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脸色有些异样,慕容仇知道,她对大叔特别的情感,但是这会儿,怕她连想都不能想的了。
已是双方阵营。
“那姐姐打算杀了大叔?”
慕容仇没有回答。
黄金好像想起了什么:“其实,这里面的恩怨是非,也说不清楚,太上皇做的恶事,倒报应到了无极王爷的身上,我想无极王爷要是泉下有灵,未必愿意你现在这样,他一定会希望你带着忘之好好的生活,不要再进宫里来趟这混水,毕竟大叔也没有错。”
“他杀了无极,我也可以理解,可是他不该曝尸,那样的行为,天理不容。”
“哎……只是姐姐,你孤身一人在皇城里,你如何施展拳脚?而且怕是这件事情不是拳脚能解决的,姐姐的自身安全都成问题,姐姐可是想清楚了?”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也无须劝我,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如果墨言他们有什么信儿,通知我。”
“姐姐怀疑什么?”
“拓拔元逸说是他砍了无极的头,我不相信。”
黄金闻言没有说话,半晌道:“大叔怎么会跟你这样说呢?我们京里所有的人都知道,王爷是被贼人所害,难道这件事情真的是大叔所做?如果大叔不承认,你无从查找,但是他承认了,姐姐打算怎么办?”
“我什么都不做。”慕容仇笑了一下,黄金怔怔地看着她,突然道,“我有点妒嫉姐姐呢,敢想敢做,若换作是我,我不知道会不会有这样的魄力。”
与黄金聊了好一会儿,慕容仇把他们在花镇的生活都告诉了她,黄金看起来这下子才是真的妒嫉呢,她也向往那个花海一样的小镇,黄金留下来吃的午饭,拓拔元逸知道她来了,便没有回来陪着慕容仇用餐,当黄金临走的时候,慕容仇将一块东西塞给了她,并低声耳语了几句,黄金郑重点头。
一连几天,皇宫里一切正常,貌似风平浪静。
慕容仇与拓拔元逸之间的关系怪怪的,拓拔元逸每天会陪她吃饭,偶尔陪她坐一会儿,但是从来没有留下来过夜,他好像忙得很。
如果他真的想要慕容仇侍寝,慕容仇无所谓。
但是这样下来,让她主动,她一时又拐不过这弯来。
这天清晨,外面就开始下起雨来,雨打在芭蕉叶上,噼里啪拉的,如豆子一般急,突然地如意从外面跑进来:“主子,不好了,皇上发怒呢,御书房的小猴子来请主子帮忙呢,说皇上昨天晚饭没吃,今天早膳也没有用,若是再发火,怕是会伤到龙体。”
“小猴子为什么要找我?”
“想来,这皇宫里,主子对皇上来说,是最重要的人。”
慕容仇却没有动:“大叔想做什么,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也犯不上去充好人,扮温柔,他不会需要的。”
“大叔?”如意疑惑地开口。
慕容仇笑了:“是呀,大叔看来不知道为哪件事情而恼火,不好意思,我什么忙都帮不上。”
慕容仇真的没有动地方,也没有管。
如意没有办法,只得出去回复了。
虽然她没有去,但是也有人知道了,皇上有事,竟然会找她停息。
雨终于停了,拓拔元逸回来了,他仍旧风清云淡的样子,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慕容仇给他倒了一杯茶,让人端上了几样小菜:“这样的雨天,倒是让我想起了烟波湖来,从酒楼上看去,那里一定烟雨迷蒙,千里烟波……”
一个时辰后,两个人当真坐在了烟波楼上,两人边吃饭边看着窗外,空气仍旧湿润,还残留着雨星气,拓拔元逸拿起一片百合,放到慕容仇的盘子里:“做我的皇后,如何?”