子一起失踪,一直在墨府里的不过是小丫环假扮的,拓拔元逸开始怀疑起了拓拔无极。
他冷笑。
留他一命,是让他卷土重来的吗?
与此同时,太后不知道怎么得到了消息,她震怒,没有想到拓拔无极还活着。
当初她说呢,拓拔元逸怎么会一意孤行要求曝尸!
太后这一气,直接病了。
但是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病倒,强撑着帮他打理,调兵谴将,可以看到那兵符的时候,拓拔元逸知道那是假的。
太后见状冷笑着道:“一定是慕容仇,再没有别人了,她偷走了该偷的,现在玩金蝉脱壳,皇帝怎么想?”
拓拔元逸发现后差人拿圣旨去西营说明情况,而兵部的人见出了这么大的乌龙,对于皇上的意见也越来越大,原本朝上就有许多老臣对于他带慕容仇回宫一事耿耿于怀,现在猜到了三分,便怀疑了七分,认为这件事情就是与慕容仇有关,所以他们要求拓拔元逸诏告天下,说慕容仇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朝中的兵部侍郎吴会赢与镇东将军孙光启举兵举了反旗逃出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